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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子期道,“原来的东西不能用吗?”
    李叔道,“少爷要用的东西,怎么能用旧的。没事,我去去就来。”
    子期道,“我跟你去吧,闲着也是闲着。”
    说着,背着手就朝前走了。李叔怔愣一会儿,跟上去,道,“少爷,遇着高兴事了?”
    子期唇角上扬,道,“赢了个赌注而已。”
    李叔道,“看来,数额不少啊。那可不可以给李叔买个鼻烟壶啊?”
    子期笑道,“买,想要什么都买。”
    主仆俩在人群中慢慢走着,李叔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少爷,刚才老爷来电话了。”
    子期脸上的愉悦明显顿了一下。
    李叔看在眼里,小心道,“老爷也没说什么,就是咱们初来乍到,凡事都要小心着些,毕竟,这世道也不太平。”
    子期嗯了一声,又走了一段,才问,“他还是不见我?”
    李叔犹疑,道,“老爷忙。”
    子期不再说话了。前面就是家具市场,他面无表情,径直走了过去。李叔叹了一声,摇摇头,自己走进了卖场。
    子期面色很冷,带着仇恨的冰冷。
    六岁之前,李子期从未见过“父亲”。
    生日那天,母亲把他推到一个陌生男人面前,男人毫无温度的手摸了摸他的头,转而对母亲说,“告诉他,不要在外人面前叫我父亲。”
    年幼的子期疑惑的看着男人了男人一眼,男人也回看了他一眼,或许慈爱过吧。
    子期并不记得,他只记得,每当母亲告诉他那句话时,他心里总会涌出一股强烈的反叛:既然不让叫,那就不叫,永远不叫。
    十五岁时,母亲去世,男人派人接走了他和管家李叔。至此,像包子一样,丢来丢去。
    前面,是华府。
    想起华玄月,想起会馆的一幕,李子期的神情松缓了。他走上前,敲开门,对探头出来的门房道,“我找你家小姐。”
    门房没见过子期,问,“请问您是?”
    子期道,“你只管告诉她,我是会馆的那位少爷,她就知道了。”
    门房将信将疑,说了句“那你先等会儿”,就进去通传了。一口茶的功夫,门房回来,对子期道,“这位少爷,我家小姐说了,她没去过会馆,不认识什么会馆的少爷。”
    子期微微蹙了眉头,心道,难道是害羞而不敢承认。
    他道,“想必其中有些误会,这样吧,你还是让我进去,等见了面,华小姐自然认得我。”
    门房道,“这不合礼数啊。我家小姐凭空见一个男子,传出去,有损我家小姐颜面。”
    子期还想说什么,门房却是要关门了,一直等到天黑,都没有人出入。
    次日一早,子期出现在华府门前,这回没房都没通报,直接把他挡在了外面。
    庭院里,华田生跟管家边走边说着什么,子期眼疾手快,脚挡了要关的门,在门房惊诧的神情下,大步走到华田生面前,恭敬道,“华先生。”
    华田生奇怪的看着突然闯入的人,“你是?”
    子期,“晚生李子期,听闻华小姐去过枫国,今日登门,是想就‘留学’事宜特来请教小姐的。”
    请教?华田生不由的多看了他几眼,道,“你有留学的打算?”
    子期道,“是。”
    华田生不由得打量了他一番。
    要说华田生去枫国最大的担忧,就是玄月的婚事,要让自己闺女嫁给老外,他心里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眼下就来了个李子期,模样周正,家底想必也殷实,实在是佳婿的良选。
    华田生忽然眉开眼笑,“走,里面说。”
    他回头对管家道,“告诉小姐,家里来客人了。”
    管家应了一声去了。
    华玄月正在阳台上对着画板画画,那认真投入的模样任谁一看都是大师级别的,只是……那画儿……
    若非是旁边写了“赵慈”俩字,这歪七扭八绝对是车祸现场。听得敲门声,她轻喊了一声,“进来。”
    管家在门口道,“小姐,有位少爷来,想问问您去枫国留学的事儿。”
    玄月眼睛一亮,“想留学找我就对了。走。”
    她收了画板,跟着管家下楼。
    李子期已经从沙发站起来,看着楼上一阶并两阶下来的女孩,深深的笑意毫不掩饰散开那日的情意。
    华玄月高兴的跑到他面前,问,“是你想去留学?学什么?什么时候去?会说枫国话吗?不会没关系的,我教你啊。”
    她的声音很明朗,语气很坦然,没有半分那日被突然吻了一下的羞赧。就像,她与他从未见过一样。
    李子期的笑意逐渐覆盖一层困惑,“华小姐,咱们……见过的。”
    玄月挑眉,“是吗?在哪儿?枫国吗?”
    子期心里咯噔一声。
    华田生把子期的“礼数”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