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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应,反倒是怕他继续生气而积极地回应着他,想要就这么应付了事。
哪知这亲着亲着,我就被董浩南压在了身下。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抚摸着我的身体,而后将我的上衣直接撸了上去,我抬起手想要阻止他却无济于事。
他亲吻着我的腹部,在上面用力的咬了一口,我疼的扭动腰身,企图摆脱他的钳制。然而他的手是那样的有力,紧紧的将我按在了床上,任他宰割。他含住了我的乳粒,用舌尖轻轻挑弄,这异样的感觉让我十分不适。
董浩南抬起头眼中带笑:“我说过你要是不老实我就把你操到下不了床。”
我怎么不老实了?你其实就是故意找茬想上我是吧?
董浩南很喜欢咬我。他用他的尖牙啃咬着我的脖子,有些刺痛,但却又有种奇怪的酥麻感。 见我还在反抗,他直接将我头朝下压在了床上,顺便将我的裤子一同扒了下去。我有些认命的将脸埋在枕头上,不再继续做徒劳的挣扎。
“怎么那么不愿意?”
我是个男人,被爆菊肯定不愿意,这不问的是废话吗?
董浩南掐着我的腰将我的屁股抬了起来,我有种莫名的羞耻感。虽然已经有过性/经验,但处于如此劣势,还是让我十分不安。
他将冰凉的润滑剂倒在了我的穴/口处,随后直接将手指伸了进去,十分急躁的扩张起来。我被他这粗鲁的动作弄得有些疼,下意识夹紧了后/穴。
“放松点。”董浩南极力忍耐着,放慢了动作。
他寻找到我那一点,随后就着那个地方轻轻按压,我被刺激得浑身轻颤。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充满情/欲:“我忍不住了。”
话音刚落他便将那炙热的性/器抵在了我的穴/口处,然后毫不停留的破开肉壁挤了进去。
我浑身紧绷,丝毫不愿意配合对方的动作。他感受到了阻力,不满地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让我放松。
我抬起头艰难地说道:“可不可以不要弄在里面……”
他轻笑一声,俯下/身子亲吻着我的耳垂,似乎是在安抚我;但他下/身的动作却没那么体贴温柔,十分粗暴的在挺进,我感觉自己就快要被撕裂了。
“轻点儿…你太大了……”
“多谢夸奖。”董浩南自动忽略了我前半段话,突然一下子全部捅了进去。
“啊——”这一下弄得我猝不及防,让我异常难受。我的后/穴紧紧的包裹着他巨大的性/器,我似乎能感受到他的形状。
没等我适应一下,他便开始急切地挺动腰身。每一下都十分用力,像要把我弄死在床上一样。
但就是在这样的疼痛中,我竟然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快意,叫声不自觉地就从口中泄了出来。当我意识到的时候,赶忙用手捂住了嘴。
董浩南将我的手扯开,按在了床上,调笑道:“别忍着啊,我喜欢听。”
我不理他,咬着牙将脸再次埋进了枕头里,他也不再管我,掐着我的腰用力抽/插着,每一次都精准的顶撞在穴心,引起阵阵莫名的快意,像电流一样直达全身。
渐渐的,快感取代了最初那肿胀的疼痛,粘腻的水声响彻在这狭小的宿舍里。我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滴落在床单上。
“唔…….嗯…….”即使我再怎么努力压制,闷哼声还是从嗓子里传了出来。
董浩南这个人没什么优点,脾气差,没耐心,活还烂。但是就是特别持久,我都被他插射了两次了,他还一次都没有释放。我的腿因为长时间跪着,而在微微颤抖,十分酸疼。后/穴也被他顶撞得麻木到快没有知觉了。
“这个姿势好累……”我大概是脑子坏掉了,喃喃自语道。
董浩南听到我的抱怨后停了下来,将我整个人翻转了过来,那狰狞的东西也在我体内翻了个个儿。我被刺激得哼叫出声。他也没有继续动作,而是盯着我的脸看得出神。
“你真的特别好看。”他温柔地亲了亲我的脸颊。
“嗯?”我一下子分辨不出对方话里的意思。
他起身将我的腿架在了肩膀上,然后又开始继续挺动腰身。
“哈——啊——”
我已经顾不得什么羞耻了,就这么叫出了声。意识恍惚间,他将性/器拔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将我的肚子弄得狼狈不堪。
这回算他有良心,没有射在里面。
就当我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准备就这么睡过去的时候,他突然将我整个人抱起放在了他的腿上,我就这么被困在了他的怀里。那性/器再一次硬了起来抵在我的屁股上。
他还想再来一次,我有些崩溃,双手无力地推攮着他,但是这反而莫名其妙的激起了他的兽欲。
他用力地将我按在了那恐怖的性/器上,托着我的臀/部快速而有节奏的上下律动。
快感和疼痛交织,我仿佛置身于天堂与地狱之间。我无力地仰起头,却将最脆弱的部分暴露在对方面前,他咬住我的喉结,似乎要将我撕裂。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得到了解脱。我像一条死鱼一样无力地趴在床上,浑身上下布满被凌虐后留下的艳红印记。
董浩南从情/欲中回过神,看着我这副惨兮兮的模样似乎是有些愧疚,将我扶了起来,拿着毛巾笨拙地帮我擦拭着身体。
“怎么?哥哥弄得你不舒服?”他竟然还有脸这么问我。
我闭着眼撇过头去,嫌弃无比的说道:“活太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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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着点赶上了
56.
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有些紧张地看着董浩南。他并没有生气,反而是笑呵呵的看着我。
“活太烂?既然你如此嫌弃,那以后可要和我多多探讨,磨炼一下技术了。”
不,我并不想。
次日早上,我便被董浩南连拉带拽的从床上弄了起来。为什么同样都是做了一个晚上,他仍然是神采奕奕,容光焕发,而我就像条死狗一样气息奄奄,真是不公平啊。
都说没有犁得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可是董浩南不一样,他是一头超级无敌进化版绝种公牛,永远都不知疲倦的在耕作。再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我会被他榨干的。
我的腰疼得直不起来,只能微微佝偻着;腿也酸痛得不像话,走路都是靠一点点蹭的。
去往做工的路上,我还正好遇到了周元琅。他满面春光,看起来心情极好,上来就同我打招呼,而后毫无预料的一巴掌就拍在我酸疼的腰上,我佝偻的背一下子就被他拍直了。我被疼得差点当场厥过去。
周弟弟你是不是有毛病?打招呼就打招呼,动手动脚的干什么?你不知道自己手劲儿有多大吗?我觉得你其实就是故意的!
“嫂子?你怎么了?”他看着我这么大反应,一脸担忧的问道。
我慌张的后退了半步躲过他那伸过来想要再次触碰我的手,企图用尴尬的笑声掩盖我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