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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你的未婚夫最近有了新欢?”
    江楼心被这么问的时候,险些一口茶水吐出来。
    他最近很少去学校,忙着四处演出和比赛,被朋友这么一问,有些答不上来。
    “我和他没订婚,想多了,都是别人开玩笑说的。”他道,“只是他妈妈碰巧和我父亲一样,心急火燎有这种意向。”
    在江楼心成年之后,家里一直向他施压,希望他能快点联姻。
    倒也不是非裴家不可,只要能给父亲带来利益价值,在这范围内他可以自己看着办。
    听起来还属于自由发挥,但江楼心毫无头绪。
    倒不是挑不出合适的人,只是自己在爱情这方面一向不开窍。在这基础上要他发挥,他只能客观分析下究竟谁靠谱。
    在纨绔遍地走的小圈子里,裴慕隐算是最好的选择,值得自己好好把握。
    但江楼心一向心大,此刻听说对方有八卦,非但没着急,还活蹦乱跳地凑热闹。
    “他和谁啊?是祝荧吗?”
    “我不清楚,只知道是个在网吧打工的帅哥。”朋友道,“之前我哥们儿去上网,看到裴慕隐坐在门口的机位上等那个人下班。”
    朋友问:“怎么样,有没有危机感?”
    “我从小到大就不知道危机感这三个字怎么写。”
    “真的假的啊,咱们赌不赌,你可不可以把裴慕隐抢过来。”
    江楼心不屑地吹了声口哨:“这有什么意思?不如赌我把裴慕隐看上的人截胡。”
    他就是随便说说,哪想朋友兴冲冲地说了声“牛逼”,押了他惦记了很久的限量球鞋,真的要和他打赌。
    江楼心没有台阶可下,还暗落落地眼馋那双鞋,于是硬着头皮和人玩。
    他在下午结束最后一场演出,傍晚返程回家,向朋友要了网吧的地址,打算偷摸去查探情况。
    为此,他没去方逸辰的生日会,直奔偏僻的网吧。
    阴差阳错的是,那位主角其实和裴慕隐一起去了生日会,拜托了好朋友来顶班。
    江楼心作为路痴,在天黑后终于找到那家店面,看到一个英俊高挑的Alpha坐在门口。
    “请问就你一个人吗?”江楼心问。
    顾临阑点了点头,瞧他长得有些稚气,一副从没来过网吧的样子,问他要了身份证核对年纪。
    江楼心手忙脚乱地摸了摸口袋,因为心里发虚,递出身份证的时候手都在抖个不停。
    他惊讶到忘了礼数,盯着顾临阑的脸没有适时挪开视线。
    大概是他表现得太诧异,顾临阑疑惑地看向江楼心,问他有没有别的事。
    江楼心连忙摆手,战战兢兢坐到了收银台对面的机位上、
    两分钟后,顾临阑感觉又有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并且来自于同一个Omega。
    “真的没事吗?”顾临阑问。
    江楼心无措地笑了笑,再次表示自己没事。
    他撇开头忍住了继续打量的冲动,在烟味弥漫的网吧里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即被呛得咳嗽起来。
    他想,姓裴的原来喜欢AA恋。
    可惜那家伙得不到幸福了,而自己注定得到球鞋!
    第18章
    半夜,江楼心彻夜难眠。
    他跟朋友打电话,边倾诉边拍大腿:“我尽力搭讪了,发现他在看书,就问他在复习哪门课,你猜他怎么说?他居然是保送生!”
    作为走艺术路线的文化课学渣,他有点受不了:“后来我开机玩游戏,请他帮忙补作业。碍着我一直没通关,他指点了两句,不知不觉变成了他帮我打Boss,我特么在写卷子!”
    值得一提的是,他走前超常发挥了一波,非但没表现出郁闷,反而围着顾临阑刻意吹捧,摆出崇拜的表情,以小粉丝的身份加上了好友。
    可惜以顾临阑的表现来讲,大概把他当成了神经病。
    他沉思道:“有一说一,裴慕隐的审美取向和我挺接近的。”
    顾临阑肩宽腿长,比起裴慕隐那种漂亮清贵的长相,五官更加深邃英气,是自己偶遇的话会多看几眼的类型。
    朋友说:“球鞋我已经托人去收了,你在出国前有可能穿上么?”
    尽管江楼心要规规矩矩参加高考,但按照家里的安排,下半年他会到大洋彼岸报到。
    他支支吾吾道:“我觉得……”
    想起自己如果输了,要把好不容易竞拍得来的戒指送掉,他闭起眼睛:“完全没有问题的。”
    江楼心回学校待了两天,自认为现在和裴慕隐是情敌,应该势同水火,所以尽量绕着走。
    他在校门口碰到祝荧,鬼鬼祟祟把人拉过来。
    “你最近照样和裴慕隐住在一起吧?”他道。
    祝荧一头雾水:“嗯。”
    “能不能帮我个忙,看着他一点,他要是想去外面溜达,你就拦住他。”江楼心压低了声音,“尤其是去网吧,别让他和其他Alpha走得太近。”
    祝荧:“……”
    他虽然没搞懂江楼心在计划什么,但懵懂地答应了下来。
    因为网吧的位置比较偏僻,靠近厂区和工地,环境相对危险,所以裴慕隐一直不希望他去那里上班。
    这次他为了方逸辰的生日会而请假,裴慕隐趁机要他辞职。
    “总让你一个人值夜班,又要收钱又要点货,还要帮别人擦键盘,不要再去了。”裴慕隐抱怨道,“身上沾着一股烟味。”
    祝荧想说这是很正常的工作范畴,而且那里工资开得高,空闲的时候能坐下来复习,明明很适合自己。
    只是在这方面他们一向谈不拢,裴慕隐并不理解这种难处。
    他叹了一口气,道:“有烟味?我感觉全是你的薄荷味。”
    裴慕隐闻言用鼻尖碰了碰他的后颈,他敏感地用手挡住。
    眼见咬不到他的腺体,Alpha转而在他的脖颈处留下了半圈红痕。
    裴慕隐道:“我又不要你还钱,再说你给我当家教,管家也定期打你工资。”
    “我什么都没教你,这钱拿着真烫手。”
    “教了啊。”裴慕隐贴在他的耳边说,“小祝老师,亲身教导我生理课。”
    祝荧耳根发红,用手轻轻去推裴慕隐,然而自己越推,对方凑得越近。
    他稍微加了点力气,就被裴慕隐牢牢抱住,继而被放到了书桌上。
    裴慕隐两只手撑在他身侧,不让他有逃脱的可能性。
    祝荧道:“明天还要早起上课。”
    “但你在散发信息素,满屋子都是你的玫瑰味。”裴慕隐笑了下,“你的腺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他们没有做得很过火,仅仅互相用了手。
    正值青春的Alpha食髓知味,在做过一次临时标记以后,似乎对那截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