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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不满,即垂首应道:“是,父亲”,挪步退出书房,办差事去了。
    换下严肃面容,温和关切孙女今日一切顺好否,可在宫中遇难事无。一如往昔抚上了她的乌发顶,甚为疼爱。
    “嗯,爷爷,随额娘进宫无不欢心处。太皇太后赏孙女一物,且命孙女告知爷爷,太皇太后喜赫舍里家格格”,笑着从袖笼中拿出玛瑙手串交于索尼。
    “哦?是嘛,想必是吾孙懂事惹人疼”,接过手串,细细端详,“此物乃太皇太后当年陪嫁,敏溪喜欢吗?”,心中早下定论,可亦想知她能否担此大任。
    “玛瑙并非十足珍贵,因着为太皇太后多年贴身之物,便胜于珍宝。孙女既是谢了恩赏,应是喜欢的”,品出话中深意,如是答了。
    果真不曾令他失望,撤下手,面颊布了沟壑,昭示了风霜磨炼,黄浊眼中浮了鲜有的不舍,“若真入了宫,需得八面玲珑,一肩担起全族荣辱,甚苦”。
    敏溪莞尔:“爷爷,世事两难全。孙女何其有幸,得爷爷亲加教养,虽为女子,可既姓赫舍里氏,怎可只坐享荣耀,若堪一用,孙女定当勉励”。
    心中暖意起,如此知礼明事,怎生舍得,忽忆起尚在月中的孙女,抱在臂中,执着汤匙将苦涩的药喂下,竟是一声哭闹也无,那日起便动了躬亲训教的心思,“爷爷知道了,你回罢”。
    “爷爷,可还有何话嘱咐孙女?”弯眸粉颊,娇俏可人,荏苒间,长眉已能画,金钗绾碧发。
    索尼蕴笑摆首,却又浑音而起,道:“汝一世平安喜乐,为吾之愿”。
    立于门前,风拂裙摆,桃夭嫣笑,如玉美好,皆不以芳华早逝之兆。
    额驸府中,正焦灼,斥骂声传过了围墙,奴才们早习以为常。
    自出神武门,便面带怒气,下马车时一脚踹倒上前搀扶的奴才,一路急行至额娘房中,却见分例又被克扣,顿时大发雷霆,任谁也拦不住,直往巴颜氏正屋去。
    不及云荷追上,便不顾门前丫鬟阻拦,闯了进去,眼睛四处寻了寻,见她正坐于铜镜前卸钗环。提了榴裙,迈至其身后,喊斥:“不过是阿玛续弦,且不得阿玛宠爱,便嫉妒我额娘,人前贤良淑德,人后对额娘百般刁难,真真小人矣”。
    巴颜氏本就年轻气盛,且也为世家,岂能容得瑾昭如此挑衅,砸了手中珠花,啐恨道:“额娘?老爷可教于你,应当唤谁额娘,不过妾室耳,难不成正妻还教训不得?不过仗着老爷多疼你几分,如今却妄想压于我头上。狐媚那些功夫倒教你全学了去,人前佯似顺从,背地里撺掇你闹于嫡母跟前,可是真君子呀”,眼里泛出厌恶,嘴角勾起的笑更是嘲讽。
    “你!既是拢不住丈夫宠爱,亦未延绵子嗣,一副蛇蝎心肠,眼瞧着阿玛疼爱额娘,便刁难于她。待我册为皇后,便请皇上下旨休了你!”,瞪圆了丹凤眼,声嘶力竭地还着嘴。
    若说不得夫君真心倒亦无妨,可子嗣最为要紧,猛然被人戳中了痛处,心中气极,摔了手边的茶碗,呼吸渐重,忽而大笑:“哈哈哈哈,一日为妾终生为妾,你额娘这辈子再如何不过是钮祜禄家一妾,中宫之位何其尊贵,妾之女只配为妾。皇上怎可立一庶女为后,即便是皇家开恩,允入宫为妃,却只为皇家之妾!”
    一行话冲得瑾昭头晕目眩,捏紧了拳头,正欲同那满口胡话之人拼个你死我活。
    云荷心中暗叫不好,先一步拉住主子,抚慰道:“格格,福晋乃后院主母,且皇上亲赐诰命,您与二格格尊一声嫡母。万事不可冲动,若格格觉着福晋处事不妥,待老爷回府,禀于老爷,再行定夺。侧福晋做了芙蓉糕,等着格格呢”。
    此时涌进几位嬷嬷,丫鬟,俱都一副护主的样,生怕瑾昭失了分寸。
    愤愤地盯着巴颜氏,眼里的怒火似要将她燃为灰烬,未几,不甘愿的挥袖,吩咐云荷:“走,待阿玛回府自会做主,她既不知儿女绕膝之乐,辩驳亦无益!”,推开拦在身后的嬷嬷,傲气的离了心烦之地。
    彼时,额驸府的马车停于鳌拜府门前,朱漆大门紧闭,不知内事。
    “鳌中堂,太皇太后是何意,莫不是看上了索尼的孙女,如若促成此事,赫舍里氏一越为皇亲国戚,索尼早与你我不合。况瑾昭乃中堂义女,身份尊于赫舍里氏,若瑾昭居中宫之位,定助中堂朝廷势盛!”,遏必隆见鳌拜气定神闲,毫无急切,率先拿话激着他。
    “哼!索尼又如何,如今朝中敢反我之人可能寻出一二。太皇太后还未下旨,明日下朝谒见时询个清楚便是了。你在此胡乱猜测无益,不如好生思量该如何同太皇太后周旋”,手中的铁球沉闷作响,像极将朝政玩弄于鼓掌间,语气平常,却眼含不屑。
    “可若是皇上想与索尼结亲以便压制你我,分削辅臣之权…….”,尚存担忧,唯恐殃及池鱼。
    鳌拜将手中铁球重重砸于桌面,怒目道:“不过一小儿,你怕甚!借由大婚亲政,可权悉在吾手,若我不放,敢耐我何!皇后之位,向太皇太后讨了便是”。
    见倚靠之人如此魄力,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