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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痴缠究竟为何呢?清漪也不知。
新皇登基时,京中经过了一番清洗,一时之间人人自危,不少人家想把女儿嫁给容辞,或是做个妾也成。他无一例外地拒绝了。
他有那么多的选择,偏偏不肯放过她。
观她姿态,容辞心知又弄巧成拙了,默默替她掩上衣襟。
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语气轻快地又开始说齐沐白:“沐白从前性情很单纯,一片赤子之心,旁人说什么都信。有次他在街上玩,拐子见他生得白胖可爱,竟用一块饴糖将他拐走。幸而周廷越发现得及时,满京城地找他。”
“周廷越?是镇南王吗?”
“是,他还要叫沐白一声小师叔。你应当不曾见过他,沐白的师尊说,周廷越生得有些像他的曾祖母。”
镇南王的曾祖母就是传说中那位姿容绝世的仙女。
清漪感慨道:“他一定样貌十分出众。”
容辞心中又打翻了一坛醋。他不喜欢清漪夸赞其他男子,哪怕是他的好友也不行。
他一时有些后悔与她说起周廷越。
继续吃醋
夜晚的时候,容辞勾着她的情欲,却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两人都是不着寸缕,男子麦色的身躯强健有力,压制着身下柔腻白皙的女体。
他拉着她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肌肤,从块垒分明的腹肌摸到健硕的胸肌,那上面还有陈年的刀伤箭伤,无损他的强悍,更添一分迷人的阅历和风霜。
他不是靠祖荫的公子哥,他真正见识过战场上的刀光剑影。
这双搂抱着女人的手臂,曾经结束过很多条性命。
清漪有些怕他。她不敢深想,倘若有一日容辞厌倦了与她粉饰太平,会做出什么样的行为。
容辞将她的手拉到脖颈处,要她抱着。随即俯身亲吻着她的锁骨。
少女并着两条修长的玉腿,男人粗壮的阳物在腿根处抽插,蹭得花缝湿淋淋的。他不急着进入,只有蹭到敏感的小花核时,才吝啬地给她一点点快活。
他逼问着:“清漪,我好看还是周廷越好看?”
清漪诚实地答道:“我不曾见过镇南王,没法子作比较。”
“我好看还是齐沐白好看?”他又问。
她迟疑了。说实话一定惹怒他,可她不太会说谎,容辞会看出来,说不准会不会更生气。
平心而论,她更欣赏齐沐白那种光风霁月的类型。容辞虽然被公认是清冷俊美的典范,可轮廓太有攻击性。而且,容辞这喜怒无常的性格真是糟心。
容辞埋头啃咬着少女胸前软软的奶团,这对乳在他手中,从乳鸽似的小巧到现在逐渐丰盈,怎么看都合他心意。
他用力含吮着小巧的乳头,似乎要从里面吸出乳汁来。
清漪被他吸得又痒又疼,身子更软了,下身吐出一股春水。
“我真的不好看吗?”他换了一个问题。
他自她胸前抬头,仰视着少女,竟有一点可怜的模样,像一头孤狼,又有点像被抛弃的奶狗。
她一时心软,想着不过是在床上,无论说什么事后都做不得数,不如就哄哄他。
她温声道:“侯爷很俊美,京中许多小娘子喜欢你的。我自然也认同你长得俊俏。”
“是吗?”他似笑非笑的,方才脆弱的神情仿佛不曾存在过。
这副熟悉的喜怒无常模样令她打了个寒噤。
粗壮的阴茎缓缓挺入那道湿滑的小口,缠绵的春水润泽着交合处,让他畅通无阻。硕大的冠首扣击在她的敏感点上,在内中碾磨着。清漪身子敏感,每次被刺激到那一块淫肉,嫩穴就会自发地收缩,若非他耐力过人,几乎已经被吸出来。
出乎意料的,他动作很温柔,激起阵阵酥酥的痒意,清漪忍不住夹紧他的腰,迎合他的动作。
她实在是情欲勃发,藏在花瓣中的小花珠胀胀的鼓出来,想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