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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1章 小男友
    “查清了吗?”
    有女士在场, 赵端嘴里叼着根烟,并没有点燃,懒散的靠在椅背上, 瞳仁深邃, 一双剑眉狭长锋利, 但因为幼时受过伤, 断成两节,看起来桀骜不驯, 带着股凶狠劲。
    新换的助理叫Lisa,大波浪卷发身材妖娆,但办事利落一点也不输男性,她刚刚上任就在一天内查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把监控发给了赵端。
    监控定时会更换, 恰好一周前刚换了最新款。
    大厅每个角落的细节高清的显示在赵端的电脑面前。虽然听不清说的什么,但可以清楚的看出是赵景诚给了盛君迁房卡, 两人的关系一目了然。
    之后盛君迁出来以后,对着赵景诚说的话也很耐人寻味。
    赵端把这一段视频又放了一遍,手指微屈一下一下敲着桌子,想起那晚的事, 面色不善的把烟扭成了麻花, 摁在烟灰缸里。
    那天盛君迁刚走,赵景诚就进来了。
    赵端斜靠在床头,手里拿着把打火机,有规律的开开合合, 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一下下敲打在赵景诚的心头。
    到底年纪小, 沉不住气,那被人觊觎的目光让赵端看着恶心。
    他瞳仁深邃, 点燃一根烟,叼着没抽,慵懒的活动了两下脖子,掀起眼皮看了眼赵景诚,“你怎么来了?”
    赵景诚直挺挺的跪在他面前,胆战心惊:“哥,我知道你带人上来了......”
    他抹了把汗,握紧拳,垂眸看着地板沙哑的说:“我不甘心,我嫉妒......就想在门口站一晚,好绝了我的心。”
    说话半真半假最令人难分辨,赵景诚不知为何,满脑子都是盛君迁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再看赵端斜躺在他面前的风流模样,嫉妒的牙根痒痒,编出的瞎话竟然也骗过了自己。
    “铛。”
    赵端手里把玩的打火机盖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一簌幽蓝色的火焰下,他漆黑的瞳仁晦暗不清。
    半晌,赵端掀了掀眼皮,“美国市场那边需要个管事的。你出国吧。”
    “哥,我只是喜欢你。”赵景诚膝行了几步,紧紧攥着被子,额头不自觉绷起青筋,他忍了又忍,才哑着声音说,“我们二十年的感情……你就不要我了,是吗?”
    反正在恶心的场景也被赵端看到过了,赵景诚破罐子破摔,眼里带着癫狂,但依旧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声音低哑暗沉。
    “明明就是你勾引我的。”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当年要不是在门缝里看到你在看片,我会弯吗?”
    “你一定不记得了,当时你裸着上身,叼着烟,喘的真好听,我就偷偷看着你的后背,那么多伤疤,有多少是为我受的——”
    “赵景诚,看在我还让你叫我哥的份上。”
    赵端打断了他。
    原本静若深潭的眼神卷起惊涛骇浪,赵端直起身子,将手里的打火机重重的砸在了赵景诚的额头上,无比厌恶的说:“赶紧滚,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赵景诚是赵端朋友的儿子,按理来说两人相依为命从式微到如今,可以说是最亲密的人,但这种感情太过浅薄无知,更别说这么多年来一个又一个的替身让他实在恶心。
    “去查查赵景诚和昨天的事有没有关系。”赵端还是没忍住,打开窗户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把余下的大半根按在烟灰缸里,“还有,昨天进我房间的那人找到了吗?”
    “好的。”Lisa把查到的资料送到桌上,“找到了,这是全部的信息,您过目。”
    想起昨天胆大妄为的小混球,赵端被恶心到想吐的心情才好了些,看他那张脸说不定是新签的小鲜肉,还医生,哪有医生是他这样的,逗呢?
    赵端控制不住烟瘾,拿出根新的轻轻咬了咬烟嘴,要真是小明星,不听话就冻起来,冻个几个月还不是自己想怎么着就这么着。
    乐颠颠的翻开盛君迁的简历,入眼便是一张蓝底照片,赵端咬着烟嘴乐了,赵景诚那狗东西是不是眼瞎,这哪儿像他了,明明比他好看多了。
    特别是这张嘴,好亲又会说话。
    赵端冷不丁又想起昨晚,从兜里掏出颗印着多啦A梦的奶糖,闷笑一声。
    操。
    他眯眼笑了声,把烟掰成两节,按在照片上,“括约肌是吧,痔疮是吧,不抽烟不喝酒是吧,呵。”
    视线终于舍得往下移,他懒散倚在背靠上的动作一顿,看清后,脸色一凛,哂笑:“高材生啊。”
    Lisa等着他看完,好半天没再下命令,主动问道:“老板,给您下药的xxx怎么处理。”
    赵端心情不好,低沉的声音带着分狠厉:“沉江、喂鱼、搅碎做人肉包子喂狗,常规操作不懂吗。”
    Lisa转身把门关好,一板一眼道:“老板,隔墙有耳,我们是法治社会,这个玩笑不好笑。”
    赵端不可思议:“这个公司还有人不知道我们是混\\黑的,开公司就是为了洗钱?”
    面对他的玩笑,Lisa神色半点波动没有:“老板,高等人才现在已经很难招了,请你注重下自身形象别给人事部门增加负担。”
    赵端懒懒的说:“那打断胳膊腿,脱光了扔xx老总屋子里,家\\暴、强\\奸、出轨、混这圈舆论那一套你都知道吧,名声搞臭了送牢子里去。敢算计老子,活得不耐烦了。”
    Lisa神色不变,面无表情的用一张死人脸说:“老板,我觉得你的做法有失风雅,多啦A梦不会同意的。
    “……”赵端手里还摸着那块印着蓝胖子的白色牛奶糖,耳尖条件反射的泛起红,粗着声音道:“自己看着办!老子请你是来干事的,还是让你教我干事啊?!”
    “好的,老板。”Lisa走之前提醒他:“糖不吃就放一边,再捂就化了。”
    化了……
    赵端额头鼓鼓的跳着,尽量克制的脾气,但还是没忍住,指着门:“滚!”
    腊月初十,A大学生开始陆陆续续的期末考试,空荡荡的校园,只剩些枯枝败叶,又下了场雪,地上蒙了薄薄的一层,很快就冻成了冰,踩上去声音清脆。
    实验临时出了些问题,盛君迁和一个学弟被陈教授拉住干活,两人任劳任怨的干了一整天终于把错误修正过来。
    盛君迁把实验记录表交给老师,陈教授满意的看着面前的得意门生,“买好回家的票了吗?”
    “买好了。”
    盛家一家三口都和医沾点关系,妈妈是几十年的老中医,爸爸是营养学教授,也许是因为两人学医,所以对生死向来并不看重,在得知他有了男友后,后半辈子有了保障,便撒手再也不管他的生活。
    细细算来,盛君迁上辈子到死已经有一年多没回过家了。
    老两口也自得其乐,巴不得他不回来。
    不过今年,盛君迁倒是有意想回去,顺便把赵端也捎回去,让二老给好好看看。
    再照这样亏空下去,就算没有赵景诚的事,他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