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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温杯送回给施熠,一步三回首依依不舍地上了楼。
李文月看着刚喝完药,面色红润的贺卿,思忖道:“我每次经期不舒服的时候,我们家那头猪就知道让我多喝热水、少吹风,从来也不去想我会不会是血气不足导致的月经不调,需要去看看医生什么的。”
贺卿“嗯”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一拍大腿答道:“要不你按我的方子去抓药,咱俩一块吃。”
李文月没好气地白了贺卿一眼:“你当这是打游戏啊,可以随随便便找人开黑,再说了打游戏找队友不也得看合适不合适嘛。”
贺卿点点头,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心中关于和李文月同苦那点心思彻底破灭了。
李文月顿了顿,继续道:“不过,我觉得呀,施熠这事儿做的对,就该押着你去医院好好瞧瞧。月经不调这事儿,可大可小,往近了说,要每个月经痛都这么严重,也太折腾人了;往远了说吧,说不定还会影响生育。”
李文月给贺卿接了一杯热水,拍了拍贺卿的肩膀,示意她手边放了杯热水。“你俩以后要是没结婚,那必须得是我大学,不,是我这辈子的意难平。”
“意难平。”贺卿单手握住水杯,喃喃道。
“可是吧,你说,以后等你俩有孩子了,随他姓的话,那名字可就难取了。”李文月已经成功开始带入干妈的角色,连孩子取名的事情都在为贺卿考虑了。
李文月起了劲儿,一直念叨着:“以后啊,我也不给你买别的了,专就挑那最贵的花生红枣,还有桂圆莲子,各买十斤。早生贵子,十全十美,多好的寓意。”
是啊,叫什么好呢?贺卿迷迷糊糊地想着,施粥、施傅、施淑……或者施耐德、施华洛世奇,太难了,贺卿觉得头疼。
十一月行将结束的时候,大三年级的考察成果汇报大会来了,贺卿后来回想起来,只觉得是自己年少轻狂的报应来了。
那晚,新闻班作为第一个上台的班级,也就意味着要在评委精力最旺盛最不惜浪费时间点评的黄金阶段经受住一轮又一轮的提问。
对贺卿来说,这并不是最痛苦的,因为平常戏精又话痨的她,完全能在老师们面前对答如流。可怕就可怕在,贺卿提前见到了李铭,那个男人,曾被贺卿忽悠过的顾佑学长的指导老师。
就在贺卿回答完所有问题准备下台的时候,李铭叫住了她,说是要问她最后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既然无关紧要,那就别问啊,贺卿忍不住心下吐槽,但脸上还是挂着敬爱师长的微笑。
“和网媒同学关系不错啊。”李铭老师一脸饶有兴味地指了指贺卿身后的PPT,开口道。
底下有不少同学已经笑出了声,可贺卿却是一头雾水,顺着李铭的视线看过去,PPT的背景图有什么好看的……等等,施熠?是的,最后一张PPT的背景图上施熠正一脸姨母……是姨夫笑地看着正在专心彩排的贺卿,手里还抱着装药的保温杯。李文月,想也不用想,肯定是她在最后一刻把图换掉了。
贺卿反应过来,不慌不忙笑着对李铭道:“新传一家亲,新传一家亲。”说完,转身下台。
顾佑学长说的对,李铭老师真的记仇,贺卿欲哭无泪。
贺卿穿过过道,准备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施熠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到了过道旁的座位上。贺卿情绪稍显低落,施熠在贺卿经过的时候,暗暗握了握贺卿的手。暖意袭来的那一瞬间,贺卿觉得很安心,好像自己并不亏啊,李铭不高兴是一时的,而施熠是注定要一辈子的。贺卿忍不住低头笑了,反手握住施熠,拉着他跑出了汇报厅。
“怎么?小白兔黑化了,带我逃课?”施熠佯装震惊,盯着贺卿道。
“验证亲密关系。”贺卿摇头,一脸正经道,踮脚在施熠脸上印下一吻,随即拉着施熠面不改色地偷偷溜进了汇报厅。
“还好人多没被发现”,贺卿拍拍胸口,暗自道。
贺卿四下看了看,刚回头,就看见施熠正挑眉冲她笑,扬了扬手中的手机。
贺卿赶紧掏出手机来,施熠给她发了一条微信:“你只能跟我一家亲。”
“好的,四婶。”贺卿笑着给施熠回复微信道。
上天的回响最终赶在十二月的小尾巴完全消失之前,灵验在贺卿眼前。雪下得很大,下了整整一天一夜,一行人里,除了考研的李广威苦不堪言外,其他人都对雪的降落充满了兴奋。最兴奋的当属李文月了,刚下雪那晚,她十分欠打地跟宿舍另外三个人说:“我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你们南方人看到雪的兴奋劲儿了。”
贺卿几个对一到冬天就欠欠的李文月毫不理睬,就由着孩子闹吧。
寝室四个人一齐立在阳台上,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良久,张丁丁第一个开口道:“对着飘落的雪花许愿也是灵的吧?”
“灵的,灵的。”贺卿赶忙点点头。
“心诚则灵,咱们诚心点。”关杨补充道。
“真好啊,这还是我第一次和你们一齐看雪,最美的不是下雪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