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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如今周薄傾在喜宝面前却犹如初出茅庐的男孩,矛盾且压抑住身体上快要冲破的雌性激素。
    抚在喜宝肩上的手微微颤抖着,周薄傾正在跟知道欲望做斗争。
    喜宝静静看着他眼底的犹豫与挣扎,双腿慢慢的缠了上去,就面对面的坐在他的腰上。
    底下,是周薄傾的变硬变挺快要冲破四角裤的命根子。
    搁往常,喜宝是绝对没有没有这个胆子滴,完全就是趁着酒意咩。察觉到底下那根东西戳着自己,喜宝心底有些许抗拒,可骑虎难下咩,既然都脱
    光了,喜宝也没打算收手。
    挺翘的屁股挪了挪,双腿更是使劲儿的收着他的腰身,那腰身紧实,倒没有其他中年男人那般大肚便便亦或是肌肉松弛,在周薄傾的身上,喜宝感
    觉到的是蓬勃的生命力。
    “喜宝,乖,从我身上下来。”周薄傾额上滚着热汗,手那是万万不敢再碰喜宝了。
    喜宝贝齿咬着下唇瓣,底下也着实不舒服咧,毕竟有个东西戳着么,今儿中午看的小电影里,那些女的不是很舒服么,被捅得花枝乱颤,整个身体
    犹如波浪起伏。
    喜宝脑子里涌出那些肉体横陈的画面,再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周薄傾,见他本应刚毅的眉宇也逐渐的染上了欲色,喜宝心里也开始有点儿“蠢蠢欲
    动”。
    低下头一把就咬住那滚动的喉结, 一声闷哼随即响起。
    喜宝发现他在推拒自己,更咬得狠了一些。
    军服粗糙的布料搁得喜宝娇嫩的肌肤有些疼,尤其是她赤条条的挨上去,更是娇气得身手开始解他外套的纽扣。
    “就要,就要,你给不给,你不给我就出去随便找一个了。”说着赌气似两手叉腰,那挺翘的胸脯更是为之一颤。
    喜宝看似纤细,却长肉的适合恰到好处,犹如那小屁股圆圆两瓣,再到胸口那挺翘的雪乳,一手掌握刚好, 不大却也不小呢。
    她说话的时候又偏偏更用力的一压,勃发的命根子隔着布料微微陷入那缝隙之中。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两人同时喟叹,紧接着喜宝自个儿扭着腰动起来,脑子里完全照着中午看的电影来操作。
    这妞儿心里想着,反正隔着一层布料呢,我偏不让他进去,就看看能不能欲仙欲死咧,是先爽死他还是先爽死我呢?
    好嘛,很显然肯定更是周薄傾先爽死,因为他早就硬了……
    周薄傾真的不敢动,怕一动就一发不可收拾。
    喜宝确实也感觉到了一阵酥麻的快感从底下穿来,毕竟就那么蹭着那儿,似进非进的感觉很奇妙咧。
    她背后是一扇穿衣镜,周薄傾眯着眼看向镜中两人,目光所到之处却是喜宝雪白的背脊跟不断扭动的腰身,以及那一耸一耸的屁股咧,以及那隐约
    可见的稚嫩菊花……
    喜宝觉得还想要点什么,还嫌不够刺激,干脆双手都搂着周薄傾的脖子,头微微偏向一侧,那副大眼镜也随之松垮的挂在鼻梁上。
    喜宝有轻微近视,这幅玳瑁镜框纯粹是个人喜好,这会儿因为她乱扭差点儿掉下来,那精致娇媚的脸庞也越发的清晰。
    其实喜宝也是个漂亮滴姑娘,只是太纯了,大家一般都夸喜宝可爱单纯,却没有人觉得这丫头是什么大妖大祸,譬如跟喜珍一起外出,别人总会被
    喜珍那漂亮的脸庞吸引目光。
    可只有喜珍跟喜闵清楚,喜家最大的那个妖孽可不是喜宝么,毕竟喜宝跟她外婆小时候一模一样……
    而喜宝已经过世的外婆是上个世纪岳城的选美小姐冠军,比起现在的当红影星还要风华无双。
    喜珍经常叹息,他们家的小宝贝又有谁真正了解呢,一旦知道了喜宝的好,她值得倾尽一生却守护。
    周薄傾脑子里一阵恍惚,最后仿佛明白了什么,双手略颤抖的扶着喜宝的腰。
    喜宝怕痒,笑嘻嘻的躲着,一低头,眼镜落下, 那张脸染着一层淡粉,那一笑,好似满地生花。世界里只有她是有颜色的。
    她此刻已然醉得彻头彻尾咯。
    妖孽横空出世,顿时妖气冲天!
    周薄傾痛苦的喊了一声:“喜宝”,猛地腰杆晚上一顶。
    喜宝立马急喘的倒在他胸口上,就感觉那命根子一直往上顶弄,恨不得突破那薄薄的布料。
    她吓得不知所措,却又酥麻难耐,腿也下意识的收紧再收紧。
    在那细密紧致的缝隙之中,似有什么渐渐的沾湿了周薄傾的四角裤,那一滩粘稠度小液体,那是喜宝逐渐动情的痕迹。
    周薄傾眸色转深,心底猛地有了贪欲。
    喜宝的呻吟就在耳边,似哭似喜悦,一点一点的冲入周薄傾的耳膜。
    “啊……”周薄傾双手箍着她的腰,虎口掐着那腰间软肉,浑身肌肉一颤,射了……
    第11章 农夫与蛇
    周薄傾射完后破天荒的搂着喜宝睡着了,原本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可是周薄傾多少年没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射精了,这一射,仿佛将自己整个灵魂
    交给了喜宝。心里是既激动又无奈,喜宝显然是他跨不过去的一道劫了。
    相比较周薄傾搂着喜宝很快就沉睡在梦中,甚至于那命根子隐隐有勃起的趋势,不过好在睡着了也就没继续折腾。
    反观之喜宝,她醉了咩,但是却一点儿也不困,反而精神奕奕,在周薄傾的怀中睁大眼睛,看着乌漆抹黑的房间皱了皱眉,随即蹑手蹑脚的从床上
    下来。
    她摸索着自己的衣服,哦,黑暗中没开灯,你能让她抓到啥衣服,结果就是把周薄傾拖下来那一套军服给穿了,而且还是隔空穿的,也就是松松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