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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鸢又令你替她晒甘草?”他柔声道:“还是你娘又罚你啦?”
    顾千帆在面对阿璃的时候,眉梢眼角柔若风絮,骨子里写着君子如玉四个大字。若不是他的手指在明溦的口中进进出出,若非他刻意夹住了她的舌头,
    模仿交媾的动作上下搅弄的话,他此时倒端庄得让人挑不出错。明溦背靠在石柱上,小心藏好身形,腿也软得险些站不住。
    他的手从她嘴中抽了出来,湿润的掌心顺着她的下颚游走到胸口处。青色的肚兜早被他扯了开,明溦的大半乳房暴露在外,随着她的呼吸上下微微起
    伏。顾千帆青葱一样的手指夹住了她的乳头,修长的食指逗弄着顶端剐蹭,他的硬热顶在她的大腿上,而他的表情温润慈爱,实在难以让人往他处想
    这幅神色令明溦一时恍惚。昔年在西夏国王城的时候,她一句一句小师兄地唤他,而今白驹过隙,时光匆匆淌过,他也只有在嵌入她身体的时候才能露
    出半分柔情。
    阿璃揉着衣摆低着头,似是有些怕。他此时若走上前,若迈步上了回廊,他定能看见明溦衣衫大敞,而顾千帆那用来拿药写方子的手正抓着她的乳房,
    乳头从他的指尖缝隙里露了出来。她算不上丰腴,这一身皮肉也早褪了少女青涩,但也正因如此,每每坦诚相见,她更如开到极处,盛放而吐蕊的花。
    也唯有在这种时候,他的怒气才能在她的身体面前柔软下来。
    “乖,阿璃先回去,好不好?明日为师再来陪你。”
    他的“陪”字说完,一条腿伸入明溦的腿间。明溦目瞪口呆,不料他竟然当着自己的徒弟还能有这份闲情。昔年二人欢好之时,他反倒是更为羞怯的那
    一个。
    “嗯?”
    他喷在她耳边的气息已渐渐失去冷静和克制,若非柱子甚宽挡去二人身形,顾千帆的衣摆已盖不住他顶起来的硬热。明溦抓着他的肩,耳后至脖子的皮
    肤齐生生地痒。
    “……别……”她轻声道。
    顾千帆并不顾她抗拒,手掌摸到了她的大腿根。他朝明溦眨了眨眼,扬声道:“阿璃?”
    那名叫阿璃的小童对顾千帆又爱又怕,此时看他端起了脸,磨磨唧唧片刻,果真乖顺地退出了院中。就在他合上门的前一刻,明溦惊喘出声,抓着顾千
    帆胳膊的手指猛地收紧。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插入了她,整根埋入,将她填塞满。
    “唔……师兄……”明溦的眸中如一汪晕开的水。他捂着她的嘴,生怕她的叫声又将阿璃引了进来。更令他欣喜的是,无论多少次的嵌入,她的身体对
    他始终恭顺而和软。即便她对他已再不似年少怀情时柔软,她的脾性越发刻薄,咄咄逼人。但当他打开她身躯的时候,明溦还能赏给他一星半点的暖。
    “好热……”顾千帆德高望重,吻了吻她的耳朵,道:“这又是被谁操过了?嗯?”
    他言及此,重重一顶,明溦仰起头,死死抓着他的胳膊。
    “谢行?还是朝中那位……”
    她的内里不要命地搅紧,顾千帆极其受用,将她的两条腿都抬了起来。如此一来,明溦失去借力点,不得不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啊……啊……师兄……”
    顾千帆抬起头,眼中既有盛情与柔情,眼底也有绝望与深沉。他看着她,恰如二人相遇时一样,那时明溦还是西夏国平阳公主,而他还是西夏国的皇家
    亲卫。平阳公主靠在一棵华盖如云的槐树枝干上小憩,他在树下抬头看她。她的云纹广袖垂了下来,一只赤脚在重重衣摆之中来回晃。
    平阳公主如梦惊醒,睁开眼,恰撞进了他的眼中。盛夏的暑气在王城里蒸腾不去,奢侈的阳光撒在如云的华盖上,光影斑驳,时光陆离,她高傲地着看
    他,脆生生道:“你是谁?为何盯着我?”
    渝州城的冬日阴冷,点点浮星汇聚成海。顾千帆掐着明溦的腰,另一只手撑在斑驳的木柱表面。他顶弄着她的内里,侵犯着她,看着她的眸光如晃开的
    一汪水月。
    “除了竹青的解药,还有一事,属下需同公主禀明。”
    他顶弄的动作不停,明溦被他撞到酥麻之处,咬紧了下唇,茫然睁开眼。
    “大祭司说,昔年藏在待霜阁门中的寒山晚照图,如今正在大梁国皇城之中,在瑞王处。师妹既已是待霜阁长老,大梁国王室的入幕之宾,你去替我们
    将那东西取回来,可好?”
    千丈灯火隐藏在重重的群山之中,山峦叠翠,如一重又一重的鬼影。
    六、阿朱
    帝京的早春来得比北边更勤,连秦淮河岸边石头上的冰雪都还没化干净,河岸边已有春枝抽绿,怯生生为枯老的枝干上点了些许翠。傅琛往京师呆不到
    半月便已有些精疲力竭。
    自成帝召他入了一回宫之后,他由待霜阁里不招待见的落水狗摇身变成了京师贵胄竞相拉拢的香饽饽。
    前有夏阁老的小儿子邀他秦淮河品茶,后有瑞王的表侄子邀他过府一见。那人算来也是傅琛表了好几表的表亲,而这位表亲身后的、正伙同左相与容氏
    斗得水火不容的瑞王傅星驰正是傅琛的小六叔。傅琛作为皇长孙回京,来时无一仆役,无一值钱物件,便是住也只住在待霜阁在京师设下的驿馆之中,
    实在寒酸得很。
    傅琛也倒不是不愿与这些人同玩,但他实在玩不起。
    京师里人情来往的物件与宴客开销,总不能让待霜阁给他垫着。
    起先将他接到京师的一行人里鱼龙混杂,他一路南下,有惊无险,却断然不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