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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不想猜,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吗?猜来猜去多浪费时间。“是闷油瓶那家伙?”
“如果是他的话,我何必让你猜。”
“那到底是谁?”
“是你。寄件人写的是你的名字。”
听了阿宁的话,吴邪皱了皱眉,他很清楚自己并没有给阿宁寄东西,同时这也证明他手里那两个录影带很可能也不是闷油瓶寄的。如果是闷油瓶寄的,以他那冷淡沉默的性格,不会做用他的名字寄东西这种事情。可这对吴邪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因为这代表他打探到云暖的消息的可能性又低了几分。然后吴邪问道:“录像的内容是什么?”如果是一个女人一直在梳头的话,他没必要等阿宁过来,让人把录像内容通过网络发到他手机上也一样,反正光看录像带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里面的内容很诡异,你看了就知道了。我快要上飞机了,挂了。”阿宁卖了个关子,然后挂断了电话。
吴邪握着手机,知道自己前往格尔木的行程得往后延了。等阿宁到了杭州,吴邪立刻拿过她的录影带放进早就准备好的放映机里。
果不其然刚开始就是一阵雪花,然后才是有内容的影像,里面的人影很模糊,只能看出他穿着一身殓衣、蓬头垢面地在地上缓慢地爬动。在看过了霍玲一直梳头发的录像后,再到这样的录像已经不能使吴邪多么诧异,只是他不懂为什么阿宁说他一定要看看这盘录像。
第一盘录像带放完,阿宁把第二盘放进去,她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吴邪道:“真正诡异地是这一盘,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第二盘录像已经开始播放,依旧是一阵雪花。阿宁拿去遥控器点了快进,在出现影像后转正常播放。这一盘的录像内容和第一盘差不多,都是一个蓬头垢面、穿着殓衣的人在地上爬。可是当那人露出脸的时候,吴邪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握紧了。
那个人竟然和他长得一模一样,这张脸他每天洗脸刷牙的时候都能看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没想到今天会用一种完全陌生甚至略带惊悚的方式看到。
吴邪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那录像里的人又已经爬着背对镜头。阿宁看了看吴邪没说话,给足了他反应的时间。
等一盘录像带放完,吴邪的呼吸已经平缓下来。阿宁看着他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要你一定要看看这盘录像的原因。我怕我只是口述,你会不相信我。”
吴邪脱力地靠在沙发上,阿宁说的没错,如果她只是口述没有亲眼看到这两盘和“张起灵”寄给他的一样的录像带,他是不会轻易相信她说的话的。掺和进这个串联了几十年的谜题里的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说的话不一定是实话,除非有证据证明。
“这两盘录像带是哪里寄出来的?”吴邪轻声问道。
“青海省的格尔木,你知道这个地方吗?”阿宁问吴邪知不知道这个地方,并不是指的地理知识上的知道,而是他在涉足整件事情的时候有没有在听过格尔木这个地方。
吴邪点点头,“嗯,我昨天刚刚知道这个地方,准备去那里看看。我和你一样也收到了两盘录像带,也是格尔木寄来的。”
阿宁皱眉,“里面是什么内容。”
吴邪扬扬下巴,把放置录像带的抽屉只给阿宁看,“你要是想看自己放来看。”
阿宁去放录像,吴邪已经看过一遍,没兴趣再陪她看第二遍。他靠在沙发上整理因为这盘录像带而引发的混乱思绪。
吴邪很清楚自己的脑海中并没有自己穿着那种殓衣在地上乱爬的记忆,所以录像带中的人应该是和他长得像。这种双胞胎似的相像不会是巧合,自从掺和进这件事后,吴邪不会再天真地相信巧合这种事情。
这四盒老旧的录像带是九十年代时候流行的东西,那时候他还上中学,容貌和现在并不完全一样,没人可以预测一个少年十年之后的长相,所以录像带里的那人应该不是带着人·皮面具。
殓衣人没带,吴邪神经质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自然也没摸到人·皮面具的痕迹。录像应该是九十年代录的,那殓衣人应该比他大十几岁。正确的说法应该是自己和那殓衣人长得像,难道自己的长相是人为控制着按照那人的长相来长的?这TM更扯淡了,除了整容,有什么人为的力量可以控制一个人的长相?吴邪很清楚自己并没有在脸上动过刀子。
难道那人是爷爷的小儿子,因为血缘关系,自己长得像他?这个理由也挺扯的。吴邪想如果自己打电话问爷爷是不是有个私生子,爷爷他老人家非得放狗咬他不可。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们两个人长得这么像的?
吴邪以为自己是在拿到那个战国帛书的时候才卷进这件事的,可是看到这个录像才发现自己早就卷了进去而不自知。在自己天真的烦恼着青春期的考试、见到漂亮的女孩子会脸红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算计上了。在此之前他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这个人知道他的存在吗?
当阿宁叫他的时候,吴邪才从自己的沉思里回到现实,发现她已经把那两盒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