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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好奇了,你怎么从来没发情过?”
    虽然抑制剂在升级推新,不断地降低副作用,但始终没被完全攻克,使用后会感到不舒服,一般学校会给发情的Omega批假条。
    但祝荧从来没漏过一节课。
    “信息素也没有,和Beta一样没意思。”梁简道,“裴慕隐□□的时候能爽?”
    祝荧此刻心烦意乱,被他讲得愈发烦闷。
    “啧,他一个从来不管闲事的人,替你做到这份上了,睡了挺多次的吧?”
    祝荧冷冷道:“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裴慕隐是最后一个被叫去办公室问话的,出来时就看到祝荧在楼道的尽头,坐在第一级台阶上。
    他隐约听到梁简提了自己的名字,具体内容不大清晰,然后祝荧撇清了他们俩的关系。
    不光如此,他还听到祝荧挑衅般地开口。
    “好奇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你自己凑过来闻闻啊。”
    就在梁简靠近的时候,一向选择忍耐的祝荧今天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抄起了书包。
    没有任何犹豫,书包重重地往Alpha脸上甩了过去。
    第15章
    梁简被书包砸得一懵,当场要报复回来,然而察觉到裴慕隐就站在祝荧的身后,随时可以把自己也体验一遍被塞进课桌的滋味。
    他愤恨道:“你最好抱紧旁边这个人的大腿,别让我有机会算账。”
    被这么一说,祝荧才意识到裴慕隐出来了。
    祝荧问:“主任有没有为难你?”
    尽管是那个同学搞霸凌在先,不过站在老师的角度,以暴制暴不可取,轻描淡写地掀过去也不合适。
    裴慕隐道:“数落了我一会,让我去医院和他道个歉。”
    当时被他松开后,那人吓得跪在地上起也起不来,掐着自己的脖子干呕不止,被赶来的老师送去检查了。
    看裴慕隐没有实质性的惩罚,也没被通知家长,祝荧放下心来。
    “我跟你一起去。”
    裴慕隐记起他刚才对梁简说的话,别扭道:“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祝荧惊讶了下:“你是因为……”
    “我只是看他不爽,你课桌里爬出来了好几只虫子,在教室里乱飞。”
    “那最好,差点以为你是因为之前拒绝我,心里过意不去,要帮我做点什么。”
    祝荧深呼吸一口气,继续道:“我不想要这种同情。”
    这下轮到裴慕隐愣了愣,欲言又止,终是什么也没说。
    片刻后,他开口:“我没有同情你。”
    祝荧叹气:“递矿泉水、买冰淇淋,不是你在献爱心么?但我没报名精准扶贫,你不用这样。”
    在他看来,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话,彼此就该有避嫌的自觉。
    自己已经去尝试了,争取早点不再打对方的主意。
    然而裴慕隐再三做出一些举动,让他难以断掉那份多余的心动。
    裴慕隐道:“学校里的补助生不止你一个,我是献爱心的话,怎么会精准,要叫广撒网。”
    祝荧气不打一处来:“那你做这些到底是为什么?”
    他们在穿过马路,祝荧满心要个说法,一不留神险些被电瓶车撞上,幸好被裴慕隐及时地拉了一把。
    裴慕隐上下扫了他几眼,确认他没被磕碰到。
    “我观察迷糊蛋行不行?观察对象现在发展到走路不看车,下一步就是进房不看门,要来我屋里了。”
    这理由根本站不住脚,好在没被深究。
    其实裴慕隐是在自我挣扎。
    只不过他无奈地发现,心思一旦歪了就很难正回去,自己如同掉进了沼泽。
    无论怎么抵抗,都会逐渐沉陷,都会被吸引去更多的心神。
    祝荧道:“不会的,我马上要搬回家了。妈妈今天轮休,在那边打扫屋子,等明天周先生回来,我们和他告知一声,就把行李也拿走。”
    裴慕隐之前听祝荧提起过,后来被他坦率的告白打乱阵脚,都没再去想这茬事。
    没想到祝荧真的会回那条破败的胡同住。
    他道:“住在这里不方便?”
    “回家比较自在,而且室友对你抱着不该有的想法,你不会嫌膈应?”
    裴慕隐干巴巴道:“我觉得还好,你可以随意。”
    “哦,那我自己膈应。”
    祝荧不太习惯这么直白地提起自己的小心思,能说出口已经用尽了勇气,与对方交流这些真的很难为情。
    他转移话题:“是司机送过去,还是我们一起打车?”
    “司机被我搪塞走了,要是被我妈知道我是去医院,肯定要盘问清楚,把对方的家谱也翻一遍。”
    祝荧点点头,道:“我来叫车。”
    他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想和妈妈讲下自己今天不回胡同找她了。
    接着,他发现有几通来自顾临阑的未接来电,有些奇怪地回拨过去。
    顾临阑问他在哪里,他说刚出学校。
    “我本来想放学以后回家帮忙的,不过遇到了点事情。”祝荧道,“我和我妈前段时间在闹冷战,到现在也没和好,是不是她让你来劝我?”
    顾临阑轻轻叹气,说:“你快点来我定位的地方。”
    他发来的位置正好是那同学所在的医院,也没和祝荧说缘由,就是让他快点过来。
    祝荧脸色发白,隐隐有了不祥的预感。
    “怎么了?”裴慕隐问。
    祝荧拦了辆出租车,道:“我妈妈可能生病了。”
    半途中他再度收到顾临阑的消息,说是因为他妈妈不慎烧伤,所以要他快点来。
    顾临阑没直接说严重程度,但能让这个向来节俭到有些抠门的妇女去救治,祝荧能猜到妈妈伤得不轻。
    到了医院门口,他要去找顾临阑,让裴慕隐探望同学。
    “我先陪你过去看看。”裴慕隐道。
    祝荧推拒:“没关系,我好朋友也在,你直接去住院部吧。”
    顾临阑在停车场等他,见他和一个男生下来,就冲他招了招手。
    祝荧往顾临阑这边跑过去,以为是要去门诊部,没想到是抢救室。
    他茫然地左顾右盼,整个人都懵了。
    顾临阑看得有些不忍心,尽量解释得不那么直白。
    “你妈妈在家里打扫的时候,我听到你们家有声音……”
    顾家父母也在,因为耳朵听不见,意外发生时并没及时发现,看到对面的厨房烧了起来才后知后觉。
    他们帮祝荧垫付了一部分,但之后有心无力。
    大面积烧伤的修复过程复杂而漫长,可以预想有多么昂贵,完全可以让殷实的家庭陷入泥潭。
    这根本不是祝荧能够承担的。
    意外来临时从没有预兆,此刻直接让他大脑空白,连抱怨都无从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