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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触发了声控灯,注意力集中在彼此之间,过了会才感到奇怪。
    祝荧冒出一种可怕的猜测,整个人战栗起来,然后挣脱开裴慕隐的怀抱,望向了楼下。
    他猝不及防地和裴母对视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入V,感谢支持!如果可以希望不要养肥,每个点击都是动力TT
    接下来开始破镜,尽量快点回到小裴摸到小祝腹部那道疤的时间点。
    难得写狗血有很多不足,欢迎大家指正,祝大家阅读愉快!
    第19章
    对视的那瞬间,祝荧有点发蒙,因为暧昧接触而变烫的体温霎时凉了下去。
    裴母没有看他太久,眼神冰冷地转向了儿子。
    感觉到祝荧,裴慕隐下意识把他往身后挡了挡,接着反握住了他的手腕。
    她没有说话,是裴慕隐先开的口:“我待会过来找你。”
    裴母道:“我在门口等你两分钟。”
    在门口玩手机的江楼心完全处在状况外,绞尽脑汁地和顾临阑没话找话。
    他见裴母一脸阴沉,还以为母子俩惯例吵架,想劝劝她别太替叛逆期Alpha发愁。
    “我让司机送你吧。”裴母道,“本来想让他送你回去,现在看来不行了。”
    江楼心客客气气道:“没事,阿姨有空来我家玩啊。”
    裴母道:“本来这周就想和你父亲见一面,到时候给你捎点心来。”
    他们两家常有来往,不管是生意场上的合作,还是私下里有交流,都相处得很融洽。
    抛开利益层面,裴母在一众小辈里也最满意江楼心。
    许砚把小孩培养得活泼大方,待人接物很率真,如果要有新的家庭成员,她希望能是这样的。
    而祝荧,或者说祝荧这类人,她从没想过。
    尽管裴慕隐一向在她的掌控外,使她时常会有所担忧,但真正发生的时候,还是觉得完全无法接受。
    不到两分钟,裴慕隐就过来了。
    “我当你会多想一会措辞。”她道,“这就是你说的家教?教的是你什么?”
    由于平时忙碌操劳,心事太多却不能外露,她在裴慕隐读初中时生了病,这些年一直在□□神药物。
    可惜没什么好转,她越来越收不住火气。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和些乱七八糟的人搞在一起?你能不能少做点让周涉笑掉大牙的事情!”
    她道:“他和他妈就等着你出事,你非要上赶着送把柄!”
    此刻说话很急很响,眼珠有点上翻,嘴角抽动,似乎承受不住满溢的愤恨、随时要晕过去,歇斯底里的。
    换做别人,肯定会被吓住,然而裴慕隐见惯了。
    他淡淡道:“这算什么把柄?”
    “你觉得你爸知道了会怎么样?”裴母道,“我只有你一个儿子才替你着急,他可不一定。”
    “觉得我胡闹,和我讨价还价,谈判失败后放弃我。”裴慕隐说,“不就是这样。”
    裴母正在气头上,一句话都不想多说,也愤怒得说不出来。
    要不是在花坛边上没东西可砸,她肯定抄起来直接往裴慕隐脸上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的冲突总是这样解决。
    或者说不曾真正地解决,只是粗暴地搁置在旁,越积越多,以至于他们彻底放弃了沟通。
    只是现在的问题比以往更严重,她没办法就这么罢休。
    她缓了缓,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裴慕隐,决定给年少不懂事的孩子留点余地。
    “你是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想没想过后果?少摆这种不在意的表情,要么现在去断掉,要么把卡留下,人滚出去。”
    裴慕隐没吭声,回到了洋楼里。
    祝荧本来想一起去向裴母解释,被裴慕隐用一句“这有什么好解释的”挡了回去,现在不安地站在楼梯口。
    旁边放着行李箱,就是去年过来借住时带来的那只。
    当时放了几件替换衣服和鞋子,拎着很轻,现在再收拾已经塞得满满当当。
    他只理了一个人的。
    裴慕隐的目光在祝荧和箱子之间徘徊了一会:“那么自觉?”
    祝荧道:“有时候我会想着碰上这种状况该怎么办,偶尔还做过几次噩梦。”
    他打量着裴慕隐,确认对方没有伤口,才勉强松了一口气。
    他依旧在害怕,甚至在混乱中有一种手足无措的自责和苦恼,握着行李箱的那只手有点抖。
    “梦里有现在这样倒霉吗?刚吵完架,气都没消,然后被我妈撞个正着?”裴慕隐问。
    祝荧摇了摇头,试图朝他笑一下,可惜笑不出来。
    裴慕隐突然想起来寒假时发生的一桩事情,自己突然想吃一家排队要等两个小时以上的苹果派,在写作业的时候顺口和祝荧提了句。
    其实自己可以轻轻松松买到那些东西,一通电话的事情,店家就可以殷勤地送上门。
    等到他打算拨号的时候,祝荧回来了,这个Omega本该去兼职的,被冻得通红的手上却拎着一袋苹果派。
    当时,祝荧腼腆地说:“听说今天是情人节,店里出了限定口味。”
    他不是一个会玩浪漫的人,甚至有些不解风情,但可以为裴慕隐的一句话特意请假,在长长的队伍里吹几个小时的西北风。
    冷掉的食品并不美味,祝荧以前没尝过,只觉得新奇,察觉不出好坏,而向来挑食的自己吃得很开心。
    裴慕隐想,从来没有迷魂汤,真要举例出一样东西,那该是一袋难以下咽的苹果派。
    脑海里闪过母亲的警告,他又看了看那只行李箱。
    祝荧紧张地等着裴慕隐再说些什么,不管是什么都好。
    要互相冷静下,或者好好谈一谈,自己都能理解,毕竟这种变故太难消化了……
    只是裴慕隐说:“我跟你一起走。”
    今晚的月亮被云层遮掩,抬眼望不到。
    可祝荧觉得自己转头就看到了。
    ·
    事情并没有单纯的离家出走那么简单,不是裴慕隐把副卡扔下就能收尾的。
    毕竟以前被默认是继承人,是整个家族都在暗自关注的重要角色,传出他和家里闹翻的风声以后,各路人都蠢蠢欲动。
    凑热闹也好,关心势力变动也罢,总之老旧的胡同口因此出现了一些陌生面孔。
    常常有人跟祝荧搭话,试图旁敲侧击到裴慕隐在玩什么把戏。
    不比锦绣堆里他的生活平淡又普通,应付不来这种场面,碍着其中有男朋友的亲戚,又不好直接拉下脸。
    高考结束那天,有衣着华贵的女士在大排档附近徘徊,正巧祝荧路过。
    她看到祝荧以后,左手挎着鳄鱼皮的包,右手挽住他的胳膊,笑盈盈地问他考得怎么样,嘘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