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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到了嫂子,要不我让位,你来做这个总经理?”
码得整整齐齐的麻将被推到桌面上,许子慕率先揭牌,低垂着眉眼,漫不经心地说:“别顾及我,我只说拜托照顾一下,没逼着你必须选她,合不合适你自己定夺。”
万磊心道我又不傻,认识这么多年,你对哪个女的这般上过心?
“她是名牌大学毕业,之前的公司也很有名气,怎么想不开回珑县找工作?”
“离婚了。”
万磊与其余二人对视一眼,了然一笑:“原来如此。”
打完两圈,范鹏招呼服务员点菜,他们通常就在隔壁小房间吃饭,许子慕却说:“别点我的,有事回趟家。”
“晕,就这么把我们扔了?生意又不用你操心,这么急去约会啊?”
许子慕不愿意废话,抓起车钥匙就走。
范鹏在后头轻笑:“瞧见没,老房子着火,噼里啪啦!”
最年轻的那个叫孟凡君,也是本地一位富二代,他乐意与大哥们一起玩,学得到商场上的经验与为人处世的分寸。
许子慕一走,他提议再叫个朋友过来,万磊却不乐意:“散吧,许哥马上都第二春啦,我特么还是铁杆光棍,心塞得没心情玩。”
孟凡君不解:“宋晓晓那样的大美女都留不住许哥的心,这位能行?”
万磊和范鹏嘲笑他幼稚:“你许哥是豪放派,漂亮没有用,温柔才能将他成功捕获。”
拔完针,江柳烟站床边穿外套,诊所临街的整面墙都是玻璃,抬眼便瞧见许子慕的车泊在路边。
打着双闪,应当是临时停车,江柳烟在心里犯嘀咕,总不至于这么巧,他又来这附近办事?
手机“叮咚”一声响,是他发来的简讯:“在门口,送你回家。”
所以,他该不会是特意过来接她的吧?
护士叮嘱要连续输五天液,千万别觉得症状缓解了就不来,江柳烟答应着,与忙着看病的亲戚道完谢,急匆匆走出诊所大门。
许子慕侧身把副驾驶的门推开,江柳烟本想坐后排的,不得不改变主意。“你凑巧路过?”
一点也不凑巧,念及她早上那虚弱的样子,总觉得放心不下,才巴巴地开车过来。
“算是吧,现在胃不疼了?”
“不疼了,医生说这几天都只能吃易消化的流食,大正月里不得不吃素,惨兮兮。”
座椅开了加热功能,空调暖风烘得人直犯懒,江柳烟蜷缩在上头,惬意得想要打个瞌睡。“你不常抽烟吧?”
“为什么问这个?”
“车里没有烟味,我坐过老烟民的车,进去就被熏得头疼。”
他的车里只有淡淡的车载香水的清香。
而许子慕鼻尖萦绕的,是江柳烟洗发水的味道。
蛮特别,不是甜腻的花香或果香,那味道让他联想到雨后探头的春笋,迎风摇曳的翠竹,脆弱的坚韧。
家眨眼便到了,江柳烟再次道谢,头也不回地走进窄巷中。
白墙黑瓦,青灰色的水泥路面,她穿件深绿色棉服,腰身收得很细很细,身姿袅娜。
树上坠落的绿叶似的,缓缓飘至他无法触及的另一头。
开学第一天,江柳烟和邱含翠一道送女儿们去幼儿园。她进教室把被褥铺好,在储物柜里放上备用裤子和纸巾,转身发现老妈还在同老师唠唠叨叨。
俩孩子互相作伴,江柳烟其实没什么好担心的。小三班共三十五个孩子,两名幼师,一名管生活的阿姨,都是笑呵呵的和气人。
因为是转学过来的,老师给开个后门,请她们听完孩子们的自我介绍再走。
班里来对双胞胎,小朋友都十分好奇,个个端坐在椅子上,小身板挺得笔直。
乔晨嗓门儿大,讲话条理清晰,做完自我介绍还给自己加戏,主动演唱儿歌《小燕子》。乔曦就有些怯生生的,说到一半忘词了,杵在原地腼腆地笑。
关于女儿们的性格,江柳烟的态度是顺其自然,尽量不贴标签,多鼓励。
老师显然也是这样,很有技巧地把两个孩子都夸奖一通,也尊重她们的意见,给安排在一个小组里。
妈妈和姥姥离开时,姐妹俩开开心心地摆手说再见。
幼儿园下午四点半才放学,江柳烟有近一个白天的时间可以忙自己的事。
到诊所输液时,她抽空把英语班的课程内容通览一遍。黄建国保留在高中当老师时的习惯,要求每个老师正式授课前写好课程教案。
江柳烟没有经验,但她的优势是自己有孩子,懂得这个年龄段的小朋友喜欢什么,如何同他们交流更有效。
大学刚毕业就在外贸公司做业务,整整六年,工作上得心应手,随之而来的是波澜不惊的心态。
如今接触新工作,倒激起江柳烟久违的热情,尽管是份人情换来的兼职,她希望不仅仅赚到奶粉钱,还能获得小朋友们的认可。
翌日午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