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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驰抬眼,那绯红而失智的目光让她忙退到了墙边。就在他抬眼的一瞬间,明溦看清了此人衣衫大敞,胸前水光淋淋,而那
直挺挺的性器挺在空气里,顶端部分正汩汩流着清液。他被喂了春药,且还是经过千锤百炼的极品。
她又想到了落荒而逃的瑞王妃,一时恍然大悟。
方才席间生变,就在她被容珣挟持到书房的时候,傅星驰也当即反应过来。他本想同王妃寻个地方先行避难,但看他这幅样子……该不会那本由他用来
忽悠傅琛的春药又被傅琛添了些料,七弯八拐又给始作俑者喝下去了吧?
依那小子性子,这事他绝对能干得出来。
明溦贴着墙小心朝傅星驰靠近。他此时神志不清,手腕上套着个松松的绳结,看这样子,距他恢复神智还有些时候。明溦在傅星驰不远处蹲了下来,敲
了敲地面,道:“真正的寒山晚钓图在何处?”
傅星驰抬起脸,气吁吁盯着她,满脸的苦大仇深而又欲求不满让明溦十分解气。
“你书房里的暗门打开,里面的暗道通向什么地方?”
喘着粗气的男人未曾回他,倒是酒窖一侧的墙体闷闷响了响,像是有人在另一侧锤墙。明溦讶然贴上那墙边,也不出声,那人又敲了敲墙,道:“谁在
那边?”
这是容珣的声音。
明溦此时恨不能破口骂娘。谁又能够想到,瑞王府的酒窖与书房暗室两厢连同,中间仅仅只隔着一堵墙。
眼看墙的另一侧一声不响,容珣也反应了过来。能在这时候满世界找上傅星驰的人若不是容家的暗探,那便只剩待霜阁的这位。他试探性敲了敲墙,
道:“瑞王殿下可还安好?”而果不其然,那头依旧一声不响。
容珣放下心。
“云君……呵。果然是你。”
他此前被明溦坑了一遭,此时正咬牙切齿恨不能将她坑个百八十次。容珣被明溦反锁在暗无天日的书房暗室关了不知多久,而今瑞王妃反锁了酒窖木
门,与他一墙之隔的明溦也难以脱身。当真是世殊时异,世事难料。
他闲闲背靠泥土墙幽幽道:“云君才来还不知道。方才我在这一头听了小半个时辰的春宫,瑞王殿下这药真是猛。看样子王妃承受不住,又把你拉进来
了?”
明溦也背靠土墙,努力不去招惹喘着粗气的傅星驰,一时也不敢出声。
但她纹丝不动却不代表傅星驰也被剥夺了感知。从明溦潜到酒窖里的时候他便闻到了一股香气。那是一种混合着后院女子香膏与凌冽酒香的气味。他自
小嗅觉敏锐,连空气里微弱的湿度变化都能有所察觉,而今酒窖之中来了一个女人,还是一个身带香气的女人。他抬起眼,虎视眈眈盯着她,尖锐的目
光仿佛要将她剖开。
“云君,你可知他吃下的东西是什么?”
一墙之隔的容珣好容易抓了敌人的短处,正恨不能十八般地落井下石报仇雪恨。他顿了顿,朗声道:“宫里流出来的东西,本名叫胭脂雪,雅致归雅
致,但那可是后宫嫔妃用来炼药渣的。这般猛药灌下去而没有女人给她泻火……云君,你若不去以身饲虎,瑞王殿下怕是活不过今晚寿宴。”
他太清楚明溦的打算,也太过明白她的弱点。无论她愿不愿意,但凡傅星驰的手上还有寒山晚钓图的线索,她便断不能让他死在这里。
一阵窸窣声过后,明溦走到傅星驰的面前。
他的眼睛红得渗人,腿间性器粗长坚挺,即便是明溦这般尝惯了男人滋味的,见之也有些喉头发紧。而绑住他左手的绳索捆得并不牢固,也不知是他自
己所为还是瑞王妃下的狠手。此人在朝中的风评虽烂,在女色一事上作风倒是板正,若非他与王妃情深甚笃,那便因着这人对红颜毒物实在没有兴趣。
明溦抚上他的脸,左手摸上腰间短刀,轻声道:“可还认得我?”
傅星驰狠狠盯着她,眼中除了滔天欲念外什么也没有。明溦抚上他的性器,凑到他的耳边,道:“寒山晚钓图在不在书房暗室之中?”
“……水,水……”
傅星驰此时已全然被欲望吞没,他眼看着明溦胸前的一片肌肤,脑中只剩了想将她操死的冲动。他右手握着她的手臂,腰部上下摇摆,炽热的气息与酒
香味回荡不绝,清澈的液体从他的顶端出口处流下,流了明溦一手。
“昔年究竟是谁……将寒山晚钓图由待霜阁运送到了朝中?”
明溦话音刚落,眸中一凛,吹毛断发,的匕首架上了傅星驰的脖子。
“说!”
傅星驰看了看脖上的刀,抬眼看了看她,眸中欲海如翻滚的波涛。匕首割破了他的脖子,傅星驰却仿佛毫无察觉,不仅如此,他一面挺动着腰,右手顺
着明溦的手臂往上摸,至肩头,锁骨,胸前。明溦有一刹的犹豫,倘若当真由他死在这里,则寒山晚钓图的下落成迷,而偌大京师落入容氏之手,再想
谋何事都十分困难。
但倘若如容珣所说,为他解了这春药…… 明溦暗瞥了一眼手中性器,一想鬼一样逃出去的瑞王妃,喉头也是发紧。
猛地,傅星驰抓了她握着匕首的右手。匕首横滑过他的小臂,两三滴鲜血落了下来。这疯子已失了理智,倘若再由二人共处一室……明溦一念至此,连
退数步,本想着拴在他手臂上的绳索还能阻挡片刻。谁料窒涩的拉扯声之后,绳索在傅星驰的手臂上烙下青紫痕迹。而傅星驰眼疾手快抓了明溦的一只
脚,死命将他往自己一侧拉。
窒响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