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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辟府,将来也没打算继承忠勇侯,就算侯爷夫人不同意也和他们两小夫妻没关系。
    再说了,侯夫人可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要相信她的承受能力。
    久安原本很是忐忑,但没想到侯夫人确实不是一般人,经过闻景行特意送过去的画本子反复洗脑后,竟然觉得就应该让男子受一下妊娠之苦,只有真正感同身受才能懂女子的苦痛。
    在思想上得到升华后,侯夫人更是行动上的巨人,第二天就暗戳戳的去询问姜大夫能不能让侯爷也生一个,吓得姜大夫这位被迫卷入侯府密辛的可怜老大夫当晚就背着医药箱远游,归期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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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事已停,闻久安的职务并不繁重,大将军怀孕是奇事也是大事,闻景行不觉得自己能在皇城底下瞒下皇帝,次日就进宫禀报了此事,甚至非常不要脸的和皇帝要了陪产假。
    资本家的剥削嘴脸从古至今一脉相承,闻景行的产假没有丝毫意外的被驳回。
    颜清欢在带儿子吃烤鸡的时候连人带鸡被暗十抓回了将军府,给久安把过脉后,并无异样,但以免出现什么意外,也就暂时留在了将军府。
    因着闻景行和久安两人凡事都喜欢亲力亲为,府中并没很多人,就连几个必要的侍卫丫鬟好似也都学过隐身,平日里根本见不着一个影子。
    颜清欢很喜欢这里的生活,每天带着儿子招猫逗狗,上树摘果子,下河捞鱼,乐不思蜀。
    但对于久安就一点也不觉得快乐了。
    鱼与熊掌不能兼得,他自从有孕之后已经足足三个月没有碰过主人一下了,也不知是不是自身体质的原因,他明明不是女子,却总觉得胸胀,身体分外敏感,近日更是已经难堪到看闻景行一眼就觉的身体里像是无数蚂蚁再爬,面红耳赤。
    但闻景行第一次当爹谨慎过了头,坚决不碰久安一下,就连晚上睡觉,两人中间都要放一床被子,生怕自己睡姿不好,在梦中和未出生的闺女打军体拳。
    久安原本也想忍着,但闻景行这块糖糕却总是自动送上门来,揽着他为他纾解疲惫,揉腰捏腿,折腾的久安出了一身汗,却无法纾解。
    就这么忍了两个月,终于度过了艰难的胎儿稳固期,按理来说这段时日是可以进行适当性生活的,但即便如此闻景行就是不同意。
    甚至为了表明他的决心,整日吃斋念佛,抱着久安抄佛经,满嘴都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久安看到他都想跑,生生被吓得做了好几天的噩梦,梦到自己肚子里怀着位得道高僧,一出生就能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最最可怕的是,都成年了,还是个秃瓢。
    再次被吓醒后,久安顶着呆毛坐在床上想,必须要找个法子了,这样的日子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这日,闻景行踏着月色从火器营回来,至于他为什么这么晚回来,首先排除认真工作这一选项。
    真实原因是火器营后山种了一排的李子树,这几日沉甸甸的挂了满树,每颗都有小拳头大小,有的酸是真的酸,甜也是真的甜。
    久安自从怀孕之后嗜酸如命,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咔嚓咔嚓嚼着酸梅,光是看着闻景行就口齿生津。
    为了能精准的挑到酸李子,闻景行尝了一排的树,牙都快酸倒了,才拎着一篮李子回了家。
    回到将军府,按照以往惯例,不管他加班到多晚,即便久安已经撑不住睡着了也会给他留一盏灯,但今日两人的卧室却黑漆漆的一片。
    一轮皎洁的圆月正挂在天边,清冷的月光透过镂花的窗子洒进屋内,照亮了绣着繁复海棠花藤纹理的锦被。
    久安未着一缕侧躺着背对着他,在浅浅月光的照耀下,恍若玉铸般闪着莹润的光泽,漆黑如绸缎的长发凌乱的散再在的背后,半遮半掩反倒多添了几分惑意。
    闻景行推门的步伐顿住了。
    屋里传来了几声闷哼,随着他身体的颤动,黑发下隐藏的物件散发着碧绿的温润光泽。
    久安暗卫出生,耳力灵敏,不可能没发现自己就在门外,除非,他是故意的。
    闻景行眼眸暗沉,呼吸都乱了一瞬,这几日被久安撩起的火已经足够燎原,久安现如今的行为不亚于是火上浇油。
    他静静的站在窗外看了一会,久安身体僵硬,被他赤\\裸的目光拢着,更是羞耻到好久才动作一下,最后许是被盯急了,手颤着握着那玉就要用力。
    闻景行推开门,噙着笑:“久安在干什么?”
    久安身体一颤停了手中的动作,把被子一卷,忍着羞说:“通,通产道……”
    原本目的便是学画本上的狐媚勾引闻景行,背对着他玩弄自己已经用掉了他所有的勇气,现在更为难堪的话也说出了口,他脸涨的通红,反倒又纯又羞的拉起被子将自己挡的严严实实。
    闻景行也不急,从锦被上拾起碧色的玉势。
    一看就是上好的玉质,握在手里还带着温热,上端挂着些许黏腻的液体。
    回想起刚刚的好风光,闻景行嗓里溢出声短促的笑,问道:“久安,这东西怎么来的?”
    久安和个蚕蛹一样裹紧了被子,好半天才闷闷的道:“上次母亲送来一匣子珠宝,里面有块玉,我就照着您,您的样子自己雕了一个。”
    “那久安喜欢吗?”闻景行又问,“更喜欢它还是更喜欢夫君?”
    久安羞耻的蜷在一起,咬紧牙关不肯说话。
    这东西拿到手里就烫的要命,天知道他是被鬼迷了心窍,还是一孕傻三年才会当着闻景行的面弄自己…..
    而且,根本就进不去!
    闻景行趁着他害羞不理人的时间,从篮子里挑了一个大小适中的李子,出了趟门,回来指尖上还带着水珠。
    听到脚步声,久安原本露出来的一双眼睛立刻又缩了回去。
    闻景行侧躺在他旁边,手指轻而易举的掀开被子探了进去,在黑暗中摸到某个黏腻的地方,似笑非笑:“忍不住了?”
    久安被他冰凉的手指激了一下,缩了缩,有主动靠了过来,又委屈又难过:“颜姑娘说三月过了就可以……您是不是故意看我笑话,还是嫌弃我长胖了,才不愿意碰我?”
    “几天不见久安学了不少东西啊,每日就是看这些狐媚招数来教肚子里的孩子吗?”
    香膏已经融化,轻而易举的就闯了进去。
    久安身体一颤,被他说的羞愧难当,好似自己的孩子真的已经有了神志,正睁着一双懵懂的眼睛看着他的父亲在做这些勾引人的手段。
    越想越着急,久安眼睛里逼出泪花,情急之下想推开一旁的闻景行。
    闻景行感觉把人给吓坏了,重新把他搂在怀里,轻柔的抚着他的背,一只手覆在他的小腹:“别动,骗你呢,小孩现在只是个小小的胚胎,连人形都不成,听不到的。”
    久安红着脸,捂着眼睛瞪他:“你骗我,你还欺负我,你怎么这么坏啊。”
    闻景行叹了口气:“你侧过去,我轻点,难受了就说话,别不吭声。”
    久安点点头,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