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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倾勾住罗铮的脖子,将人拉近,两人近到几乎鼻尖贴着鼻尖。
    罗铮眨了眨眼,回道:“总是想。”
    赫连倾满意地笑了笑,凑上去亲了亲近在呼吸间的嘴唇,然后松开手坐了起来。
    他欺身过去,扶着罗铮的脖子,轻声问:“方才吓到你了?”
    罗铮这才敢肯定之前的种种全是眼前人故意为之,他微叹口气,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
    赫连倾抱着罗铮吻了又吻,两人的呼吸逐渐加重,赫连倾却突然停下了。
    他扯了扯罗铮被他弄乱的衣襟,闭了闭眼,苦笑道:“唉,怎就偏偏是在此处?”
    罗铮喘匀了气,安静地笑了笑,又问:“庄主……可要回客栈休息?”
    赫连倾眯了眯眼,要说第一次问是心疼自己在地牢受苦,那这第二次问便是放肆取笑了。
    也罢,见他翘起的嘴角,赫连倾是再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事情是逾矩违规的了。
    且还像是捡了宝贝一般,心里愉悦得很。
    “属下没关系。”罗铮顿了顿,垂下眼睛说。
    “……”赫连倾摩挲着罗铮的脸颊,瞬间疼惜得不得了。
    赫连倾道:“给大家念首诗吧。”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罗铮道:“我也给大家念一首。”
    红笺小字。说尽平生意。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
    斜阳独倚西楼。遥山恰对帘钩。人面不知何处,绿波依旧东流。
    赫连倾道:“再念一首。”
    山桃红花满上头,蜀江春水拍山流。
    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
    罗铮道:“最后一首。”
    离多最是,东西流水,终解两相逢。
    浅情终似,行云无定,犹到梦魂中。
    可怜人意,薄于云水,佳会更难重。
    细想从来,断肠多处,不与今番同。
    见人一副意外模样,赫连倾空出的一只手搂过罗铮,细细亲吻,呢喃道:“快点念诗,早点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这烂梗...看在我写到了凌晨两点多还爆了字数的份儿上,别跟我计较了...
    不排除以后会有小修改什么的...
    另外,祝大家2017年顺利。
    66、第六十五章 对局
    深夜,白府书房。
    “愚蠢!”白云缪气得双眼发红, 直指着皇甫昱的鼻子骂道, “竟还将官府牵扯进来, 打乱了我的计划不说, 你何时听过江湖事要让官府插手了?现下这个局面你要我如何收场!”
    皇甫昱脸色亦十分难看, 握着折扇挥开了白云缪的手,压着火气质问道:“你的计划?你计划里恐怕只有如何坐稳盟主之位罢!照此下去,何时才能杀了赫连倾!哈德木图已死, 他早已知道我们动了杀心, 你以为你的计划天衣无缝,有那个冒充陆柔惜的女人就无后顾之忧了?”
    “住口!你还敢提哈德木图之事, 若不是你们擅做主张打草惊蛇, 我何必先将陆柔惜推出去!”白云缪气得原地转圈, 想了想又冲着皇甫昱怨道,“早告诉你们稍安勿躁, 我自有打算,如今魏如海第一个丢了性命,下一个难保不是你我!武林大会才刚开始便折了一位世家家主, 岂非让世人以为我白云缪无能!”
    皇甫昱目色阴毒,冷声道:“你可知魏如海约赫连倾所为何事?那老东西要临阵倒戈!若不杀了他, 难道等着他反过来害我们吗?”
    “你!”白云缪大睁双眼, 震惊地转过身来,看着皇甫昱,声音因为愤怒而略显扭曲, “是你杀了魏如海!?”
    “哼,”皇甫昱冷笑一声,道,“若非他不听劝,也不会落此下场,好在他死了还能比活着多点用处。”
    白云缪连退两步,怒到极处反倒冷静了几分,只见他沉了声音问道:“夏怀琛呢?他也知道此事?你们就想靠这个来解决赫连倾?”
    “有何不可?”皇甫昱面露几分得意,挥着扇子道,“现下赫连倾已被抓入狱,杨知府那边我也早已打点妥当。既然是要借刀杀人,这借官府的刀岂不更加名真言顺。”
    皇甫昱见白云缪面色仍是不好,便皮笑肉不笑地道:“要我说,就算是武林盟主,也要适时地承认一回自己的无能才是。”
    “你以为,”白云缪眯了眯眼,嘲讽地笑道,“你以为赫连倾是这么好算计的?”
    皇甫昱面色一僵,道:“你这是何意?”
    “这样下去,恐怕连陆柔惜这颗棋也没用处了。
    ”白云缪眉头紧皱,思索着后退之法。
    皇甫昱却不见他的担忧,蔑声道:“他现下身背命案已经被囚禁在府衙大牢,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白云缪十分嫌恶地瞥了皇甫昱一眼,仿佛自言自语道:“事到如今若不可挽回,便只能尽快杀了他。”
    他想了想转而又道:“今夜我明明找了你和夏怀琛两人,可到现在也不见夏怀琛的影子,你以为他去了何处?”
    “……”皇甫昱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若你是赫连倾,此时被栽了杀人之罪,最先要做的是什么?”白云缪顿了顿,盯着皇甫昱的眼睛道,“没错,自然要先查出是何人栽赃。”
    他接连问道:“这灵州城内,他最先怀疑的又会是谁?”
    皇甫昱一顿,接道:“你是说找走夏怀琛的人是赫连倾?”
    “最先怀疑的,当然是对他先动杀心的夏怀琛和你。”白云缪转着扳指,思绪飞快运转。
    “不知他手里有夏怀琛的什么把柄,竟耗到现在也不见人回来,恐怕……”说到此,白云缪笑了笑,“恐怕皇甫兄也要好好思量思量了,可有什么把柄曾落在赫连倾手里?”
    皇甫昱心知从未曾与赫连倾有过什么交集,不会有什么把柄被抓住,可仍是莫名地起了一身冷汗,然而他只能不屑地笑道:“白兄多虑了,且等着赫连倾死的那一日罢。”
    说罢起身,道:“告辞了。”
    白云缪一脸阴郁地坐回原处,沉思间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与四家无关却也想致赫连倾于死地的人。
    皇甫昱勉强压下心内不安回了房间,却在关上房门时猛地僵住身体,几乎是一瞬间,强大的压迫力自身后传来,一道低沉陌生的声音随之响起。
    “皇甫公子,我等在此恭候多时了。”
    皇甫昱本能地抬手,欲推门逃出,却被颈间突然而至的刺骨凉意震到当场,动弹不得。
    院子里有自家护卫,院外便是白府巡护,皇甫昱镇定下来,威胁道:“你们是谁?可知我一声令下会有多少人冲破房门将你们拿下!”
    韩知将手中匕首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