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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腹挺了起来。傅琛压着她的两条腿,每每整根拔出,再挺进来的时候,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手中软肉的凸起。
明溦扶着桌沿,再要忍下叫声已很是勉强。
傅琛从许久前就吃透了一件事。对待明溦这样的人,若没有十万分的耐心将她包容下来,那便只能强行将她的锐利与心口不一给剥光,一层层地剥落下来,将她的师道尊严连同她的淡漠与浑不在乎都尽数融化在自己的挞伐里。
他觉得自己该是恨她的,否则为何当她在他的身下浪叫的时候,自己竟感觉不到传闻之中情至深处的圆满和悸动?
他恨不能将她征服,挞伐,扒光她的戒备与冷,逼迫她在他的手中多一些别的色彩。
“就这样也能被人干出水,这是有多骚?……嗯……是不是没少被奸过?”
“够了……够……啊……”
“师父被多少人奸过了?……被奸得舒服么?”
傅琛挺动虽慢,但每一下都恰顶到了敏感之处。明溦捂着肚子,越被他操弄便越是渴,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他操开了,操坏了,由宫口至穴口处,每一处都在渴望他入得更深,更狠。什么师道尊严都是狗屁,在欲望的面前,她连廉耻都顾不得。
“师父,倘若我想,我完全是可以用春药的。”傅琛气喘吁吁,拨开她的额头碎发,笑道:“但我不想你神志不清地被人干哭。操你的人是我,不是其他人,让你哭出来的人是我。”
明溦死扣着桌沿,盯着他的眼睛略有些泛红。而许多事情,即便傅琛不提,明溦也早有所惊觉。譬如她在床上一贯孟浪,人尽可夫,但偏生在他的面前,她的不情愿与不甘不忿却涨得十分地满。
她初时以为自己顾及着一点师徒脸面,但连日的相互试探与床笫之欢让她惊觉一件事。她怕他,直觉性地,不假思索地,她对他的惧怕比对其余那些年长于傅琛,权柄也重于傅琛的人更深。
明溦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怕什么。
“师父,是不是觉得还是年轻的好?”
——惧怕个屁。明溦倍感无力,一腔遐思刹时抛之脑后,只深觉世间男人怎么都这么幼稚。
“这不是……啊!”
她抓着他的肩,死命拧绞,傅琛怡然掐着她的大腿,找准了位置力顶数次,每一次都让她的小腹倍感肿胀。她觉得再这样磨下去,自己说不定能被他玩坏。明溦空前屈辱地,怯怯地抓着他的手臂,放软了语气哼道:“轻点……会疼的……”
“疼么?”傅琛沉声道:“我怎么觉得,再操下去师父就要泄了?”
“……你放……!”
傅琛捞过她的后腰吻了下去。她的一条腿还挂在他的肩上,穴中由最初的抗拒,到湿润,最终湿到一发不可收拾。他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滚烫,尚未复原的穴口被撑到紧绷,光看柔弱艳丽的软肉,全看不出她竟然能将傅琛的性器整个吞入腹中。
正如她万分诧异于,此人在这时还能给她一个还算温柔的吻。
虽然直起身的代价是她的小腹酸胀,穴肉连收缩都成了颤抖与告饶。
她怒瞪着他,睁着眼,眼角红润,泪水似落不落。无论将她操得哭出来,或是泄出来,都是极有成就感的事。傅琛照着她的敏感处狠狠一顶,咬着她的嘴唇,舌头探入她的口中,眼睁睁面露迷茫,张开嘴,眼角的泪水滑了下来。
那日傅星驰将她操得晕过去时,她是否也露出了这幅表情?——傅星驰是否亲过她?
“嗯……好深……啊……”
傅琛一手撑在桌上,身体前倾,将她往桌子上提了提,一瞬不瞬盯着她。确实有许多隐秘时刻未曾同她言明,诸如他深藏了好几年的不安,惶恐,他的兵荒马乱与泥沼中的一点光。当她念起她的时候,他的记忆总还停留在待霜阁一望无际的白色里。
“嗯好大……哈!”
“师父……师父,看着我……”
明溦红着眼,摇着头,将他的肩推远了些。毕竟他不是她的床笫玩物,毕竟二人有过片刻干净。傅琛对她来说是干净的,在各种层面上。明溦拧绞着穴口,放松着腿与内壁,她的大腿肌肉紧绷,脚趾蜷了起来。
“……要不要把你灌满?……”傅琛浅笑道。
颤抖的,颤栗的,空白的。明溦抓着他的手臂抖个不停,他安抚地揉了揉她的肚子。待明溦被他操干得有些失焦的时候,傅琛俯下身,低声道:“谢行在门外。”
二十二、铃兰 【H,3P】
而不得不承认,傅琛这人的报复心重到令人发指。
他不单专门安排谢行在门外听了半刻春宫,刻意将明溦顶得浪叫连连,他还专程趁谢行推门进来的时候,拉下桌面上横躺的明溦,将她翻过身,狠狠操了进去。如此一来,明溦张着嘴,双眼迷离的表情就恰好落入了谢行的眼中。
高潮过后的她神色恹恹,嗓子干哑,趴在桌面上的时候双乳顶着桌上的白纸。而若非傅琛拖着她的腰,她此时怕连站都站不稳。
谢行推门而入,见此情形,表情复杂,一时呆若木鸡。
这小子在报复他,这是他的第一反应。明溦好歹是傅琛的师尊,而自己是傅琛的长辈,虽说他二人到底如何搅到了一起她又怎么会容他这般大逆不道地……谢行此时更后悔自己在待霜阁时玩得太过,原来这小子早在那时就记下了这一段仇。
而当他抬起明溦的一条腿,手臂绕过她的侧腰揉着她的乳房的时候,这般报复又多了些炫耀与邀请的意味。这是谢行十分尬然且并不确信的理解。
“……在下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