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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这小孩不听我的话去听别人的话,才几天就混的这么熟了?看来他们来这里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走了,带你们回病房,我给你们做检查,早点把检查做掉开了药,再打了针你们就可以早点来找哥哥玩。”
我不假思索地开始劝这帮孩子。
凉介的声音响了起来:
“希子姐姐抱我,我是病人我不想走路。”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一个四岁的孩子我还是抱得动的,但是我心里就是觉得不爽。
“好啊,凉介,是你自己说的哟,你是病人,记住,你是病人就要配合医生的治疗,不管你是否认为这种治疗非常令你难以忍受你都要配合。”
下蹲,伸出胳膊,凉介手搭到我的肩膀上,自动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我怀里。
这孩子有点重……
我有点艰难地走到了门边,凉介快有三十斤了吧,两只手抱还是可以承受的,只是这样子就不大容易走路了。
还好其他的孩子没有再给我添乱。
“跟哥哥说再见吧。”
凉介换了一个姿势,我的胳膊一麻。
“哥哥,下次见!”
他们异口同声的大声喊了起来。
我头疼地想揉揉太阳穴,还有下次?这帮消停不下来的小孩!
后来,我慢慢的了解到,这个住在病房里的少年叫幸村精市。
那是我第一次遇到幸村,我看不到他,我们也没有交谈过,我当时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他就是那个叫网球王子的动画里的神之子。
那群孩子非常喜欢往他的病房里跑,每次我去找他们都能在他的病房里找到他们。
久而久之,在找不到那群孩子的时候我就会习惯性的去幸村的病房里找他们。去他的病房看他也渐渐的成了我的习惯。
逃院之旅
我对医院的环境已经快要忍无可忍了。
这是一个密闭的空间,人来人往的大厅,弥漫着双氧水的气味的走廊,一个个匆匆走过的医护人员,哭闹着不愿意打针的孩童,虚弱的病患……
待久了不管怎么样都会觉得,四周的气氛是很压抑的。更何况,人来人往,在一些人多的门诊楼里经常有人在飞快走路的时候撞到我。
我已经养成了在一秒内避开飞来横祸的条件反射,只要有什么东西在飞速接近我,我总是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木村叶对我出去没有什么意见,可是日理万机的他忙得根本顾不到我,压根没有人有时间陪我出去,而我一个人出去又是寸步难行。
久而久之,我已经很多天没有出去了。
东京综合病院的知名度在东京还是挺不错的,因此每天都有大量的病人来问诊,这一点从我总是时不时听到有医生抱怨加班就可以看出来了。
我和那些加班的工作人员一起住,每天有一点空闲时间的时候他们就讨论患者的病情,我一个人坐在一旁没事干,就听他们说话。每天都可以得到大量的零碎信息,尤其是当很多医生聚着吃早餐的时候。
“你听说了吗?绮岛,隔壁刚刚从别的地方转来了一个得了重度抑郁症的肺癌晚期的患者,她才四十岁都不到!”
肺癌晚期?
我激动地竖起了耳朵,我以前还没有见过这样的病人呢。
这种程度,癌细胞应该早就扩散了吧,希望很渺茫,难怪会得抑郁症。
我指望着她们能再说点什么和那个可怜的女人有关的事情,但她们很快就没有再说那个女人了,转而开始谈论不久前她们刚刚做完的一台切割肿瘤手术。
“那个病人真的是胖的我血管都找不到了!”
“可不是嘛,我早就说过,脂肪层太厚不适合做大型手术!”
我缩了缩肩膀。
胖的都找不到血管?那是有多胖?
一个在精神病科工作的姓小岛的医生听到“胖”,又把话题歪楼到前两天他见到的一个得了妄想症的胖子身上。
“他有点像得了精神分裂症,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跟我说他总是觉得有人在他身后跟踪他,还时不时觉得公司里有人想陷害他。”
我无聊地打了一个哈欠。
一听就是最典型的被害型妄想症,我还以为是什么有趣的案例。
一会儿工夫,又有医生在说化验室的清洁人员偷懒,实验仪器和材料都没处理过,不光如此,还坏了一台蛋白质谱仪和两台紫外线光灯。
每天我都可以在值班医生值班的时候听到这帮医生在讨论类似于这样的东西,他们讨论他们治的病人,也讨论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比如,某某领导又宣布要干啥了,医院的药品供应公司又咋咋了,还有隔壁医院有什么大动作了,哪个同事又做啥了。
乍一听,刚刚来这里不久我还觉得挺新奇的,但听多了这样的琐事之后只觉得无趣。
最多也就只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