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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伸手。”老大夫道。
    暗九暗暗看了眼闻景行,感觉那人在他腰间轻捻了下,才乖顺将手伸了出去。
    心底依旧有些不安无措,也不知这大夫能诊出多少。
    老大夫手覆上去,心底又是一颤。
    他抬头看了眼闻景行,这位男夫人体内药物杂乱,还都是些……**物。这二公子身体不好,不能行房事,那这药是谁下的……就有些细思极恐了。
    老大夫即便见多识广,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开口,只能道:“夫人着了风寒,发热只是正常反应,并无大碍。”
    闻景行松了口气,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又问:“可还有其他隐疾?”
    老大夫迟疑片刻,斟酌着说:“夫人的身体被多种……药物侵蚀,虽然时间尚短,但药物过量且都是些烈性药,身体可能会比平常人更为敏感难受,还需日后慢慢治疗。”
    老大夫说的含糊,并未直接指明是何药物,相当于和闻景行打了个哑谜,老夫点到即止,你若晓得内情那就该知道,若不晓得,老夫也不敢说。
    闻景行沉吟,皱眉,搭在暗九腰间的手收了几分力。
    暗九明显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更觉自己不堪,低头不语,想起刚刚主人那天方夜谭一般的话,心尖涌上了一丝苦涩。
    之前主人将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只以为是刑具,沉默的受着。
    之后见他怎么折磨也毫无反应,嫌他无趣,才找了大夫在他身上用药,让他变成现在这极为敏感的体质。
    单单只穿着面前这人的一件里衣,布料摩擦都比他刚才光着身子要更为难受。
    身体难受暗九还能忍着,但现在却被人直接点出,这丝毫不比扒光了身子让人看羞耻感少。
    他低着头,特别是被闻景行揽在怀里,被迫嗅着他身上散发的淡淡药香,体内的灼热在身体两处燃烧的更为厉害。
    知道能治后,闻景行就放下大半的心,低头看一眼暗九,眼看他又要咬唇,拿了块糕点放在他嘴边,“别咬。”
    之后才转向大夫,“有什么办法能缓解这种难受吗?”
    老大夫察言观色的本领不差,他一直住在侯府里,风言风语也听了不少,都说二公子不喜新夫人,但现在看闻景行的神态,明明对夫人上心的很。
    老大夫听出闻景行也明白到底是哪种难受,松了口气,道:“法子很简单……既然两位是夫妻,那就不必压抑,公子身体暂时不宜行房事,但一般的抚慰还是可以。”
    “……”
    这话一出,闻景行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一僵,他低头看,暗九眼睑低垂,没做声。
    您可闭嘴吧。
    闻景行瞪了老大夫一眼,原本自己就没什么信任值,这话一说出口,暗九保不齐还要猜测这大夫是他找来一起耍他的。
    老大夫听过不少同行知晓辛秘后被秘密处置的事情,被闻景行莫名一瞪,腿软的差点跪下,连棺材板什么颜色都想好了。
    闻景行凑到暗九耳边委屈说:“我没有,我不认识他,我没骗你。”
    暗九低伏脑袋,只觉得耳朵又痒又麻,生怕张口发出声音,惹人笑话,便小口嚼着糕点不说话。
    “那之后夫人的身体麻烦先生了。”闻景行也不知暗九信没信,低咳一声,特意叮嘱,“今晚之事希望先生不要和外人多言。”
    老大夫松了口气,深谙多做少说,从海棠手中拿走一小袋子金叶子,抖着腿恭敬的退下了。
    送走大夫后,闻景行让海棠重新送过来一套冰蚕丝里衣,顺便热了一碗粥,送过来些甜蜜饯。
    他不喜欢吃这些,但暗九好像挺喜欢的。
    海棠把东西送过来时有些不情愿,“这冰蚕丝是陛下赏赐给侯府,就这么一缎被夫人做成衣服送给公子,平日里您都舍不得穿,就这么给他个下人……”
    “是夫人。”
    闻景行脸色不好看,但也没和一个十五岁的小孩置气,海棠一直跟在原主身边,性子虽然有些骄纵但忠诚能干,是个嘴硬心软的姑娘。
    “哦。”海棠见他沉下脸来,没敢多说话,但心里对暗九还是有些不满,他那副样子与平日里见到的高门贵妇一点也不一样,根本配不上公子。
    暗九喝过药,用了些粥后。
    闻景行果然把那件听起来就很贵重的衣服递到了他面前,海棠的声音并没有降低,分明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之前穿主人的衣服是为了遮丑,以防异处碍了人的眼,他作为一个下人,根本不值得因为身体难受就污了主人的心爱之物。
    他知道闻景行并不喜欢他说不敢,但暗九从小便是独来独往,从未和人有过过多交流,实在嘴拙,也不知如何拒绝,藏在被子里不安又无措的看着他,呐呐的说:“属下不敢……”
    “……暗九,你是想穿这衣服,还是想让我抚慰你?”
    闻景行自动忽略他的话,打了个哈欠,偏头看他,眼睛都熬出了红血丝,“快点选,我要睡觉了。”
    抚慰。
    如何抚慰……教习嬷嬷只教了他如何满足主人的欲望,在教导中,他连床都不被允许上,不论什么姿势也不能以异处面对主人,在受雨露时……
    正思索着,暗九就听到耳边平缓的呼吸声,他偏过头,主人已经在他身边睡着了。
    他手里捏着衣服,呆愣的看他片刻,有些庆幸刚才的选择从二选一变成了一。
    他掀起一个被角,将前面挡住,飞快的换了衣服。
    冰蚕丝做的里衣就是和普通的粗布不同,冰凉的触感不仅让他的身体舒服了不少,就连体内的灼热感都平息下去了不少。
    这一晚发生的事情太多,暗九脑子乱成一团,即便身体里没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却还是丝毫睡意没有,睁眼到了天明。
    第二日。
    闻景行这病秧子没什么意外的发热了,反倒是暗九被捂了一晚上,又喝了药,一大早身体就又恢复了当初的健壮如牛。
    他刚要换上暗卫的衣服往房梁上蹿,就被闻景行整个抱在了怀里,他烧的有些迷糊,只记得自己穿越了,还平白发了个老婆。
    闭着眼,轻声的嘟囔道:“暗九……陪我再睡会儿。”
    暗九第一次与人如此亲近,不敢动了,僵着身体任由他抱着。
    过了一会儿,闻景行身上的热度已经不容忽视,暗九挣开他想从下爬出去:“主人,你病了,属下去找大夫来。”
    闻景行依旧迷糊,想到面前是自己的老婆,像只大型犬一样抱着人蹭了蹭:“不叫主人,叫闻哥。”
    “属下不敢!”
    作为下人和主子称兄道弟是大不敬,按规矩要被赶出侯府的。
    暗九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才发现自己又犯了主人的忌讳,怯怯的低头看闻景行。
    闻景行皱着眉,不知从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把怀里人勒的更紧,掀起眼皮,露出一双被烧红的眼:“不敢?暗九你是不是还不信我?”
    暗九低低说:“属下信。”
    闻景行逼问:“是真信还是不敢不信?”
    被戳中心事的暗九,呐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