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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精液与汗液被清理得不留痕迹。唯独石墙上用来捆住犯人双手的铁链却仿佛新铸的一般,冷冷透着锃亮。
“……求……求你……”
十七岁的明溦被人喂了超乎常人所能承受的媚药,穴口水光一片,一身青紫痕迹,已被人不眠不休地操干了五天。其中有王城守卫,有西夏贵族,有神
庙里的祭司。但凡宇文疾能找到的人,都被人蒙着眼带到了地宫里。城外的人只道王室荒淫,却不知那些被邀请去往王城夜宴中的人,所临幸的女子竟
是平阳公主本人。
那时明溦还没有更名,也曾以为宇文疾将成为她的护卫者。
宇文疾每三日便会到地宫来一趟,除了亲自操干她,他也教她权谋与治国之术。宇文疾是西夏人里少有懂汉字之人,而那些夜以继日的折磨都成了她日
后翻手为云的武器。
明溦被人操到口干舌燥。她被布条蒙了眼睛,除穴里的玉势之外感受不到任何事。有人往她的额头上倒了一杯水,明溦伸出舌头去舔。那时她还不知什
么叫做风情,更不知道这片纯然的欲念足以令任何旁观者动情。
今日的旁观者除了宇文疾本人还有两个王城守卫。
“嗯……”
明溦无意识地摇着头,乳首上的蝴蝶抖得栩栩如生,玉势被一条红绳卡在穴口,越是挣扎却越发往她的体内嵌去。不仅如此,她的菊穴也早被人清理
过,就等着她的掌权人临幸。宇文疾与她的关系不尴不尬,平日在王城时她称他一句“大人”,而到了地宫里,她就得改口称他一声主上。
宇文疾抽下绑住她眼睛的布条,她的眼中一片水光。
“可还认得我?殿下?”
明溦半张开眼,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她的唇上还沾着不知何人的精液,胸前与小腹上也沾了不少白浊。若没有宇文疾的指令,王城里便无人敢为她清
理身子。便是穿上朝服,往宫里祭拜的时候,她的身体也不见得全然干净。有时沾着精液,有时穴里夹了东西,当她站在宇文疾身侧的时候,宫里的人
才总算会念起西夏王族的姓氏。
“殿下,若是这里玩完,今夜还有夜宴。”
而所谓夜宴也不过是让她夹着玉势在百官瞩目之中坐上御座。有时宇文疾闲来无事也会在御座上操干她,让她当着旧日属臣的面张开腿,摇着腰肢吞下
他的性器。她表现得越是淫荡,他便越能多教她些东西。
那些平日里对宇文疾恨之入骨的王室旧臣,在看到这样的场面之时,也会扶着她的腰加入这一场攻伐里,将他们敬之重之的王室遗孤当做官妓一般操
干。宇文疾需要一个王室的姓氏,她需要他手上的权势,而平阳公主的名号则成了王城里一个不算隐秘但也断不能拿到台面上说的后宫淫事。
明溦细细呻吟,媚药已令她神志不清。宇文疾也不恼,蹲下身,碰了碰她穴口的玉势。黑粗的假阳物根部白浊一片,而当那东西抽开,她身体里的精液
甚至能挤出一地。宇文疾左手拉上她乳尖上挂着的银链子,褐色的乳头肿了起来。地宫里的一切都不为外人道,她这具被调教得甚好的身子亦然。
他玩了片刻,招了招手,一个侍卫为他呈上一个锦盒。
盒子里装了一个透明的玉势,那东西较她穴口里插着的这个又粗了不少。也不知她小小的身子怎地竟能容纳这些庞然大物,每每有粗壮之物入体,她即
便开始时再是排斥,之后也总能摇着屁股吞下去。
她的这一具身体妙趣横生,不仅能用来享乐,更能用作刺向敌人的暗毒。
宇文疾将她穴口的玉势拔了出来。黑粗而光滑的假阳具落了地,穴口的软肉不住抽搐,嫩肉翻开,白色液体汩汩流了出来,顺着股沟与菊穴落到地面
上。宇文疾静静看着,皱眉问道:“多少人?”
“回主上,六个。”
他点了点头。
待明溦将甬道里的精液排出得差不多,他蜷起手指探入了她的体内。她的穴口已较同龄女子更松一些,而倘若开拓得当,她还能吃下更粗更大的东西。
譬如宇文疾手中的这一根透明之物。
“这之后,换些小的,让她夹紧些,多夹几次。”
那侍卫闻言咽了口口水,又瞥了一眼双腿大张的明溦。她这具身体已渐渐脱离了少女青涩,又还不似妇人那般艳光逼人,她的乳房圆润挺拔,皮肉紧
实,若再比现在丰腴些……也倒不知全然调教成型之后,她又该长成什么淫荡模样。
侍卫接过宇文疾递过来的透明玉势,手有些抖。
“怎么?”他笑道:“这具身体该怎么玩,我还不比你清楚?怕什么?”
他倒不怕玩坏了明溦,他怕惹了宇文疾。侍卫朝明溦面前跪下,搅了搅她湿透了的内里。那透明的玉势实在太过骇人,便是用嘴全力吞咽都不一定能被
纳入口中。将这东西塞到她的穴里…… “若是下不了手就换个人。”宇文疾道。
那侍卫被吓了一跳,慌忙解开了捆住明溦双手的铁索。他令她腿趴在地,分开双腿,抬高臀部方便进入。玉势的顶端太大,无论他怎么尝试都无法全然
塞进去。那侍卫的阳具硬着,一手扶着明溦的腰,握着玉势的手也抖得厉害。
明溦轻哼了一声,沉下腰,主动掰开了自己水光淋淋的肉穴。不仅如此,她还配合地蹭了蹭那玉势的顶端。被淫液浸润后的头顶湿滑可人,再进入她的
甬道也不再这般困难。宇文疾在她的面前蹲下身。
他喜欢看着她被侵入时的表情。越是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