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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赫连倾想到了一处,两边怕是也都发现了这股异常的内力波动。
    沉着面色的人闻言转头看了看站在身边的人,一时间,他竟无法确定罗铮苍白的面色是惊吓过度还是内伤过重。
    “受伤了?”赫连倾问。
    “没有。”罗铮摇了摇头,不想那人仰着脖子看自己,便又跪了下来,靠近一步。
    “庄主还好吗?”
    “无事。”
    “庄主方才走火入魔了。”罗铮皱着眉,显然不相信那句“无事”。
    “嗯。”赫连倾面上阴霾褪去,前一刻还是个几乎要走火入魔的人,此时竟挑唇露出个微笑。
    这个笑却完全无法安抚跪在地上的人。
    罗铮抿了抿唇,不知该作何斟酌,只低声问道:
    “为何会如此?”
    为何那一刻内力暴涨,强盛到不似一个二十二岁的人该拥有的样子?为何会突然现出走火入魔之态?为何那人一脸坦然不惊不急,似是早已料得此状?
    罗铮心中有太多疑问,太多忧虑,他怕一切如他猜想的一般,毫无转圜余地。
    只是罗铮不知道,赫连倾心内的震惊并不比他少,饶是早知有此隐忧,但也未曾想到会在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情境下发生。
    赫连倾犹豫了一下,正欲开口,突然眯眼敛眉。罗铮也立时起身,站回赫连倾身后。
    片刻后,魏如海沉重的步音顺着木质台阶传来,一溜仆从紧跟其后。
    “赫连庄主!”魏如海像是刻意压低了声音,甫一露面便开口打了招呼。
    几步台阶便让他有些气喘,他摆手让几个仆从停在原地,自己迈着步子走了过来。
    算起来,魏如海同赫连昭属一辈人,于赫连倾来说,即是长辈。
    赫连倾却并未有起身迎接的意思,魏如海也未有半分拿捏,原本打算走过来便坐下,看了赫连倾的眼色之后便笑呵呵站定。
    “老夫找赫连庄主有要事相商。”魏如海又压着声音说,一双圆鼓鼓的手捧于腹前,不停地转动着一串黄玉佛珠,两眼浑浊却闪着狡猾的精光。
    他不时转着眼观察赫连倾的面色,和那个站在赫连倾身后的精壮侍卫。
    企图确认适才那股霸道内力的来源确实是眼前坐着的赫连倾。
    他越确定便越觉得此举十分明智。
    十几年前他见识过赫连昭的离魂掌,也知道赫连家的内功心法浑厚霸道,威力极大。
    而刚才那片刻的内力波动,分明比十五年前的赫连昭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武功并无建树,内力也几乎寥寥,推测不出赫连倾的内力波动源自于何,只知道,此时是该服软卖好的时候了。
    他是生意人,江湖武林谁做主谁称霸并无所谓,只要他能搭上船,有后路便可。
    而他禁不住沾沾自喜,叹一句早知道!
    他早料道赫连倾也练成离魂掌了!
    除此之外,魏如海也有几分后怕,早前与其他几人密谋要杀了赫连倾的事,一旦暴露,岂非死无全尸?!
    于是,在自己的看台上帷帐内几经思索,迅速做出了决定,带着几个下人就冲赫连倾这边来了。
    他要抢先机!
    作者有话要说:成月经文了...还不调...(*/ω\*)
    59、第五十八章 盛怒
    赫连倾垂目扫了魏如海身前的椅子一眼,道:“坐。”
    魏如海这才入座, 边看着台下热闹景象, 边凑近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若是方便, 今晚燕云楼一叙如何?”
    赫连倾淡淡地喝了口茶, 还未应声便听到魏如海接着说。
    “若是有兴致,去旁边的芙蓉苑也可,边谈事边听曲, 少不得再做些旁的风雅之事。”魏如海笑得一脸深意, 看了看旁边矮几上空余的茶盏,没有作声。
    去芙蓉苑能做什么风雅之事?
    赫连倾心中冷笑, 搁了茶盏, 漫不经心道:“不知魏前辈所说之事有多要紧?”
    “自然是赫连庄主当下最感兴趣之事。”魏如海压低了声音凑近道。
    赫连倾一笑, 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既与在下有关,便无事不可与人知。”
    “这……”魏如海未曾料到赫连倾会如此不配合,此时也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 但事已至此,他勉强压下心中不悦, 虚一拱手, 道,“老夫敬佩赫连庄主光明磊落,只是别有用心之人要做的那些见不得光之事, 总得在个合适的地方,容老夫细细告知。”
    赫连倾不置可否,端着茶盏细细品茶,似是对魏如海的话毫无兴趣。
    魏如海心下没底,抹了抹两撇油胡,本来就浮肿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线。
    “方才老夫见到陆夫人急匆匆地离开,才知道原来今早赫连庄主是陪着母亲一道来看比武的。”说话间他拿起茶壶为自己添了一盏凉茶,唏嘘道,“十五年前之事……唉,无论如何,赫连庄主如此恭孝,实在是感人肺腑。”
    魏如海看了眼面色如常的人,心下一横,试探道:“怕只怕赫连庄主孝敬错了人,一片孝心被人白白糟蹋了不说,若是被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赫连倾面色一沉,一反刚才的云淡风轻,眸中带怒地问道:“你说什么?”
    果然陆柔惜才是赫连倾的底线。
    于是魏如海放下心来,稳稳地将那盏凉茶一饮而尽,转着佛珠道:“酉时燕云楼,恭候赫连庄主大驾。”
    说罢将茶饮尽,将茶盏轻轻一搁,志得意满地带人离开了。
    然而坐在原位的人哪还见半分激动之色,俊极的眉眼间只余淡淡冷意,唇角一抹冷笑稍纵即逝,隐没在帷帐下微风拂过的阴凉里。
    预选第一日,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白云缪自觉一切尚在掌控之中,因此面对眼前人的慌张神色毫不动容。
    陆柔惜两手绞着帕子,胸脯不断起伏,尖声道:“他一定是发现了!”
    “稍安勿躁。”白云缪扶着她的肩膀,将人按坐在椅子上,挥退左右。
    “他想杀我!他一定是想杀我!”陆柔惜却没他那般冷静,一双美目愈发怨毒起来。
    “放心。他若当真发现了,你早就没命了。”
    “白盟主倒是说得轻松!”
    “怕成这样,可不像媚女鹰梨婆。”
    “你、你懂什么?还不是活命要紧!”
    “不准对我用媚术!”
    “不用你也招架不住!”
    “今日让你查的,可都清楚了?”
    鹰梨婆闻声一顿,一把将身前人推开,抓过外衫一裹,瞪着白云缪的双眸尽是怒意。
    “你疯了?!”白云缪冷不防被推后几步,稳住身形怒道。
    鹰梨婆边系衣带边愤然道:“白盟主好强的定力!这种时候还想着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