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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职场,未必合时宜。
“有件事我挺好奇,万总为什么一直不谈女朋友?”
两人刚回到车里,许子慕正侧身想帮江柳烟系安全带,听到问话在她面颊上偷个香,笑着说:“怎么,你想给他介绍对象?”
“我哪有那个本事,朋友都有家有孩子,就算年龄相当,跟他家世匹配的也没有。”
“他呀,受过严重的情伤,”许子慕故意卖个关子,“这事说来话长,等晚上慢慢讲给你听。”
江柳烟穿的是条墨绿色鱼尾裙,坐下来时裙摆将将遮住白嫩的大腿,许子慕目光扫过,不由得联想到昨晚那双腿缠在自己腰上的香艳场景。
他自诩冷静自持,应酬的场合里从来只沾酒不沾色。可遇上江柳烟,就再也冷静不起来。
许子慕甚至想即刻掉头回家,同她关起门把各个地点各种姿势挨个儿尝试一遍。
他上瘾了,戒不掉的那种。
万磊认为江柳烟和许子慕成了,十有八九要离开他这座小庙,结果江秘书告诉他,还想多干两年,除非万总觉得她不能胜任。
万磊欣慰之余,慢慢把一些与专业关系不大的管理权限放给江柳烟。这日上午的会议就由江柳烟主持,而万磊因为前一晚喝高了,在家躺着爬不起来。
半年前她刚加入万古时,是个开会如同听天书的门外汉,如今可以在同事面前侃侃而谈,背后是旁人看不到的辛苦付出。
会后整理纪要,审批报销单据,除了大额资金往来万磊亲自过目,公司内部的小账他已经懒得去管。
秘书是繁杂而细致的工作,大到公司运营管理,与政府相关部门、银行等沟通,小到各部门规章制度,江柳烟用心摸索,学得,领悟得也多。
她如鱼得水,越来越自信。
晚上的餐厅是许子慕定的,珑县新开的一家东北菜馆。
曹培培独自赴宴,见到许子慕的第一眼颇有些震惊,她没想到江柳烟运气这么好,二婚还能碰上这样的优质男。
江柳烟介绍他们认识,许子慕客套几句出去看实物点菜,曹培培对好友挤挤眼:“如果他早几年追你,是不是就没姓乔的什么事了?”
江柳烟娇羞地笑,问她为什么不带黄建国来。
“拿不出手,和你现任一比,老黄被秒得渣都不剩。”
听语气他们最近似乎和好了,江柳烟提议:“前段时间太忙,等孩子回来我们约着到附近玩玩。”
曹培培说:“我也忙,放暑假这段时间都在准备考试,苏州一所高中在网上公开招聘语文老师,我通过考核了,这边正在办离职手续。”
江柳烟挺吃惊的,“你要到苏州去?老黄和孩子跟你一起过去吗?”
“我带大宝过去上小学,二宝留在家里给他带。”
似乎猜到江柳烟会觉得她鲁莽,曹培培解释说:“大学同学几乎都留在大城市,就我回县城里教书,一教五六年。”
“快三十岁还不往外跳,我怕会永远困在这里。以前有老妈在还有个念想,现在有什么好留恋的?和老黄分开两地也好,省得整天见面就吵。”
“那所高中给的待遇比这边高一大截,孩子到苏州教育资源也比珑县好很多。”
尽管理由数不胜数,江柳烟却心知肚明,好友只是为了逃离无望的婚姻。
一个女人,不到心死的那刻,不可能愿意把家拆散。她不离婚,或许是对丈夫还有感情,或许是舍不得孩子,所以选择一条看起来没那么难走的路。
终点是合是分,谁知道呢。
“说不定到苏州能遇见你新男友这样式的,那我立马把老黄踹了改嫁。”
等许子慕回来,她们只谈些轻松的话题。
曹培培纳闷,许子慕和她们同一所中学,为什么她对他毫无印象,“帅哥我都是过目不忘的啊。”
江柳烟笑着说:“他那时候不帅,还天天干架,十足的小混混。”
许子慕不高兴,当着她朋友的面不好发作,便把手伸到桌子底下拧江柳烟的腿。用劲是舍不得用劲的,小小的惩戒而已。
江柳烟全身上下数大腿最怕痒,许子慕的手刚挨上来,她就忍不住叫出声。
曹培培酸溜溜地说:“求你们赶快结婚,别没事跑出来撒狗粮!”
相识快二十年,江柳烟了解曹培培的性格,哪怕再难过表面上都装得云淡风轻。
婚姻是夫妻两个人的事,外人不好插手,她能做的不过是分别前给好友一个拥抱,“不管在哪都要好好的,记得常打电话。”
因为闺蜜要离开珑县,江柳烟原本挺伤感,可刚进到许家院子里,许子慕就搂着她吻得难舍难分。
小区各家的院子相隔不算远,若有邻居站在二楼就能把这边瞧得一清二楚,江柳烟不愿再当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推不开只得拼命把他往屋里带。
光亲还不过瘾,许子慕上手去解她衬衫纽扣,江柳烟急了:“干嘛?还没洗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