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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你这大喘气。”李文月和关杨齐刷刷翻了个白眼,异口同声道。
贺卿看着两人丰富的内心戏,笑出了声。
“我这有两张假面舞会的邀请函,后天也就是周日晚上,一个经管毕业的学姐在学校附近开了家清吧,你就当去散散心。”李文月变魔术似的从身后变出两张票来。“不过,这次我不能陪你去了,我得去和我家小哥哥看电影。”
“去吧,说不定有帅哥。”关杨摇着头,向贺卿发出“我也没办法陪你去的讯息”。
丁丁?!不行,她肯定也没时间,贺卿心想。
“那我们爱卿去吃点东西回来也不亏了,我们小馋猫。”张丁丁扭头道。
一个人去也好,没人认识,出糗也不怕。贺卿不由得又高兴起来了。
“那好,我宣布,王贺卿拯救爱情之春风计划正式启动。”贺卿手中的苹果核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准确无误投中垃圾桶。
“剪彩。”李文月手作剪刀状。
“盖戳认证。”关杨和张丁丁一齐伸出大拇指。
女孩们眼神交汇,笑作一团。
秋日的凉意在夜色中无声潜入,却在女孩们爽朗的笑声中退散无影。
清吧在一条寂静幽深的小巷中,来参加舞会的人很多,舞会的大幕拉开还是落下从来不是统一规定动作,大幕在每个人心里,参加舞会的每个人都手握大幕起落的控制权。一些人的大幕提前拉开,一些人的大幕提前落下。舞会开始的钟声还未响起,先至的人找到了钟意的舞伴,翩然离去,在何处起舞并不重要;另一些人,在舞动的人群中,孤影只形,四顾茫然,他们心里的大幕已然落下,沉默的背影留给流光溢彩的舞台,遁入黑暗,隐身而去。
那我是哪一种?贺卿踩过小巷昏暗的灯光,数着脚下的步子,不知不觉走到了田径场旁的香樟树下。“沙沙”——树叶在风中重复着单调的曲目。它说我是第三种,贺卿抬头看着香樟树,没胆撒丫子就跑的就是我了,那是落荒而逃形容起来贴切,还是临阵脱逃呢?
“贺卿,这边。”对面的人招着手。关杨?!怎么还有一群男生,施熠怎么也在?
贺卿三步作两步小跑过去,抱住关杨。
“你真的戴着口罩去参加的舞会?!”关杨指指贺卿收到下巴的口罩。
贺卿戴好口罩,拿出假面贴在脸上,点点头:“对啊,全副武装。”
关杨笑出了声,替贺卿揭了假面,摘了口罩,捏捏她的脸:“怎么?还是怯了?”
贺卿点点头,拿过假面和口罩,顺便龇了一口在后边看热闹的男生。
“你怎么和他们一起回来了?”贺卿低声问关杨。
“今晚我们社团聚餐,恰巧他们也在那吃饭。我那些社员说要去唱通宵,我们明天一早不是有课嘛,所以我干脆和他们一块回来了。”关杨帮贺卿把滑落耳畔的黑发重新别到耳后,轻声问她:“我们爱卿有没有赏脸和男生共舞一曲啊?”
贺卿摇摇头,丧气得很。只是她全然不知,某个人攥紧的拳头却因她这副模样如获大赦,松快起来。
“有个男孩向我伸手了,只是我对他没感觉、不喜欢,我下不去手,我后退了半步,顺手推了一把旁边跃跃欲试的女孩。他们俩刚牵着手出去的。”贺卿把玩着手中的口罩,心不在焉道。
后边的男生笑作一团。谁说男生不八卦,简直八婆。贺卿没好气地想。
“哎呀,没事,咱想点开心的。要不你看看咱班陈巍巍,多优质,打球帅,人也帅,是吧。”关杨指指身后的陈巍巍。
“花痴。”有个男生突然低低地说了一句,声音不轻不重,却叫贺卿听得刺耳。窝里横,窝里横,顾名思义,我窝里的只有我能横,轮不着外人欺负。
贺卿将关杨拉到身后,冷冷瞥着那个男生:“人品好,长得帅,自然有人花痴。与其嫉妒别人有什么,倒不如想想自己没什么。”
男生冷哼一声。气氛一下降到了冰点。
施熠拉过那个男生,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那个男生半晌什么也没说,只打了声招呼,说还有事儿,就先撤了。
贺卿对挤兑女孩子的男生一贯没好感,只自顾自和关杨有一搭没一搭聊着。“还有,我失恋了。我不喜欢80号了。”贺卿叹气道。
“这么突然?不喜欢也好。”关杨惊讶之余,想着能叫贺卿趁早抽身也好。
“他抽烟,我今天看见了。”贺卿不咸不淡地说。
“对,抽烟的男人不能要。”关杨干脆顺着贺卿的话头接。
“这不重要。”贺卿突然激动起来。
关杨心下想,糟糕,这怎么还有转折。却又听见贺卿说:“抽完的烟蒂既不掐灭,还直接就随手一扔。”贺卿不满地撇撇嘴。
关杨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想着李文月和张丁丁总说她是小孩子性格,真是没错。
突然,起了阵风,贺卿手里的口罩一个没拿住,跟着风跑了。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