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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要是老爷子不同意她和林祺琛在一起要怎么办啊……
    她又不傻，自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也知道要是林老爷子真要使什么手段她也只有乖乖受着的份。
    “唉——”陶窈窈边刷碗边胡思乱想，无意识地叹气，也不知道他要和阿琛说什么。
    算了算了，不想了，反正有阿琛在，他该是，会保护自己的。
    对，他肯定不会轻易放弃她的。
    她也不会随便放弃他。
    鼓励好自己的陶窈窈止住自己天马行空的想像，迅速把碗洗了收拾好厨房出去准备开启战斗模式，却发现林祺琛的情绪很平稳。
    看到她，他示意她过来：“窈窈，爷爷想和你说几句话。”
    陶窈窈快步过去，接过手机时忐忑地看了林祺琛一眼，情绪都写在脸上。
    于是林祺琛握住她另外一只手，温暖的触感和他脸上的神情让她安定下来，把手机放在耳边，小心翼翼地问好：“爷爷，您好。”
    “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啊？”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却并没有想像中的严厉，陶窈窈放松一点点，回答道：“我叫陶窈窈，‘陶瓷’的‘陶’，‘窈窕淑女’的‘窈’。”
    “陶窈窈？”那边重复了一声她的名字，又问：“听说你是陶煜的女儿？”
    陶窈窈拿出回答老师问题时的严谨，答道：“嗯是的。”
    “陶煜把陶简经营得不错，作为他的女儿，你在生意场上能给那小子带来什么帮助？”
    果然，这个“送命题”她还是逃不开。
    下意识握紧林祺琛的手，陶窈窈咬咬唇，实话实说：“……我不会做生意。因为不感兴趣所以爸爸妈妈也没有专门培养我做公司里的事……在工作上我什么也帮不到阿琛……”
    她有些低落，为自己的能力缺失。
    可她没有轻易放弃：“不过我可以照顾好阿琛的，我很会照顾人的……”
    陶窈窈绞尽脑汁地想着自己能为林祺琛做的事，那边却问了句：“丫头，你刚刚叫那小子什么？”
    这个问题好回答，陶窈窈道：“阿琛。”
    林祺琛大概以为她在叫他，低低“嗯？”了一声，一只手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轻声问：“怎么了？”
    陶窈窈本来想说“没事”的，可刚刚老爷子那一问到底打击到了她的自信心，心里的害怕本就在一点点升腾，所以他此刻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温柔与不加掩饰的关怀一下就点燃了她的委屈。
    她低头把一点点染红的眼眶藏起来，咬唇忍住涌上鼻子的酸意，听那边说：“‘阿琛’这称呼倒是不错，只是你既在生意场上帮不到他就会有别人可以帮到他，时间久了，你觉得你还能叫这称呼吗？”
    那道苍老的声音不紧不慢，等他说完，陶窈窈的唇上已经留下了很深的齿印。
    姜还是老的辣，老爷子的假设之于她，尤其是现在已经陷入情绪的她简直是会心一击。
    可她已经带着哭腔的声音却依旧维持着礼貌：“我觉得能。我是帮不到阿琛，可阿琛那么厉害本来就不需要别人帮。”
    想到什么她又补了一句，带着攻击性：“而且阿琛是找妻子又不是照合作伙伴，为什么他结婚一定要找对他的事业有助力的人呢？我……”
    她还欲说什么，手机已被林祺琛抽走。
    他一边把她揽进怀里顺着本能轻拍她的背安抚着，一边和电话那边的人结束通话：“爷爷你别欺负她，今天先这样，挂了。”
    胸前的衣服已经微有湿意，耳边想起她强忍的抽泣声。
    她从来都是欢快的笑模样，连不开心的表情都很少有，这还是林祺琛第一次见她哭。
    心里有些异样的难受。
    他微微把她撤开，看她眼睛通红地掉着眼泪，瘪着嘴，可怜兮兮的。
    抽了纸巾帮她擦眼泪：“怎么哭成这样？爷爷和你说什么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陶窈窈顿时就忍不住呜呜大哭起来。
    她一头扎进他怀里，眼泪尽数蹭在他的衣服上，呜咽的声音委屈得不得了。
    这回不管怎么说，陶窈窈也不肯抬起头来，只一个劲儿地赖在他身上哭，一边哭还一边挪着地擦眼泪。
    林祺琛只顺着她，一下一下为她理着之前因为洗脸弄得乱糟糟的头发。
    好一会，陶窈窈终于平复下来，抽噎着把自己林祺琛的左手和自己的右手放在一起，看着成双的戒指，回答他刚刚的问话：“你爷爷说……我……我帮不到你有别人会帮到你……呜呜……”
    她小气，不肯再叫“爷爷”，气呼呼地说“你爷爷”，却一提起那个假设就又忍不住哭了。
    她只要一想到，以后林祺琛会离开她，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对其他女人好，会主动牵其他女人的手，抱着其他女人睡觉，只是想想她就难过得心都疼了。
    虽然他们只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天，可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