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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要我伺候你?”
    喜宝不耐烦的点头。
    浔淮才过去,也不管底下那勃起坚硬得不行的肉根,径自朝着喜宝走来,两人对峙着。
    “你想我怎么伺候你?”
    喜宝挑眉笑得妖孽,缓缓说道:“你那儿都那么硬了,迟早都要泄出来,不如自己打个飞机看看?”
    第46章 玩弄(h)
    喜宝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了,方才脑子疼得要炸开,骨子里某些东西叫嚣着,好不容易压制住,她看着浔淮那模样就来
    气,这话一出口,居然连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但话已至此,她没有理由退缩,心里又想,看浔淮是真失忆了,否则他方才那急不可耐的模样,跟以前一副嫌自己脏的态
    度截然相反。{加}{Q}{群}:3*2/167*1/8/05
    既然如此,倒不如我将以前的私仇恩怨全报了。
    下定决心,喜宝挑着眉问:“怎么?豁不出去?那行,我出去跟经理说,你还是伺候别人去吧。”说着就要走。
    “等等!”浔淮恶狠狠的开口,又用力闭上眼,再次睁开的时候眼睛里的血丝比方才更红了些。
    下一刻就看见浔淮一手扶着自己那粗大的肉根,一手不断的在龟头上搓揉,又时而玩弄着,饶是如此,浔淮的眼睛却是紧
    紧的看着喜宝,从喜宝的眼睛到喜宝的小嘴,再到喜宝微微起伏的胸脯, 一切都尽收眼底,恨不得马上占有!
    浔淮修长手指在自己的肉根上摩挲着,上下上下的撸,动作极富节奏感,不时地还发出饱含情欲的低哼。
    浔淮的声音是属于那种男人与少年之间的声线,算不上低沉,甚至可以说很清亮,此时压抑下的闷哼有种欲求不满的诱惑
    力。
    “嗯,哦……”浔淮忍不住急喘一口气,紧接着是阵阵低哼,这应该是快要射之前的胀痛快感。
    喜宝也不是没看过A片,只是甚少,经验也少,之前她只管躺在床上舒舒服服享受别人的伺候便好,对于男人的身体,男
    人的欲望,还有男人性高潮时候的动作姿态,哪会关注。
    可此时,浔淮给她上了一课,现场教学,收获颇丰。
    那越来越快的手速,火热的急喘,浔淮临界点上就差那么一点儿了,忽然他爆了一声粗口:“你他妈的能不能脱掉衣服,
    不来点刺激的,我射不出!”
    浔淮昨天傍晚到现在,那肉根反复的勃起跟疲软,加上先前被周舟狠踹那几脚,实际上偶尔还隐隐生疼,若不是老陈送了些
    药,怕浔淮那儿早就废了。
    喜宝没听他的话,却是上前,有些鬼使神差的拽着那儿,那入手的触感居然硬的跟棍子似的。
    她也仅仅是好奇,想收回手的时候已经不太可能,浔淮顺势把那肉根往她手里一送,低吼一声,喜宝手里多了一团粘稠液
    体。
    “你射我手上?”喜宝嫌恶的蹦跶起来,找半天没见纸,只能无奈抹在床单上。
    浔淮刚射过一次,可那里丝毫没有任何疲软的样子,他整个人大喘着气靠在沙发上,盯着她嫌恶的擦手的动作,便没好气
    的说:“射你手里怎么了,要是让我嫖你,我他妈射爆你嘴,再把你小穴给艹翻,能把里头都灌满!”
    “你!恶心!”喜宝怒骂道。
    浔淮才没功夫理会他,因为刚射过一次后,那之前拼命压抑的欲望伴随着那药剂的刺激,那肉根比起先前好像还要更大了
    一些。
    喜宝自然也发现了这点,联想到自己也被陈欣那疯婆子打过一针这种玩意,顿时对浔淮有那么一丢丢的感同身受。
    不过喜宝可不敢招惹他,她还有话没说清楚,确定浔淮在这儿了,那剩下的就是找浔朝暮过来接人。
    拿出手机,喜宝还在找浔朝暮的电话,就忽然一阵天旋地转, 手机被浔淮拿在手里按了静音,又扔到沙发上。
    “太太,我现在就要干你!”说着就要撕开喜宝的衣服。
    这衣服好几万,喜宝当时吓坏了,眼下都忘了自己的处境,连忙拉着他的手嚷道:“等等,我自己脱!”
    第47章 没说不干你(H)
    “浔淮,你敢!”喜宝难得硬气一回,水汪汪的眼睛中透出些许冷意。
    浔淮一怔,随即眯着眼问道:“你认得我?”
    喜宝咬着唇,想起方才被那样言语调戏,便置气似的扭过头,浔淮偏不准,虎口压着她的下颚,非要她说清楚。
    “不说是吧?好,那就犟着试试,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浔淮压低身子,那手已经扯开她裤头,抚到了底下阴部位置。
    喜宝喘得厉害,全身因为挣扎而泛红,连脸颊都透出一抹春色,完全是无意识的。
    “我说,我说行了吧,你先放开我?”喜宝扁了扁嘴,委屈得很,方才的硬气荡然无存。
    诶,还是孬得不行…… 浔淮说放开,也不算是完全放开,那膝盖微微顶着她娇嫩的花心,喜宝的长裤一早儿就被扒拉了,只有坠着小蝴蝶结的内
    裤。
    今日喜宝的内衣全红,的大红色,吉祥得很,喜珍给买的,说喜宝进了医院,得来点大红色的转转运。
    这一套内衣新时代百货买的,花了喜珍三千多大洋,绝对的高级质感,将喜宝那软嫩浑白包裹得恰到好处。
    浔淮这会儿底下硬邦邦,身体也硬邦邦,肉根压在她小腹上,真跟棍子似的。
    “我的名字叫浔淮?”浔淮低着头问道。
    喜宝眨了眨眼睛,算是默认了。
    浔淮又问:“你怎么认得我?你跟我是什么关系?”
    喜宝这次回答得慢了一些,小半晌才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