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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9

      好意思和你说你做的多难吃。”
    这几天周笑没和钱森见过面,但她知道的是钱森一直往医院跑,还给外婆送爱心便当。他这人对于自己做的东西一点数没有,外婆的口味都被周笑养叼了哪还吃得下他做的东西。
    可念在钱森好歹是钱疏也的儿子,这点面子必需要给。
    于是一个76岁的老太太养着病,还得对着钱森装出一副“很好吃,小森你真的有心了!”的满足脸。
    外婆对着钱森笑眯眯的,转头见到周笑又苦着张脸和她控诉:“笑笑,你去和小森说,让他别给我送吃的了。”
    周笑这才知道在她说了“到此为止”之后,钱森并没有真的到此为止。
    他不时往医院跑,只是时间恰好和她错开。
    钱森闻言愣了愣,舒展开眉眼有些无奈地笑:“我爸常跟我抱怨医院的饭特别难吃,我还以为我做的能稍微好一点。”
    “那我听你的,下次只给外婆送水果好了。”
    晚霞
    四十七、
    A市接连阴雨了半个月之后,终于舍得放晴。周笑办公室的窗户向外打开,把阳光迎进屋来。窗台上一盆吊兰长得正好,碧绿又富有韧劲的叶子向外伸展,努力朝阳光再靠近一些。
    周笑保存好文件,把笔记本一合,从坐了快一个下午的椅子上起来,伸展着懒腰往窗台那边走,摸着吊兰嫩绿的叶就想到外婆病房里的那盆吊兰。
    那盆吊兰被外婆日日呵护着,却一点也不精神,叶子蔫不拉几地垂下来,像是每日遭受着谁的摧残。外婆起先很费解,她在田间耕作多年,养成收割的植物数以万计,怎么还能连盆小小的吊兰都养不好。
    后来才发现是钱森干的好事,他每天去医院探望一会外婆,陪她解解闷。他去的时候外婆照例是要看电视连续剧的,钱森对那剧没兴趣,闲着无聊就给吊兰浇水施肥。
    一天也不知道浇几回,吊兰是被他活活浇蔫的。
    外婆终于发现摧残吊兰的元凶之后,又苦着张脸来找周笑,让她跟钱森说别给吊兰浇水了。那还只是盆小小的吊兰,承受不住钱森汹涌的“爱意”。
    怎么想也是有些好笑,周笑沐浴在阳光里勾起唇角。
    办公室的门被谁敲响,来人把门轻微拉开一道缝,探着脑袋往里问:“笑笑,你忙完了吗?”
    她回身看去,钱森的脑袋和小半个身子从门缝里探出来,他穿了一件棒球衫,底下是布料宽松的运动裤,倒像是个来办公室问作业的学生。
    如果把时间的指针往前拨十年,18岁的钱森是不是真的会敲开老师的办公室,把一堆作业捧回班级下发,然后漫不经心地从书桌里抽出几张情书翻看。
    像他这样优秀的男孩子,学生时代一定也很受欢迎吧。
    周笑在窗台那任思绪发散开去,都忘记回钱森话。于是钱森把门往边上多打开一些,又问了她一句:“还没忙完吗,那我在外边等你。”
    “没有没有,我工作差不多了。”他的话把周笑的思绪拖回来,她不再去撸吊兰的叶子,回到桌子那拎起自己的包,“走吧。”
    这段时间,钱森每天傍晚来接周笑去医院,有时候来的比较早而周笑手头还有事没忙完,他就在学习空间等她。
    学习空间通常是生物医学工程学院的学生讨论小组作业用的,但钱森等的那段时间没什么学生在。
    傍晚五六点的天映出晚霞,有时天是瑰丽的玫瑰金,有时又是带着梦幻色彩的水红色,但哪一种色彩都和一点点落下去的斜阳一样温柔。
    钱森一个人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等周笑,垂着眼眸看书,整个人沐浴在温柔的霞光之下。
    而他是温柔本身。
    钱森开车带周笑去医院,车里播放着罗曼蒂克十足的《水边的阿狄丽娜》,钢琴曲悠悠缓缓地讲述着皮格马利翁对少女雕像的眷恋痴缠。
    神话故事罗曼蒂克十足,周笑闭着眼沉浸在轻柔的钢琴曲里的时候,钱森在一旁缓缓开口。
    “外婆再过两天差不多就可以出院了,但还要在家修养。”钱森说话的时候顿了顿,像是带了点试探的意味,“要不你带着外婆住到我那去吧。”
    周笑慢吞吞地“啊?”了声,刚在脑子里回想最近看的租房信息,钱森又迫不及待地开口补充:“虽然外婆身子恢复得挺好,但你肯定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里的不是。”
    “林洙她最近生孩子,自己都照顾不过来更别说照顾外婆,要是外婆回过头去照顾她可能还会累着自己。”
    “我反正一天到晚在家,正好帮你照顾外婆。你看两全齐美的事。”
    他话说得有理有据,一边说话一边拿余光去瞥周笑,手指不自觉地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像是他自己内心声音的摩斯密码。
    钱森说的是两全齐美。
    一美说的自然是外婆有人照料这件事,至于另外一美,是钱森想早一点和她朝夕相处、近水楼台的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