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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慢慢捏住娇娇的后颈,娇娇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已经攀缠上谢然的衣领。
    她慢慢眨巴了眨巴眼。
    谢然勾着她手的小拇指轻轻一动。
    娇娇叹了一口气。
    手也拂上谢然的后颈,前后捋了捋。
    谢然霎那间仿佛喉咙着了火,惹了烫,他眼底越发幽深。
    *
    娇娇读完陶太傅的遗书便再也支撑不住倒下了。
    谢然问她是不是要把陶太傅的遗骨收回来。
    娇娇闭上眼,有些疲惫。
    “吾儿勿念,与汝母同葬,已是甚好。”
    她想起爹爹的叮嘱,摆了摆手“别了吧。”
    谢然晚上同她一起睡。
    娇娇习惯性的在他怀里找了个位置,踢了踢谢然的腿,一切如常。
    过了许久。
    呼吸一直绵长的娇娇忽然睁开眼,她抿了抿唇。
    悲伤像道皱纹,人越长大就越多。
    她眼里漫上水光,她最大的靠山,怎么就没了呢?
    谢然这时候有意无意伸手,又把人揽回怀里。
    娇娇把眼泪尽力眨回去,她看着谢然形状优美的下颌。
    “你是我的靠山吗?”
    “是。”
    “一辈子的吗?”
    “嗯。”
    娇娇伸手搂紧了谢然的腰。
    “我努力一下,万一还能活得更久点呢。”
    谢然伸手摸了摸她的鬓角,并未睁眼。
    “嗯,我不准你死。”
    娇娇闭上眼,缩了缩身子。
    呼吸逐渐变得绵长有力。
    一个装睡的人睡着了,另一个也才能睡着。
    ☆、娇娇然(三十六)
    接连着的是几天的高烧。
    屋子里每时每刻起码要有两个以上的婢女伺候。
    娇娇脸颊潮红一片, 额头满是湿汗,时时刻刻都要有婢女擦拭。
    她总是意识很昏沉,有时候不自觉地喊着爹爹,有时候又迷迷糊糊喊谢狗, 又会喊谢然。
    谢然把办公的地方彻底转移到了室内。
    工部采办的事情他也给辞了, 左右是个幌子, 重要是能东奔西跑罢了。
    现如今娇气包生了病,他得看着点。
    娇娇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 她有时候踢着被子喊热, 有时候又缩着呼冷。
    谢然不厌其烦给她掖好被子,养的是娇气包,他便不觉得那么烦。
    陶太傅在北戎找到的那昧药要赶紧取回来,还有那个谭医郎, 也要赶紧找回来。
    娇娇好几次都陷入了无穷无尽的幻觉, 她满口胡话, 有时候梦到陶太傅在那儿给她读话本子,有时候梦到谢然咬她。
    难得清醒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痛的,身上全是热烫烫的汗。
    她情绪纤细得就像一根蛛丝, 在风里飘摇, 时时刻刻就会断掉。
    “谢然, 谢然。”
    谢然这时候便会坐到她的身旁来,握住了她的手。
    “夫君,夫君。”
    娇娇满眼的泪,小脸已经在短短几天内又瘦脱了形,一双眼睛黑白分明,便显得格外的大。
    “我病好了要去吃汤锅。”
    她哽咽着说,脑子里烫呼呼的, 说话也是颤抖抖的。
    她醒了便不敢睡,怕自己一睡醒不过来了。
    “我病好了要往外面去,长这么大,我就出过一次玉京城,还是跟你到骊山。”
    娇娇絮絮叨叨的说。
    谢然看着她,伸手替她拭掉发出来的汗。
    这是好的时候。
    痛苦的是半夜被疼醒的时候。
    娇娇团成一团,整个人因为剧痛面色苍白,无力挣扎。
    谢然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背。
    娇娇一口咬在谢然肩上,泪水不要钱似的乱流。
    “我不想喝药了,我不要生病了。”
    娇娇的身形越发纤细。
    谢然这时候就会用力搂住她,贴在她耳边,“以后不会再让你生病了。”
    “你熬过去,我没让你死,你就不会再也不会这样了。”
    娇娇浑身狼狈,痛昏过去才算结束。
    *
    陶太傅拿到的药还在边城。
    手下的人去取陶太傅从北戎拿回来的药。
    “有人特意跟了我们一路。看身法武功兵器,不像是本朝人,倒像是北戎人。”
    谢然抿着唇,北戎人?
    陶太傅取得这昧药是北戎皇宫藏了百年的栀子,一直供奉在北戎圣女殿,非北戎圣女与皇族都不得接触。
    这样的一昧药丢了,北戎自然要来找。
    “处理掉就是了。”谢然并不放在眼里。
    陶太傅取回来的这昧药加上,之前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