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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少年人的肌肉质感太好,肩宽腰窄,肌肉匀称,年轻的身躯生命力勃然。傅琛趴在明溦上方,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道:“要我说,他们是被师父拿来泄欲了才对。师父这么好看,又这么渴,您不如将我留在身边,让我天天夜夜地操你,让你舒服。在待霜阁操你,在京师操你,旁人提起您都不得不说起我,说我才是将你喂饱的那一个。好不好?”
小狼崽子蹭着她的脖子,右手揉着她的小腹,既像撒娇又留了几分咬牙切齿。
“师父收我入门的时候是不是就打了这个主意?将我养大,让我日日想着你的这里,然后……让我成日成夜地将你的肚子灌满?”
“你放……唔!”
傅琛照着她的锁骨又咬了下去。
“……疼……!”
他这是讨债来的,明溦此时明白过来,无论口中说得有多冠冕堂皇,他只想报那夜宴之中她将他卖了的仇。他的手包着她的左乳狠狠揉捏,小巧的乳头挺立起来,傅琛低下头,沿着她乳晕边沿又咬了一口。
“你他娘的……”
“嘘,师父,你不是教我不要说脏话?”
她的乳房弹了弹,乖乖又回到了他的掌中。傅琛俯身将她的乳头舔湿,心满意足后,又用指甲刮着她的乳晕,道:“他们说您的这里曾有一个乳钉,后来被宇文疾取了下来。那东西长什么样子,可要我找人再打一个给您戴上?”
明溦此时气得险些吐血。但气归气,当他低头吮吸她的乳头,右手指尖碾过乳尖,捻起乳尖上下摇动的时候,明溦的身体里依旧腾起了一股十分奇妙的触感。这种触感比她同那些江湖闲客贪欢时更为鲜明,因为在她身上玩弄她,摧折她,亵渎她的人是她的小徒。是她为数不多试图保持距离的男人。
——或许称之为少年人更为合适。
细细的刺痛之后,她挺起上身,更将自己的乳房往他的嘴中送。
她在他的府中,不知廉耻,一丝不挂,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将自己的乳头给自己的徒弟舔。甚至如果有可能,她还想握住他的硬热之处揉捏,抚弄,让他操进来。这个念头让明溦又更湿了些。
她百般不情愿,却又魔音穿脑一般将双腿分开,一只腿勾上了傅琛的腰。而傅琛的吻从乳头开始,到上腹部,肋骨一侧,腰,小腹。他在她的小腹平坦处又留了个牙印,气喘吁吁抬起身,抹了一把嘴,道:“险些都忘记了,师父下面还没剃干净。您若再这般勾引我,我答应过你的事可就要反悔了。”
“……”
他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了这个性子!
明溦欲哭无泪,欲骂而不能。他挑起来的火让她险些放下廉耻尊卑,挺着腰求他干她。但当她开始用小腿摩挲他的后腰时,傅琛竟悠悠抓住她的小腿,刻意将明溦的两腿分到最开,掰开她的外阴唇,一点一点地将她的毛剃干净。
刀刃的触感在阴户部位十分冰凉,但她的下身已经春潮泛滥,湿滑得一塌糊涂。
傅琛将手中动作完成,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大腿,终于将那让人心惊肉跳的小刀收了起来。他回到床边时跨下已经顶得老高,裆部的布料晕开大片水痕,而在这种情况下已然能维系住摇摇欲坠的耐性与克制,不得不说,她将他教得太好,太狠。
“师父还想问我什么?趁现在我还清醒,这可是最好的时机。”
明溦已被他折磨得欲火中烧,此时除了怒瞪之外连骂都骂不出。她甚至怕自己骂到一半便开始求他操进来。傅琛摆明了要同她硬扛到底,右手贴在她的阴核上揉了片刻,手指探入穴中搅弄。明溦挺起上身,待他的手指再抽出来的时候,指尖湿淋淋尽是她的水。
“譬如,昔年巫蛊案的始作俑者是谁。”
明溦从头到尾狠狠盯着他,而傅琛从头到尾自说自话玩得不亦乐乎。他沾了些她穴口的水,趁水痕未干,手指在她的小腹上幽幽写了几笔。明溦试图合起腿,未果,他沾着她的淫液,一笔一划,优哉游哉,端正而清秀地在她的小腹上写了一个容字。
“又譬如,寒山晚钓图在什么地方?此事解释起来就比较复杂,师父可要耐心。”
言罢,他揉了揉她的穴口,又开始往她的大腿内侧写字。
而明溦此时断然无法判断他到底写了什么。她只觉自己的大腿内侧痒得难耐,下体收缩吐蕊,大张的双腿令阴唇分开,脆弱的阴核暴露在空气里,既没有人揉弄也没有人来舔。连被淫液沾过的小腹都沁着痒。
而最令她痛苦的还是傅琛的态度。他摆明了要她先开口,而那垂眼在大腿内侧写字的神态恭顺,温和,乖巧而端庄。他的笔划极慢,手指稳如泰山,最后一笔沿着她大腿内侧滑到了阴唇处。不用看也知道,此时她的穴口应当已经泛滥成灾。
傅琛刻意不去碰她的湿润处,鬼画符的几笔写完后,他将她的小腿抬起来,细细一吻。
“看清楚了么?”
明溦死咬着牙槽,瞪他的眼神都像是要掐出水。
“我……为师不该将你丢在夜宴之中,我知道你心头苦闷无处纾解。但这……这并非……”明溦话一出口,已然十分乱成一团。规劝他用心向善,指引他走上正途?傅琛若有这般好劝,她在待霜阁的时候也不必这般黔驴技穷。
难不成求他操干自己,用他的肉棒将自己水光淋淋的小穴填满,求自己的徒弟在自己的身体里挺弄,顶开她的内壁。求他抓着自己的头发,如酒窖时傅星驰那样将她操到喷水?
明溦轻哼一声,脸上与眼底都写着十二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