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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被一只兔子灯拐了去。”
    秦珩又嘻嘻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兔子灯便给了我吧。”
    秦星澜张了张嘴,无奈道:“罢了,罢了,给你吧!”
    秦星澜和秦珩又斗了几句嘴,眼见到了晚膳的时辰,又一起去正厢,一家人一起用完膳,各自回房。
    乌金西坠,暮色四合。月仪阁已掌了灯。
    秦星澜靠在美人靠上,借着莲瓣琉璃灯盏里的烛光懒懒散散地翻着话本子。珍珠从花鸟屏风后转进来,道:“月怀过来了,我让她来见过姑娘呢。”
    秦星澜头也不抬,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有人从屋外进来,正是月怀。
    月怀欠了身,柔声道:“月怀问姑娘安。”
    烛火映红了琉璃灯盏,也映在月怀的面颊上,衬得她的双颊愈发粉嫩雪白,也衬得她额上的疤痕愈发可怖。
    秦星澜抬眼望向她,心里叹了一声可惜。再是价值连城的瓷器,磕着碰着,裂了一块,那也是不值钱了。
    秦星澜身边伺候的人够用了,但月仪阁也不缺这一口饭。她也忘了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向秦珩巴巴地要了来。
    月色朦胧,窗外植了一院的花,花枝映在窗上,疏影横斜。秦星澜无意间瞥见,随手一指。道:“院子里的梅花快谢了,桃花又快开了,你就去看着吧。”
    月怀动了动,终究只道了声“是”,便退下了。
    秦星澜看了会儿话本子,只觉得越看越无聊,便也洗漱入寝了。
    不知不觉已至上巳节,永乐长公主摆宴,邀了京城里达官贵族的女眷去公主府。
    秦星澜身为永定侯府的嫡女,自然也在其中。
    上巳节,无非是摆宴游玩、曲水流觞之类,秦星澜对于这些不感兴趣,她宁愿去打马球抑或是秋围狩猎。不过永乐长公主算是她的表姑母,又对她极好,她自然得去凑凑热闹。
    当初先皇千挑万选为永乐长公主挑了个夫婿,没想到永乐长公主出宫建府三年后,那驸马竟然病逝了。驸马死后,永乐长公主也无心再嫁,就在公主府养了一打面首,日子过得开心又舒坦。
    当秦星澜挽了时新的发髻,着了时新的衣裙,再坐上精致的软轿到公主府时,人已经快来齐了。
    她方下了软轿还没站稳,守门的婆妇连忙赶来,陪着笑道:“秦姑娘来了,公主可就等着您呢。”
    言毕又道:“姑娘今儿真是好看。”
    秦星澜看也不看她,偏过首对随侍的珍珠道:“赏。”
    珍珠立刻从手中的小锦袋子里掏出一片金叶子递给那婆妇。那婆妇笑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忙不迭地殷勤引路,口中道:“姑娘真是大善人!姑娘快跟奴来。”
    荣安难得出宫一趟,正趴在一座六角凉亭的栏杆边上,拿着一只渔网捞鱼。那池里都是名贵的锦鲤,永乐长公主在旁边看着,笑着骂她:“每回来都要弄我的鱼!若弄死了,看你拿什么赔!”
    荣安笑嘻嘻回头做了个鬼脸,刚要说话便瞥见秦星澜在一群丫头婆妇的前呼后拥下过来,当即向她招手,大声喊道:“阿澜!你怎么这么慢!”
    秦星澜步至凉亭,先欠了身道:“姑母最近安好?”
    永乐长公主年过三十,但保养得极好,看上去还是花信年华。她见了秦星澜,以帕掩唇笑道:“我?一堆好看的男人每日想着法子哄我开心,我怎么能不好呢?倒是你,每次都姗姗来迟。她们曲水流觞可等着你呢。”
    荣安笑着附和道:“是啊,就等你了。”
    秦星澜蹙了眉,一脸的无奈,道:“你们又来作弄我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向来不通文墨。”
    永乐长公主“噗嗤”一笑,猩红色的蔻丹点着秦星澜,笑道:“你与怀之真是没有半分相像的。”
    怀之是她大哥秦璟的字。
    秦星澜瞥了荣安一眼,发现她神色如常,便又对着永乐长公主眨眨眼,笑道:“我随我爹。”
    那厢曲水流觞刚完了一轮,一位身着秋香色衫子的女子走过来,先向永乐长公主与荣安行了万福礼,又对秦星澜笑道:“阿澜,你今日真好看。”
    来人正是陈国公府的二小姐——陈静姝,也是陈旭的妹妹。
    秦星澜与陈静姝的交情不比与荣安她们。她往日对陈旭春心萌动,连带着对陈静姝爱屋及乌,这才有心亲近。如今她得知陈旭有了别的心上人,便瞧着陈静姝也不顺眼起来。
    秦星澜淡淡地“嗯”了一声。
    陈家是世代簪缨,陈静姝是名门闺秀,养的也是知书达礼、温婉柔顺的性子,见秦星澜今日不同往日那般热情,并不以为忤,仍是与她说话。
    秦星澜心里很不是滋味,也不想同她搭话,于是转过头去跟荣安说话。
    荣安和陈静姝没什么交情,自然不大想理她,也只跟秦星澜说话。
    陈静姝一时有些讪讪,可也不知自己到底哪里惹得秦星澜生气了。
    秦星澜正靠在栏杆上往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