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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算是哪门子的祸国妖姬,陛下分明是圣僧啊。
阮娇娇一会儿偷看一眼他,神情古怪。厉承泽原本心里略有些郁结,看她似笑非笑的样子,忍不住还是叹了口气,用食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说:“不要老用这种眼神看男人。”
“我没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怎么偷看老是被发现,阮娇娇觉得自己演技不够了。
“呵呵。”
呵呵个毛。显得她像个垂涎他美/色的人似的,阮娇娇翻了个白眼,决定闭目养神,没想到这一养,就睡了过去。
小周的车开得很稳,没过多久就到了阮娇娇住的公寓楼下,小周回头看了眼,原还想说句话,被厉承泽轻轻嘘了一声,知情识趣地下车买包烟。
厉承泽心情颇为复杂,这么久不见,他其实有挺多话想和她说的,但看她一脸倦意,就不忍心喊醒她。
她安静睡着时,真是比平日里乖巧了几分。
厉承泽轻轻拨了一下她的脑袋,让她用一种更舒服的姿势靠在他怀里,手搭在她头发上,揉了揉她的头顶,又叹了一口气。
阮娇娇好几天没怎么睡,一睡就睡了个畅快,醒来时伸了下懒腰,才发现自己是躺在厉承泽怀里。
而厉承泽显然也是累极了,靠着椅背睡着了。他睡着时气质是难得的贵气内敛,平和温柔,长睫如蝶翅,看得让人想伸手摸一摸。
不过阮娇娇落在半空中的手硬生生停下了,不忍心打扰他,不过大概就是这么一个轻微的动作,厉承泽还是醒来了,睁眼看她抬手的样子,眼底一丝笑意闪烁:“你在做什么?”
阮娇娇说不出什么,总不能说自己又动了色/心。
她突然觉得,她和厉承泽,真的拿错男女主剧本了。
于是她装作低头看手机,不过看完手机,阮娇娇是真的大惊失色,她原来以为她最多睡了30分钟,没想到是睡了三个多小时,现在已经是凌晨了。
“你怎么不叫醒我?”阮娇娇有些羞愧地捏了捏手机。
“因为我不想让你离开……”他说话的最后一个字,吞没在了唇齿间。
厉承泽这么突如其来地吻上来,阮娇娇微有些讶异,都顾不得闭上眼睛。
厉承泽含糊地批评了下她,说:“呆子,闭眼。”
阮娇娇轻轻哼了一声,还是没闭眼。她怎么就是呆子了。
厉承泽温柔厮磨了下她的唇,随即放开,说:“你今天不是觊/觎我很久了?”
没有没有,她才没有。不过在他柔软唇瓣有意无意擦过她的唇角时,阮娇娇还是咬住了他的唇,吻得有些莽撞,齿关撞在一起还微有些疼。
她向来是个直率又没什么顾忌的人。
不过当他的手抚过她露着的光洁如玉的背时,阮娇娇的背还是不由一僵,搂着他脖子的手也不自然地松了开来。
这种信号他不是不懂,于是轻吻了下她柔软的唇瓣,松开了搂着她的腰的手,但眸子里的幽黑深邃越加浓重。
“哎……我……”阮娇娇颇为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矫情女星榜首。
三更半夜和男朋友在车里接吻,说停就停,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最让她奇怪的是,她其实原本在这方面并不是个保守的人。
只是觉得和厉承泽交往以后,她反倒多了些纠结的心思,他们聚少离多,不过每次见面似乎都有些突破,但整体上是精神沟通多过肢体交流,这点让她觉得弥足珍贵。
但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出来。
看她比任何时候都紧张和僵硬的样子,厉承泽调整了下呼吸和情绪,无奈地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说:“说你是个呆子还不服。原来你是真的不会谈恋爱。”
“不是……”以为他说的是另一个方面,阮娇娇红了红脸。
“谈恋爱又不是只有啪啪啪这一件事。”厉承泽说得直接。
阮娇娇微微愣了愣。她心里其实一直对恋爱这个名词的定义感到困惑又模糊。
她看过很多爱情电影,但在她原本的生命里,周边人的“爱情”似乎只有几种模式:她母亲和父亲,女人爱得痴迷,最后玉石俱焚,但对男人来说不过是场□□交易;她的父亲和后妈,是门当户对的利益关系;阮娇娇本人和邵亦寒,也是某种变相交易。而这个圈子里,充斥着各种见美心喜,譬如程子遇。
她见证过的分分合合,写出来就是一本狗血大书。
她知道她和厉承泽不属于以上种种。
但正因为不属于,所以这道题超纲了。
不会解。
“娇娇。”他轻喊她的名字,说,“难道你和我交往还真的是因为我长得好看?”
“不是……”阮娇娇长睫微闪,“虽然这是一部分原因……不过更多的还是因为……”她想了想,说,“和你在一起,感觉很默契。”
厉承泽勾唇笑了笑,轻拂了下她的头发,说:“所以你在想什么,我懂。有的事情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