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35

      且惠,胡荑犹为震惊,她道:“你别帮他圆谎!当着大王面撒谎,你知道后果吗?”
    白且惠连叫了她两声,叹道:“师姐,你总是不听别人说话。”
    胡荑厉声道:“你还没完?那晚我故意放出星陨消息,引你去八岭观星台,你怎么□□来给陶陶解毒?”
    侧听不下去,插嘴道:“你对白姐姐说话客气点。那晚她又没和我们一起上八岭。婴齐,你说呢?”婴齐低头道:“她没来。准确点说,她来了,和我说她改变主意不想去了,然后就走了。”
    胡荑愕然。
    白且惠抱歉地道:“我本来打定主意要去的,但晚上起风,我有点冷,所以就决定还是不去了。”
    旅道:“胡姑娘的‘朋友’,大概没好意思在暗处从头到尾盯着我不放,所以只看到我守在我母亲房门口,却没看到白姑娘过来找我母亲说话,顺手解了冰蛹之毒。”
    胡荑紧紧地闭住了嘴。月佼却忍不住道:“不,不会的,毒若是她解的,陶陶怎会不知道?毒就是夭绍解的,她是巫女!”胡荑心一沉,开始觉得事情渐渐脱出了她的掌握。
    旅继续道:“白姑娘解完毒就走了,那时陶陶尚未醒。她醒来后,身边只有母亲一人,所以她以为是母亲替她解了毒吧。不过这么一来,儿臣倒是起了疑惑。儿臣问过白姑娘,知道这毒奇特,一般人难解。既有人费了心思,特意用这种毒害人,又怎会弄错对象,下到一个侍女身上?儿臣询问了几个送竹篮食物来的仆妇,觉得她们都无问题,所以更加肯定——下毒之人要害的,不是母亲,本就是陶陶。只不过儿臣当时尚未明白下毒人用心,只疑心陶陶真实身份。儿臣想到陶陶被母亲救下时那段往事,便拜托了当日审理此案之人的儿子屈荡,帮忙调查此事。想不到,却因此发掘出极有意思的事情来。”
    一个高大的男孩过来,向楚王行了礼。他标致的右脸上生了一颗明显的黑痣,商成记得他是司败屈到的儿子,前不久刚领了廷里的职务,常常出入宫廷。商成要他如实报告。
    屈荡第一次与楚王面面相对,但他初生之犊不畏虎,一一道出他的调查经过。他先找到此案记录,知道那恶霸认罪极快,农人家也未追究,恶霸被关了三天,就由人出赎金领出。然后他一面去找农人,一面根据记录上所写恶霸形貌特征,满城里兜转找恶霸。奇的是农人一家影踪不见,恶霸却很快找着了。那人改头换面,成了郢都一家小商铺的老板。屈荡拘来那人,细细审问,那人招供:当初他是收钱办事。什么打死新郎,什么强抢民女,全是假的。那农人也并非农人,而是个白净的公子哥儿似人物,说话带齐鲁口音,便是他给了钱,让他演的这场戏。
    屈荡叫把恶霸领上来。他指着陶陶问恶霸:“她是什么人?”
    恶霸道:“啊,她便是当初农人带来的那个女子!”
    屈荡转向夭绍,恭敬行了一礼,继续问恶霸:“那这位夫人,你认得吗?”
    恶霸辨认了半天,噗通一下跪倒,吓得磕头如捣蒜:“小的该死。小的实在不知这位是楚王夫人。当时那农人给了小的不少钱,还帮小的还了债,要小的在这位夫人面前演出戏,博得夫人同情。小的见钱眼开,若有冒犯,请夫人恕罪!”
    月佼脸色难看,她道:“旅,你好样的。为救母亲,连这种故事都编出来了!”
    旅道:“‘故事’?呵呵。好玩的还在后头呢。”
    商成道:“少卖关子,这女人到底是谁?”
    旅道:“父王别急。儿臣听屈荡说,那农人有齐鲁口音,忽发奇想:他莫不是齐国人?毕竟齐孝公继位后,他兄弟多人奔楚,都封了大夫,如今在楚安居乐业,齐宫中若有人与他们保持往来,也属人之常情……”
    月佼尖声道:“你胡说!”
    商成看着旅:“继续说!”
    旅续道:“儿臣于是安排屈荡带着这伪装恶霸出入那几位齐大夫的居所,本来只是碰碰运气,谁知天网恢恢,真叫他在一位大夫家中,认出了当初的农人。”
    旅将那位农人带上来,在座竟有不少人在酒筵上见到过此人,纷纷发出惊讶的声音。
    那人显然受过刑,脸色苍白,嘴角尚留乌青。旅一问,他便如实道来。原来他是齐公潘的近身寺人。潘得到妹妹月佼传书,说温瑰死后,身边无可用的女人。潘认为他新收的夫人陶陶伶俐,便打发他护送陶陶来楚,供月佼使唤。演那出戏是月佼的主意,为的是在夭绍身边安插一个耳目。
    他说完后,屈荡带着他和恶霸一起下去。
    商成立即命人将陶陶关入大牢。月佼还待申辩,也被他喝止。
    商成瞥一眼夭绍,她身子虽瘦弱,无论何时,身姿却永远挺直,似乎任何阴谋诡计、中伤背叛,都动摇不了她分毫。商成虽然憎恨月佼的阴狠,又为自己的动摇感到狼狈,但心中却松了口气,对夭绍的敬重,又增添一层。
    月佼扑到商成脚下,还是在喊冤枉。月佼已不复当年容貌,一般的哭喊,十年前若还能引人怜惜;十年后便只觉歇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