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时候，她都有些发懵。
    “盛夫人，这些就是您托我们查的了，请过目。”看着十分精明的男人把资料递给齐璐。
    只翻开了一页，齐璐就被震住了。
    那一页，是盛腾飞跟盛若白见面时路边的监控录像截图。
    再往后翻，她就越是心惊。
    盛若白在事情发生前一天银行账户里的大额支出，营销号皮下和团队对盛腾飞的指认……
    齐璐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原来这里面还有盛若兰的手笔。
    盛若兰是在报复他们吗？
    可齐璐真的不觉得他们有亏欠盛若兰什么。
    她揉了揉太阳穴，让司机载着自己去之前他们为盛若兰准备的房子那里。
    那栋房子在离玛丽苏学院不远的地方，也是一个有名的高端小区，市价有个近千万，可打开房门之后，齐璐左看右看，也没有发现这里有住人的痕迹。
    若兰根本就没有来这栋房子住？
    齐璐眉心微蹙，让司机把她送到圣玛丽苏学院。
    “妈，你怎么来了？”看到教室门外出现一张熟悉的面孔，盛若白跟老师打了个报告就走了出来。
    “没什么，就来看看你。”齐璐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刚刚她先去了一趟A班，被告知盛若兰跟丁成麟一起请了两天的假，这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人家是根本瞧不上他们准备的地方，直接去了丁家住下呢。
    可对着亏欠良多的若白，齐璐根本不好意思抱怨。
    看看，她们真心实意对待的养女，到底都回报了她们些什么？
    不争不抢的亲生女儿，一直都乖巧懂事……
    “请个假吧，若白。”齐璐的脸色柔和了下来，“妈妈带你出去玩一天。”
    盛若白有些惊讶，但还是点点头，跟刘恩请了个假。
    这是齐璐第一次带她出来逛街。
    盛若白感觉自己就是一个任她摆布的洋娃娃，在奢侈品店里一件一件的换衣服。
    有选择困难症的齐璐看着这件也挺不错，那件也挺不错，大手一挥：“全都包起来！”
    经理点头哈腰地指挥着柜姐们把衣服包跟鞋子包起来，富婆齐璐转身就带着盛若白进了下一家店。
    两个人从一条街的这头买到那头，不知道花出去了多少钱之后，齐璐终于消停了——
    穿着玩偶熊衣服的人递了张传单给她。
    齐璐从前根本不会接这样的传单，可扫了一眼之后，她突然停下了脚步。
    那张传单上写着“亲子餐厅欢迎您的到来。”
    看着齐璐越来越亮的眼睛，盛若白没来由地打了个寒战。
    半小时后——
    她一个看着十几岁的人，坐在了一群小孩中间，神色木然地啃着手里的冰淇淋。
    旁边站着的齐璐拿着手机不停地拍着，一边拍，一边感叹“我女儿真是好看”，并且顺手把照片发进了家庭群。
    盛若兰的手机不停地震动着，她正在试订婚要穿的礼服，看着消息提醒，皱着眉头点开看了看。
    齐璐似乎是带着盛若白出去玩了，发了好多奇奇怪怪的照片。
    盛若兰看着手机，心里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她干脆直接退出了那个群，眼不见心不烦。
    她退群的消息被齐璐不停的照片给顶了上去，其他人也没有注意，原本五个人的群已经悄悄变成了四个人。
    或许，这样才是正确的。
    *****
    跟着齐璐折腾了一天，盛若白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仅要接受身体上的折磨，还要接受N次的社会性死亡。
    太难了，这就是中年女性一定时期会溢出来的母爱吗？
    终于有空坐在咖啡厅里歇一会，盛若白抿了口咖啡，坐在她对面的齐璐突然开口了，“若白，之前的那件事情，我找的人已经查出来了。”
    “是盛若兰。”齐璐看着盛若白，神色认真，“你想要怎么处理她？”
    盛若白斟酌了一下，不太清楚齐璐的想法，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要不算了？”
    齐璐皱起了眉头：“若白，妈妈不希望你这么善良。”
    这倒是出乎盛若白的意料了，本以为齐璐不会这么快就改变，难道是因为距离远了，盛若兰的那个女主光环的作用也减弱了？
    看她没有什么反应，齐璐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有些颤抖，“若白，妈妈想要公开你跟若兰的事情，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盛若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我想要公开你跟盛若兰身世的问题。”齐璐的语气越发坚定。
    “本来这些东西都应该是属于你的，曾经我以为，盛若兰当时只是个孩子，她并不知情，所以并没有什么好迁怒她的。”
    “可后来我才发现，原来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