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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牌。
凤凰拖着火红的尾清鸣一声,穿云而上。
龙则姿态凶猛舞着爪,越水而出。
她装了盒,准备托人直接送谢然去。
“哎,等等。”
娇娇喊住准备走的人,“等一下再送。”
她拉了张纸,提起笔认认真真写了几个字上去,然后也装进了玉盒里。
“送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娇娇写了什么?
啊,今天还有一更。
当满课遇上万更,你们的作者,她选择了去疯。
☆、娇娇然(二十九)
谢然收到东西的时候衣袖上还沾着斑斑血迹。
厚重的门把日光遮挡在外, 他冷白的皮肤有些晃眼,持剑的手指修长,指节分明,像是倒垂的观音手, 只是沾了煞。
剑尖上摇着艳色一抹红。
“谁送的?”他声嗓冷冽, 在空旷的暗室回想。
捧着玉盒进来的人一直低着头, “是主母。”
谢然取了棉布,长剑被细棉布擦拭干净, 映出流水般的清光。
原本洁白的棉布沾满了腥臭的污血, 谢然厌恶地随手一扔,然后将手里的剑哐当一丢,长剑顺着边线,严丝合缝, 正入剑鞘。
他踩着步子走过去, 暗室的地上铺了青石板, 每一步声音清晰。
玉盒被谢然打开,一小张纸条率先露出来。
“礼轻情意重,礼重情意更重。”
谢然眼里流露出些许笑意, 扫过底下的玉冠和对牌。
都是难得的好东西。
确实是份重礼。
光把那天的账单给报销了是远远不够的, 谢然的手指抚过血玉对牌, 毕竟光是它们,都比这玉冠加上那天东买西买的东西要贵重得多。
有价无市的好东西,是寻也寻不到的,买也买不来的。
他唇角微微勾起。
谢然拿起纸条,娇气包的字和人差不多,娇娇软软的。
陶太傅一手风骨字如青竹,也不知娇气包是怎么学的。
谢然拿起来了才发现, 纸条背面还有字。
“收了礼物,拿人手软,以后打叶子牌可就要放水了。”
了字写得有些潦草,笔画拉的很长,倒更像画画时候随手写出来的字。
是她的风格。
谢然把纸条收进衣袖里,把玉盒合上。
他出了门,日光有点晒眼。
“让人来处理了吧。”
他拿了玉盒,转身大踏步走了。
送玉盒的人应了声,等主子不见影子了,忙擦了把发下额前的冷汗。
他又回了门里去,浓重的血腥味儿洒的各处都是。
大火烧起来了。
*
工部虽然忙,但是一旬一休沐是朝上朝下都守的制度。
谢然休沐的日子到了。
玉京城恰巧下了第一场雪,又轻又薄,好看的很。
娇娇本来想站在走廊上看雪,但是还没出去就被喜儿拦住了。
“小姐在屋里看也成啊。”
喜儿把暖手的小暖炉塞到娇娇手里。
乐儿又去看了边门窗,确定都关的好好的。
屋子里暖如春日,娇娇撇撇嘴,“又不让我出去,哼。”
喜儿叹了口气,小姐的体温总是要偏低些,身子又弱,极容易生病,冬天到了就基本是足不出户。
谢然出去喊了任惜过来。
乐儿在外室拦住他们让他们身上暖和了再进去。
娇娇是受不得一点凉的。
谢然掀了厚厚的棉帘进来,“今年玉京的雪下的比往年要早些。”
习武之人就是好,娇娇在一边都能感到谢然身上的热量,她羡慕的看了眼谢然身上薄薄的衣物。
任惜常年练舞,身子骨也不错,跟在谢然身后进来。
“娘娘。”
娇娇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任惜了,差点都要把人给忘了。
此时,两人立在一起,郎才女貌,眉目五官甚至透露出来相同的冷淡。
娇娇低低应了声,看雪的兴致落了下去。
任惜这时候却不怕娇娇了,坐在娇娇一边。
“娘娘,我再过半月就要去游历了。这段日子,多谢娘娘款待。”
北戎那边局势有些紧张,她要去那边看看。
“游历?”
任惜点点头,“对啊,我这几年一直在编排新舞,去各处取景。五日后我就从这里回我自己府上,收拾收拾东西就出发。”
娇娇觉得有点突然,她蹙了蹙眉,“你一个人?”
任惜颔首,“再加上些侍卫就够了。”
娇娇又羡慕了,“那你去过很多地方了?”
任惜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