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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毅抬起头来,踢了他一脚,笑骂道:“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滚!”
陈阳嘻嘻哈哈的躲过,说实话,他毅哥刚刚笑的真的太犯规了。如果自己是个女生的话,肯定软成面条也要扑上来啊。这妹夫要不起,他老妹肯定驾驭不了啊。
哎,像自己这样的多好啊。特有安全感,一点也不沾花惹草。怎么就没人欣赏呢?
这边众人都在休息,陈阳在嘀嘀咕咕怀疑人生,根本就没注意到他毅哥喝完水后在发呆。
钟毅喝完水后,晃了晃矿泉水杯里清澈干净的水。又想到了刚刚的那一幕,他投完球后,回头看到了那个人。
他一眼就看到了她。不止因为她的身边空无一物,一个人站在远处与他遥遥相望。他甚至有种预感,觉得自己能在人海茫茫里也能一眼找到她。声和色都进不去她的世界。他却想伸手去接她,像又不像,年轻的父母渴望蹒跚学步的孩子投入自己的怀里一样。他也极其渴望能把她抱进怀里,他记得他的心里在轻声地诱哄:“来!来我这里!”
这简直是疯了,他想。然后,他随手薅了把陈阳的头发,心里轻松了些。还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陈阳立刻炸毛了起来,“毅哥,我不要形象的啊。”
幸好一只球扔了过来,结束了话题“下半场开始了。”
坐在阶梯上的少年们一涌而下,风呼烈的吹起少年们的衣衫,那些想不通的,想不透的都被统统抛掷脑后。
年少的时光,真好啊。
肆意挥洒的汗水,一往无前的勇敢,无所谓失败和挫折。热情如火,生命里也充满了希望和朝气。一切都有重头再来的机会,也都满怀从无到有的勇气。
☆、哥,哥哥好
阮绵绵回到了家里,餐桌上已经摆上了饭,发丝如银的姥姥手执水壶在阳台侍奉她心爱的君子兰。
64岁的人了,依然身体健朗,脚步如飞。听到门响立刻放下水壶,走到门边仔细观察阮绵绵的神色:“圆圆啊,新班级怎么样啊?老师们和同学们可都熟悉啦?没受欺负吧。”
阮绵绵笑着点点头,放下书包:“哎呀,姥姥,你放心,都挺好的。其实,我不用转也挺好的。”
姥姥看阮绵绵毫无负担,一片轻松的样子,松了一口气:“你啊,就知道报喜不报忧。要不是我眼尖看到你烂了的书包,还不知道有人还敢欺负我的孙女呢。要不是你拦着我,我一定要找你们校长好好理论理论。让那帮混小子尝尝我扎针的厉害!”
阮绵绵无奈的笑说:“行啦,神医姥姥,你扎针最厉害啦。我们不跟一帮不懂事的计较啊。他们也就是吓唬吓唬我,再说,你孙女还要继续念书呢,可不想因为打架出名啊。”然后又摸了摸肚子装可怜道:“神医姥姥,我饿啦。我们吃饭吧。”
姥姥每次被人说“神医”都会有点不好意思。
她捋了捋耳边的发丝:“那我们赶紧洗手吃饭吧。吃完饭,我带你去你们班主任家一趟。这次多亏了人家啊。人家听说我琢磨着给你转学这事,二话没说的办妥了。虽说我救了他媳妇一回儿,但是救人是本分,人家帮你就是情分了。圆圆啊,我们得好好谢谢人家啊。。。。。。”
阮绵绵一边侧头听着,一边摆上了碗筷,盛好了饭才开口道:“姥姥,吃饭啦。”
这才安静了下来。阮家一向秉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优良传统,一时间只有碗筷和轻声咀嚼的声音。饭后歇了10分钟。祖孙二人也又再次核对了一下礼物。准备妥当的出门。
路上姥姥还不厌其烦的跟软绵绵说:“待会儿,到人家家里,放机灵点儿,嘴甜一点儿,见人就喊啊,别一到外面就跟个锯嘴葫芦似的。念书都念呆了。”
说完又瞥了瞥阮绵绵的更显得呆了的短发,嘟囔着“小姑凉扎个辫子不挺好的嘛,剪个短发像个男孩子一样,不像话。”
一旁的阮绵绵也终于搭了句:“我剪之前可和您打过招呼了,你答应了的。”
不提还好,一提姥姥就有话说了:“那我那时候哪知道你要剪这么短嘛?”老人家眉头一皱,声音立刻理直气壮起来。
然后阮绵绵就认怂了,她摸了摸头发,弱弱的辩解道:“也没多丑啊,再说我头发长得快。一会儿就长上来了。”
姥姥幽怨的瞪了她一眼,瞪的阮绵绵摸了摸鼻尖,再也不敢狡辩了。又絮絮叨叨说起了今天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
姥姥在病人面前是高冷莫测治病救人的神医,在同事面前是可靠可敬的长者前辈,在外人面前是和蔼可亲的阿婆奶奶,只有在阮绵绵面前是一个需要阮绵绵关心谦让的唠唠叨叨的小老太太。
有时候姥姥还会心血来潮的说一句:“圆圆,要不然,今天你去上班,我去上学吧。”然后不等阮绵绵无奈的要和她苦口婆心的说道理,自己就扒着门框哀嚎:“我不想去上班。”一边小脚还利索套进鞋里。然后门一打开,就立马恢复了正常:“圆圆啊,我去上班啦,你也好好上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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