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人也不逼了，所以……”你懂的。
    “你妄自菲薄了。”
    刘培培笑了笑：“虽然是客套话，听起来倒挺舒服的。”
    杜龛也笑笑：“你基本功是弱了些，不过胜在有想法。”于是，他就她之前的几次案例分析与总结，点出了其中的亮点。
    刘培培被杜龛为人师表的样子惊呆了。
    难道他的出现真是偶然？一切不过是她的自作多情？其实人家杜老师就是一个这样负责人？
    他扫了眼手表，动作几不可查，刘培培却看在眼里。
    “有的东西都是开始难，坚持坚持就过去了。如果还不行，你想想学费是退不了的是不是更好些。”
    “噗！”刘培培第一次发现，原来他挺幽默的。
    他们闲聊了几句，就到了公司。回公司后，杜龛在天合没有多待，便走了。
    刘培培心想：看来，他是真的忙。
    其实，刘培培猜的不全错。
    今天，杜龛在附近办事。事办完了，时间还很富余。无意间看到了天合大楼，他才想起自己好久没去天合了。他想，去看看老朋友也不错，顺便看看她。
    聂枫听说他来，自作主张安排了这次会议和饭局，而他并未拒绝。
    接触下来，杜龛发现她比想象中更有意思些。如果不是下午还有事，他可能会再“看”一轮天合的季度报表。
    天合，技术部。
    刘培培正指导莫小菲写测试用例，聂枫却过来。
    他把手里的文件卷成一个筒，长脚一抬，斜坐在刘培培对面。
    刘培培：……
    又来找她聊技术？聂总监，您耽误测试下班了知道不？
    自刘培培入职后，聂枫总是隔三差五来找她。还是快下班的时候。表面上是探讨技术难点，背地里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她眼皮不眨，继续指导莫小菲。莫小菲也很配合，完全不受聂枫的影响，听得极认真。
    聂枫：……
    他被忽视了？
    “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
    聂枫也没喊停，只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文件筒”敲击着掌心。
    刘培培扶额：还能再幼稚点吗？聂、总、监。
    “聂总监。”她只得抛下莫小菲，询问对方来意。
    不出所料，还是老样子。
    这次，他就“kafka消息丢失”和她聊了近一小时。说实话，如果不是她研究的不深，聂枫估计还能再聊几个小时。
    聊的差不多，聂枫一如既往请她吃晚饭。而她，一如既往拉上莫小菲。
    吃饭之前，刘培培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却看到了瞠目结舌的一幕。
    作者有话要说：　　阿谌，你快来啊，你老婆要被掳走了！
    ☆、放下偏见
    刘培培看到——餐桌与墙面形成的角落里，莫小菲被聂枫逼得退无可退。他低声说着什么，羞得莫小菲别开了脸。而他却不打算放过她，居然，光天化日地亲了上去！
    天！现在潜规则都这么猖狂了吗？
    她撸起袖子，说着就要上去营救，下一秒……莫小菲回应了聂枫！
    刘培培调转180度：这、这是什么情况？
    她惊魂未定，哆哆嗦嗦给他们发了条消息：不好意思哈！我有事先走了，改天请你们吃饭。
    差一点就撞破别人好事了，罪过罪过啊！
    现在想来，聂枫“总来找她谈技术”这个迷惑行为，似乎情有可原了。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她不由“啧啧”两声。
    回到家，刘培培窝在沙发里看书吃零食。后来书看完了，莫小菲还没回来。
    忽然间，心里腾起一种异样。她想起了莫小菲一开始的神态，是左右回避、前后躲闪。
    刘培培：……
    不会真遇上潜规则了吧？
    她瞬间脑补了一出，“大龄女青年艰难就业，遇上道貌岸然的无良上司一枚。她敢怒不敢言，他恶向胆边生。最终，绝对力量战胜绝对柔弱”的戏码。
    刘培培赶紧给她发了条消息，然，久久无人回复。她又打了莫小菲的电话，结果，无人接听。
    她的一颗心沉向了海底。
    不会真这么狗血吧？
    她想过给不很熟的聂枫打电话，探探口风。但，要是人家两情相悦，那就很滑稽了。
    思前想后，她决定曲线救国。
    她给杜龛发WeChat消息。
    “杜老师，你跟聂枫熟吗？”在刘培培看来，他们不止熟，还很熟。她后知后觉，聂枫跟他一起上过非美，还坐他旁边。再加上他们跟天合的这层关系，不熟都难吧。“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杜龛：……
    怎么突然问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