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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补刀:“原来西格玛也是这么想的啊。”
深呼吸深呼吸,气出病来无人替。
“啊呀,话说陀思先生这次的行动迟缓的像个老年人一样,怎么,是年纪大了不行了么?”
什么都没说被我怼了的陀总:“因为大家都熟悉了,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我年纪没有那么大,等得起。”
因为熟悉了彼此的性格、作风,明确了对方的动机,双方也掀开了不少底牌,再加上等同的智慧,确实很容易变成无聊的套娃游戏。
费奥多尔目前的方针是试探敌人的极限,更大程度地了解他们的异能以便制作后续的计划。
所以为什么要掳走与谢野晶子?
对方完全不可能为他所用,洗脑对她是完全没有作用的,要杀了她也很难。
《请君勿死》这个异能的发动条件可不仅仅是被治疗方处于濒死状态,还需要她本人有着“希望对方不要死”的意愿,以及高度集中的精神。
这个臭男人实在是太狡猾了,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事不能够告诉我呢?
“比起我,更为神秘的还是霜子你。”他轻巧地把话题转到我的身上,“佐藤一郎的资料仅限于他的上学经历,他的父母以及你这个双胞胎姐姐完全就没有任何存在的痕迹,父母在华夏倒是个好解释,那么一直呆在日本的你为什么完全没有记录呢?”
我:“有啊,佐藤霜子不是一直在上学么,如果交的上论文的话,我今年就该毕业了。”
“这份档案的真假性需要我给你分析一下么?实话讲它做得太敷衍了,哪怕是普通人看到了也不会当真。”
他微笑地看着我,如同洞悉一切:“而且双胞胎如果是一男一女的话,外表相同的几率并不高。从春天开始,你的脸逐渐发生了微小的变化,脸上的泪痣和瞳色越来越鲜艳了。”
我的瞳色是暗红色,现在大约已经是亮红了。
“观察这么仔细,你是不是暗恋我。”
“那天拍卖会的时候,我让果戈理采集了你的血样,你的血样开始的时候有着极为惊人活性甚至炸碎了试管,之后又在短时间内失去了活性变成了黑色。仪器无法分辨成分。”
我歪了歪头:“你知道的太多了。”
所以就请你去死吧。
我以极为惊人的速度掏出刀,精准地穿过他的皮肉和肋骨,扎在了他的心脏上。
他往后倒去,我握着刀蹲在了地上,微笑地看着他。
“你的动作和力度也和之前有着极大的差距。”他平静地分析着。
我坦率地承认了:“是的,冬天是我的虚弱期,你要拖到那个时候么?”
“等到那个时候,我恐怕就是孤家寡人了。”
一旁的果戈理担忧地说:“陀思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快点杀了他了吧。”
是的没错,我准备鲨了陀总带着他的老婆孩子跑路了。
我这个人通常说假话都是很走心的,越是玩笑,我越是可能会去做。
我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按下刀柄上的按钮,藏着的一节刀刃彻底贯穿了他的心脏。
我非常记仇,穿心之痛,总要还给他的。
别和我说是果戈理干的,都是这个饭团要求的,果戈理只是个孩子。
费奥多尔的身体当着我们的面化成了一滩黑水,融入了地面。
果戈理:“看你的笑容,是猜到了什么了吗?”
我:“看你的笑容,是猜到了我猜到了什么吗?”
果戈理:“不,我是猜到了你会猜到我猜到了什么。”
西格玛:“……有人给我讲一下发生了什么吗?”
第19章
我怜爱地摸了摸他的狗头:“发生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以后得跟着姐姐一起混了。”
他紧张地说:“那,那陀思先生……”
“什么陀思先生,没有这个人,有也让他没有。”我踮脚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要害怕,跟着姐姐,姐姐不会让你吃苦的。”
他的脸上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我旁边的果戈理冷不丁砸出一个大消息:“陀思在默尔索的时候,得到过一份名单。”
哦豁,这是一次入狱多倍收获。
在和太宰治入狱时间间隔不久的空档,成功地摸清了默尔索内的状况并且得到想要的人员名单,我夸一句时间管理大师没有问题吧?
我:“我就说他为什么放任我挖他墙角,是有了新的工具人啊。真替他们感到可怜。”
果戈理:“虽然我现在是站在你这边,但还是想说一句你这么说陀思的时候,没有顺便反省一下自己么?”
怎么一个个的都把我和陀总相提并论??
陀总是让人“我必须这么做”,而我是让人“我想要这么做”。区别还是很大的好吗?
“本质上来说,这是一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