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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你怎么想的?”
谢然伸手拉了拉娇娇,附在她耳边道,“太子正看你呢,坐得离我近些。”
娇娇往谢然身边移了移,两人靠的更是亲密。
谢然又道,“别总喝茶,喝多了也不好受。”
他从袖子里摸出一小袋蜜饯。
娇娇眼睛一亮,拉着谢然的袖子,惊喜得很,“你怎么还带了蜜饯?”
她目光又落下来,眼睛眨巴眨巴的,有点娇憨可怜,“但是也不是所有蜜饯我都能吃。”
谢然并不解释,把蜜饯的带子解开,递给娇娇,“我问过医郎了。这种可以少吃些。”
娇娇轻轻呼了声,接过蜜饯,眼睛像弯月牙一样,唇角翘着,“谢谢夫君了。”
任惜坐的近,能隐隐约约听到些许。
那蜜饯不是主子特意找了医郎去定制的吗?
呵呵。
人和人,命运是不一样的。
主子在那儿谈情说爱,讨人欢心,而作为下属,她要在那里挡着明枪暗箭,一人应付。
任惜把苦涩咽下,应付太子,“殿下哪里的话,任惜也只想逍遥逍遥几年,然后再考虑终身大事。”
安娘掺和进来,“姐姐是现在不想考虑还是不能考虑?”
太子妃满意颔首,“惜娘,姐姐妹妹都在替你操心终身大事,你瞧谢然干什么?”
任惜沉默了,为什么明明什么都没有的事情被他们说的那么真实?
娇娇拿蜜饯的动作一顿,任惜刚刚看谢然了?
谢然瞧了任惜一眼,任惜精神一震,收到讯号,连忙辩清,“我和殿下,不过是知己而已。况且我的身份,配不上殿下,哪里会肖想这些?”
太子眼神不经意从谢然有些不虞的面色扫过,“身份不是问题,你是太子妃的妹妹,就是孤的妹妹,你若是有喜欢的人,尽管说就是。”
被多方联合逼婚的任惜:...
谢然浑然不觉下属的困境,或者说懒得管,他带着娇娇过来,主要就是为了撇清一下他和任惜没关系。
娇娇咽下嘴里的蜜饯,长长的睫毛下垂,像薄薄的蝴蝶翅膀扇动。
她轻轻动了动谢然握着她的那只手,“夫君,惜娘姐姐喜欢谁?”
谢然果断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他贴近娇娇的耳垂,“她和我,没有关系。”
两人远远看去就像在耳鬓厮磨。
任惜难啊,“殿下莫提了,这人确实不能提。”
她终于下定决心给自己安排了一个暗恋多年的对象,“因为他,已经走了一年多了。”
任惜苦笑。
安娘惊了。
娇娇也惊了。
谢然淡定的很,他交代过了,只要别和他扯上关系,随便任惜发挥。
他自己手下的人,他多多少少还是清楚的。
果不其然,紧接着任惜就讲述了一个凄凄惨惨的故事。
总觉得这故事有点耳熟的娇娇咂摸了半天终于想起来,这可不就是她书架第五层从左往右数第八本的话本子吗?
她一言难尽的看了眼任惜。
娇娇彻底放弃了,任惜和谢然的关系,简直是个大谜团。
但是两个当事人都已经几再澄清,彼此毫无关系。
她还捣鼓什么呢?
娇娇心里悠悠的叹了口气,她再捣鼓,不管是什么关系,身边这位怕是都要将任惜砍了。
娇娇佛了,她慢条斯理地专心吃蜜饯。
这蜜饯很合她的口味,清清淡淡有点甜。
“好吃吗?”谢然问道。
娇娇点了点头,乖巧的不得了。
谢然唇角勾出一个笑。
一番操作猛如虎,艰难成功唬住人的任惜:....走,必须马上走,不就是北戎吗?总比呆在玉京强。
呆在玉京容易心态失衡啊。
万一哪一天就真忍不住弑主了....
故事讲完,全场安静。
安娘头一个不信,“姐姐,可是你这么多年,一直住在小殿下府上,这又怎么解释?”
任惜抿出个笑,“殿下他同情我。”
谁信啊。
太子的脸色已经沉到不能再沉。
“任惜,你可想好了?”
语气里的威胁任谁也听得清清楚楚。
任惜在未来可能死和现在死在主子手里果断选择。“想好了。”
太子甩袖,桌子上的杯杯盏盏噼哩哗啦落了一地。
盛着美酒的玉瓶死状最为惨烈,美酒的气味儿飘荡开来。
太子盯着谢然,眼睛里血色浸染,小杂种,好样的。
谢然抬起头,做了个口型,然后低下头继续和娇娇说话。
太子肩膀绷得紧紧的,牙齿咬死,然后踏重步子,喘着粗气儿走了。
小杂种,早晚要你死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