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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之貌,早日为皇上开枝散叶方为上策。
玄烨于坤宁宫用膳时梁九玏禀宫外密报,膳毕,回乾清宫。
阅览折中所书,霎时火冒三丈。梁九玏正欲撤下冷茶换新茶时,恰逢皇上伸手端茶,忙跪下请罚:“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皇上恕罪”。心中忐忑,怎如此运背。
玄烨放了茶盏,却未起,眼锋如剑:“鳌拜胆大妄为,几次三番挑拨未遂,竟敢辱皇后为满洲下人”
梁九玏背脊岑岑冷汗,湿了内衬,鳌中堂竟胆大至此!.
忽闻皇上冷笑:“妄想皇子!朕怎可如竖子之愿”。
☆、第二十二章 静夜倾谈见明月
“啪”,彤史重重摔于桌面,屋内奴才齐齐跪下,知主子气极。
昭妃心中郁烦,马佳答应,董答应,皆应召。
阿玛千叮万嘱必得皇长子,两微答应皆承宠,若是其一先怀有皇嗣,如何是好。调养药膳用了好些时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需想法子,旁人绝不可先诞下皇子。
“梁九玏,传旨坤宁宫,令皇后不必备晚膳。朕先行慈宁宫请太皇太后安,陪皇祖母用膳,还坤宁宫宿寝”。朱笔有力落下,轻轻扫尾,吩咐道。
“喳,奴才领旨”。梁九玏心生疑虑,万岁爷贵为天子,皇后娘娘备膳乃本分,皇上竟传谕以告。常时翻了牌子,却因政事繁忙,临了变了褂,亦无事。难不成因着顾全索大人颜面?
玄烨心下烦闷,何时方可亲政。鳌拜掣肘此些年,诸事不可做主。皇阿玛,多尔衮在时,阿玛可如儿子这般忧心。佞臣当道,把持朝政。皇帝揉了额角,眉峰紧蹙。
梁九玏见主子起身,忙上前伺候,佛尘一扫,喊道:“摆驾慈宁宫”。
太皇太后闻得皇帝欲陪用晚膳便知是何心思,命苏麻下厨做了几道科尔沁膳食。
玄烨至时正摆膳,同太皇太后行礼:“孙儿请皇祖母安”。
见孙喜乐,大玉儿招手笑道:“皇帝来得巧,苏麻嬷嬷亲手做了吃食”。
玄烨拱手一笑:“孙儿便有口福了”。两步迈前,于皇祖母身侧坐下。欲言又止,思量几番。太皇太后意味深长道:“食不言,寝不语,用膳罢”。
既是皇祖母不愿,玄烨只得作罢。心事重重,自是无甚心思,却不得不陪着祖母进膳,更不可拂了苏麻嬷嬷心意。
膳毕漱口,太皇太后躺于太师椅上,缓缓问道:“何事扰得皇帝心不在焉”。
玄烨急切道明来意,不知何时亲政,朝臣皆畏惧鳌拜,实不得志。
大玉儿见爱孙垂首叹气之样,软语相劝:“鳌拜不过一家奴,皇帝人心未得,便迫不及待亲政,兵家大忌。况如今鳌拜同遏必隆私下多有往来,苏克萨哈已是弃子。索尼虽忠心耿耿,却敌不过鳌拜势大。先乱敌人心志,趁其不备之时方能下手。哀家从前如何言予皇帝此理?鳌拜必除,却不可杀。天下人皆知其罪,留得皇帝美名方为上策”。
三言两语便振了皇帝士气。慈宁宫总管太监王义忽而门外禀告:“太皇太后,皇上,翊坤宫大宫女云荷前来请皇上,昭妃娘娘有恙,若皇上得空儿,求皇上往翊坤宫瞧瞧”。
太皇太后唇角微挑:“皇帝,遏必隆亦可用”。
不知何处飞来一白蛾,撞至灯盏,掉落于地,王义不察,一脚碾过。立身听谕。
“皇帝,昭妃额娘得宠,遏必隆疼爱昭妃,拉拢钮祜禄一族,皇帝应予昭妃体面。皇后贤良,知皇帝苦心。皇祖母虽年老,却未糊涂。皇帝莫要学先帝”。太皇太后点到为止。
玄烨面色凝重:“是,皇祖母,孙儿记下了”。
太皇太后合眼,未答。皇帝跪安。
待人离殿,大玉儿睁了眼,若有所思叹道:“皇帝大婚时盼帝后相敬如宾,如今琴瑟和鸣,哀家却担忧,若同福临一般….”。
苏麻见主子忆往事忧伤,不忍道:“格格….”。
翊坤宫门前掌了红灯笼,内寝帐中熏了鹅梨香。昭妃一身华服,描眉点唇。今日初一,非有心要同皇后争,只此事万不可让。
玄烨方踏进翊坤宫,便觉不妥,却又道不出缘由。况遏必隆大有用处,进了内殿。只见昭妃躺于床榻,虽双眼微闭,却妆容齐整。
缓步至床侧,定睛一瞧。佳人面色红润,全无病样。容貌艳丽,心思狡猾。并非天生的戏子,不过历经时势打磨,终画了另一张面具。
皇帝顺床沿坐下,轻笑开口:“莫装了,朕瞧见昭妃睫毛颤了几许”。
瑾昭闻言忙睁了眼睛,娇滴滴撒娇道:“皇上,臣妾许久未面圣,思念得紧,才出此下策。臣妾欺君之罪,请皇上降罪”。言罢便欲起身请罪。
玄烨摆了摆手,并未拆穿,笑意更甚:“既是想朕了,昭妃还不快瞧个清楚”。
昭妃脸红嗔道:“皇上不过是笑话臣妾罢了”。
“朕一片好意,未料昭妃不领朕情。也罢,朕还宫便是”。皇帝只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