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怎么两手空空就走了？
    她虽心有疑惑，却不至于跟慕言谌报备。毕竟，先生和小姐现在是那种关系。
    御香榭。
    慕言谌一回来，就看到刘培培坐在沙发上发呆。
    今天，她又是自己回来的。
    最近的他有些忙，回来的都比较晚。先前，她一般都会等他一起回家。只是最近，她都是不一般的情况。
    慕言谌退下西装外套，搁在手腕上，不动声色走向她。
    由于他不是刻意隐藏，终于，刘培培察觉到慕言谌的存在。
    “哥……”一直沉溺在胡思乱想中的她，表情很不自然，“你回来啦？好、早。”
    慕言谌眉尾微挑：早？
    他望了望挂钟，快十点了。
    跟着看了眼挂钟的刘培培：……
    打脸来的过分迅猛。
    她硬着头皮取下他的外套，挂在一旁：“我去放水。”说完就溜进浴室了。
    慕言谌：……
    又避开他？
    “哗—哗哗—”听着浴室里断断续续的声响，他也跟了进去。
    果然，她又走神了。
    她一只手拿着花洒往浴缸放水，另一只手又不自觉地开开关关浴缸的水龙头。
    慕言谌叹口气，关了水龙头，接过她手里的花洒放到一边。
    他倚坐在缸沿上，与站着的她近乎平视：“培培。”他没问她怎么了，可她应该知道他的意思。
    确实，刘培培知道他想问什么。尽管她已经努力隐藏自己的情绪。可在他面前，自己的反常估计早就无所遁形了。
    他不问，大概是想让她自己说。
    “哥……”一开口，她就哽咽了。眼睛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气。
    看着这样的刘培培，他不无心疼。伸手，将她轻拥。
    刘培培任由他抱着，眼泪却止不住地流出来了。
    她看不懂他，明明对她这么好，为什么心里还要有别人呢？
    他对她这么好，让她以后怎么办呢？
    “哥。”她离了离他，看着他的眼睛，“她回来了是吗？”
    她？
    第一反应，慕言谌是疑惑的。看着她伤心的样子，再结合她最近的反常，脑海里闪过李雯的身影。
    他去京都大学接她的那次，正好看见过她。
    当时的他没太放在心上。但从现在往回看，眼前的人可能听到了什么。或者，跟她有了交集。
    “你说的是李雯吗？”
    从他口中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刘培培的心竟然颤抖了一下。
    仿佛只要一个名字，就已经把他从她的身边掳走，跟另一个女人紧紧捆绑在一起了。
    她点点头。
    慕言谌眼神暗了暗，那段感情，他本是不愿提起的。原因有太多，甚至他自己也说不清。
    尤其是对刘培培，他更不愿提。
    可现在她提了，还一副深受困扰的模样。
    他不忍继续沉默：“应该吧。”应该回来了吧。
    他还是没说实话。主要怕她乱想。
    因为怕她乱想，也没提李雯的其它事，同时表明了他的态度：“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再想也改变不了什么。”于我，于你。我跟她谈过是事实，我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你也改变不了。纠结过去，只会让自己过得很不舒心。“你只要记住，现在跟我在一起的人是你。而我，很满意现在的状态，希望一直这样走下去。”
    慕言谌以为自己表达的很清晰了，可对刘培培，并没有起到安抚的作用。
    太多事情，她依旧不能确定。
    比如，他说事情过去了，到底是因为已经放下了她还是出于对现实的妥协？
    他说现在跟他在一起的人是她，并且希望一直走下去。可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甘之如饴，还是已经负了一个不能再负另一个？
    还有，那枚戒指呢？
    刘培培张了张嘴，却感觉嘴巴被封印了一样，怎么都问不出口了。
    慕言谌再次拥了拥她，替她擦掉还挂着的眼泪：“不要胡思乱想了。好不好？”
    他太温柔了，以致她受之有愧。要知道今天的她，可是跑景粼找证据去了。
    这件事干得太不入流了，她可不敢不打自招。所以，更别提主动问他戒指的事了。
    可是，她又真心膈应。
    刘培培摸着自己光秃秃的手指：“哥，我这里好像少了点什么。”她也想要一个戒指，取代李雯的那只。
    慕言谌笑了，这个暗示可以的。
    “嗯，是少了点什么。明天上午，我正好有时间，要不要一起去商场逛逛？”
    终于，刘培培破涕为笑：“不，我要去DR！一个ID card只能买一次的那个。”
    刘培培老骄傲了，幸好多年前这个牌子还没出来，要不然得膈应死她哦！
    慕言谌笑着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