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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周元琅此刻正挤在狭小的厕所隔间里,他不安的将我抱在怀里,一只手还不停地在我的头上轻轻抚摸着,就跟哄小孩似的。这间厕所水管坏了正在维修,刚巧这个点工人也都下班了,除了我和周元琅大概也不会有人来这。这种地方刚好适合做坏事。
    这隔间很黑,我只有凑到周元琅的面前才能看清他的表情,他似乎脸红了,并且有些紧张,喉结上下滚动着。他伸手轻轻抚摸着我额头上的伤疤,那双眼里充满了心疼,随后他低下头吻在了我的那条疤上,随后他的吻开始下移,落在了我的脸颊上,鼻尖上,最后停留在我的唇上。我仰着头任由他的动作,他的吻太过温柔,导致我有些许恍惚,这是那个总会咬人的周弟弟吗?
    周元琅吻上我的脖子,轻轻啃咬着我侧脖颈上的肉,搞得我有些痒,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虽然我躲开了他,但手还是环抱住他的脖子,在抱住他的那一刻我这才发现这小子貌似又长高了。他将我抵在墙上,脑袋在我的肩窝处蹭来蹭去,那软软的头发搞得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随后他将手探到我身后,顺着我的臀缝慢慢移动到我的穴/口处,用指尖轻轻点了点,我许久未经情事,身子敏感的很,被他这小小的动作一刺激,当即抖了个机灵。
    “你怎么也学坏了?”我发出不满的抗议。
    周元琅闷声笑出了声,凑到我耳边说道:“我坏吗?我怎么不觉得?”话音刚落他便将手指戳刺了进去,开始缓慢扩张起来。
    他边抽动着手指边问我是否感觉有哪里不舒服,生怕我会突然晕倒了似的。他努力寻找着我的敏感点,不断的刺激着那处,害得我老是不自觉的从嘴里发出呻吟声,我怕把别人引过来便只好咬着嘴唇努力不发出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我都有些不耐烦了,后面空虚感愈发旺盛,总是觉得周元琅是在故意拖延来捉弄我。我不禁心下吐槽他这次倒是沉得住气,不像以前那般猴急。
    “你还不快点......快点......”让他进来这话实在是太羞耻,到嘴边又硬生生被我吞了下去。
    “我怕你难受。真的可以了吗?”周元琅朝我眨巴着眼睛,一脸无害的再次询问。
    “可以了,可以了,你怎么那么磨叽......啊!”我话还没说完便被周元琅一把抱起,他拖着我的屁股像抱小孩那样将我抱起,我害怕掉下去双腿紧紧的盘在他劲瘦有力的腰杆上。他望着我,轻笑了一声,随后又同我亲吻在一起,正当我沉浸在这样柔情的吻里时,我感受到了一个巨大滚烫的物件抵在了我后面,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刚刚那要与对方大战三百回合的气势也瞬间荡然无存。
    “你轻,轻些......”
    我刚想开口求饶,那巨大的性/器便已经抵开了我的后/穴,毫不停留的一入到底,我现在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处。周元琅也并没有着急动作,反倒是在等我适应。我看他额头已经渗出了些细密的汗珠,显然他也忍得十分辛苦。
    看他这副可怜的模样,我下意识亲了亲他的额头,他抬头回吻在我的嘴唇边。接着便又将我向上颠了颠,开始缓慢抽/插起来。
    周元琅的技术明显有所进步,但也只是比他上次好一点点,依旧很烂。我双手紧紧环抱住他的脖子,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袭来,我有点抑制不住嘴里的呻吟,当即一口便咬在了周元琅脖子上。他也没有躲闪,腾出一只手轻轻摸了摸我的后脑勺。
    他到底也是小孩子脾性,没温柔多久动作便愈发用力起来,倒有种不把我干死就不罢休的架势。他可真是公狗腰,这么高难度的姿势他都能动作得如此凶猛。我的后面也逐渐分泌出了粘液,混着精/液湿哒哒的粘在我的臀肉上,有些还顺着我的大腿滴落了下去。
    年轻人就是好,非常的持久,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终于射了出来,好在周元琅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性没有把精/液弄进我的身体里。
    我浑身酸痛,略有不满的看向周元琅。他也有些累,喘着粗气,目光灼灼的看着我,那刚刚还在我体内倒腾的金刚钻此时仍然屹立不倒。我有些恼了,一把拉起自己的裤子,顺带还用力踹了他一脚。
    “滚一边去。”
    109.
    又在医院调理了半个月,我便坐上了开往监狱的车子。
    虽然我还是病患,虽然我的伤还没好全,但是牢还是要坐的,于是我这个可怜伤员又被无情的遣送回了监狱。对此我早已无力吐槽,不过让我意外的是,廖医生也跟着一起回来了,我还以为他会留在原来工作的那个医院里,毕竟监狱待遇也不是特别好,还随时会面临着安全问题。
    尽管我十分不情愿的回到了这高墙之内,但说实话我还是挺想念我的那群狱中好友的。猴脸他们在见到我的那一刻全都扑了上来,我避闪不及被他们直接举了起来。
    “诶诶诶,大哥大哥们,放我下来,我经不起折腾!”我知道他们是想把我抛向空中庆贺一下,但此刻的我无比娇弱,当真是经不起他们这些大老爷们的折腾。
    狗熊大哥算是比较理智的,他让众人将我放下,低下头仔细打量了我一番。随后开口道:“你小子真是命大。”
    我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嘿嘿一笑:“就是运气好,不过我还真差点交代在那。”这倒是说得实话,我甚至觉得要是没有陈沐晨的帮助,我兴许再也醒不过来了,我老是觉得那不是一般的梦,就是陈沐晨暗中帮了我,救了我一命。
    正当我还想再和其他人寒暄一阵子的时候,猴脸却突然冷不丁的开口道:“你瘦了好多,真的变丑了。”
    “?”我知道,这不用你再三强调,谢谢。:)
    虽然回到了监狱,但念在我未完全恢复的份上,监狱特许我近一个月可以不用去做劳动工作,但每日都要去医务室进行检查。对此我心情真的是有些复杂,本以为进了监狱就可以减少与廖医生的接触,但是我还是太天真了。自从上次我们接吻过后,我俩就一直处于一种非常暧昧却又疏离的矛盾且复杂的关系。甚至有些时候,我和他单独在一起,总会感受到有种无形的压力把我压到喘不过气。我们俩之间仿佛隔着一层薄膜,轻轻一戳便能将其捅破。
    我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不愿意承担责任,最擅长的就是躲避问题,说白了就是脸皮厚,我一直挺有自知之明的。要是我敢于直面这些问题,大胆的去解决......那我现在说不定早已横尸街头了,我招惹的这几个人一个比一个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