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味道倒是真的不错，配合着果酒，一点也不腻。
    只是很可惜，一直到尾声，都没看到那传说中唐以的初恋。
    倒是唐以表情，从伪装的不情愿，彻底变成冷脸。
    刷卡时只听经理笑着说：“老板让说，今天这顿她请客，恭祝程总夫妇百年好合。”
    “都不出面，这祝贺也太没诚意了吧。”唐以在一旁冷不丁开口，语气满是嘲讽。
    经理讪笑，没有开口。
    唐以气得直接拔腿就往门口走。
    程迹几人跟在后面，慢悠悠走。
    吃饱喝足，姜余现在只剩下满足。
    香山秋叶，是带着花香的浓郁。抬头是璀璨的星星，这应该是南城市区里唯一一出能清晰看见星星的地方。
    姜余右手被程迹牵着，他手掌宽厚，手心温暖。
    这一小段石板路，明明并不长，她却觉得走了好久。
    因为喝了酒，司机来开。
    唐以直接将车停在鹿居门口，蹭上程家车。
    姜余直接脱口问：“你是想明天再过来吗？”
    她发誓真的没有其他意思，但是程迹配合一笑，唐以突然羞愤看着夫妻俩，眼神里满是控诉。
    “迹哥——”
    “鸡哥？”
    姜余今天喝了不少果酒，度数虽然低，也架不住她觉得好喝，当饮料喝了不少。
    现在脸是红的，脑子被夜风一吹没有清醒，反倒是晕乎乎的。
    唐以突然喊程迹，她听岔了。
    将‘迹’听成‘鸡’，因此自顾自笑起来。
    “你们这称呼......”姜余笑着说，“太，太古惑仔了吧。”
    她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个不停。
    “你老婆喝醉了？”唐以看向程迹。
    只是一抬眼，看见程迹温柔目光，他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在车底。
    “你们还真可以去参加一波那综艺活动。”唐以说，“到时候让你公司的人看看，铁面无私的程总......啧啧。”
    唐以这话倒是提醒了程迹，他想到小陈不久前送来的文件，是云朵转寄。
    “你嫉妒？”程迹淡淡开口。“也是，单身狗。”
    姜余并没听到两个人谈话，脑子里全部都是鸡哥，莫名其妙戳中笑点。
    回家路上她就睡过去，直接趴在程迹身上，睡得很沉。
    先送唐以回他公寓，随后才回程家。
    姜余下车时没睡醒，几乎是眯着眼回楼上。
    一头倒在床上，变成一个大字。
    程迹上来就看到这情景。
    他伸手推了推姜余，她没醒，不过嘴里还在嘟囔。“我困。”声音里全是浓浓睡意。
    “洗完脸再睡。”程迹说，“臭烘烘的。”
    这话一出，姜余几乎是瞬间睁开眼，低头嗅了嗅自己：“没有，是香的。”
    见程迹不回，她坐起来，身体往他那边靠，嘴里说着：“你闻闻，你闻闻。”
    程迹自然知道她身上是什么味道，现在呼吸间都还有淡淡香味残留。
    姜余被他赶进卫生间，她洗了个脸算是清醒过来。
    拿着浴巾打算去冲澡，只是刚开水，脚一滑，直接摔倒在地。
    惊天动地的一声哎哟，划破原本隔音很好的门。
    程迹冲进来，看见姜余用一种特别奇异的姿势瘫坐在地上，可怜兮兮看着他。
    姜余知道自己倒霉，她从小就没多少好运。
    小学门口戳盲盒，从来没开过好东西。长大后活跃抽奖，至今未曾中过一次。
    至今最大的好运，大概就是嫁给程迹吧。
    她是这样认为的。
    因为拉伤，姜余晚上睡觉必须成大字，正躺，规规矩矩的睡姿。
    哪怕床大，程迹还是收拾去了客房。
    虽然两个人睡一张床本来啥也没干，但是姜余还是有一种分居的感觉。
    她泪汪汪目送程迹离开，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是毫无睡意。
    姜余一旦无聊，又没玩手机，脑子里就会开始胡思乱想，编造故事。
    她跟程迹已经从古代到未来，正在相爱第一步。
    然后被打断——
    云朵电话打过来时，不知道为什么姜余眉心一跳。
    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而且还不是好事。
    果然，刚一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云朵咆哮又无力的吼叫：“你怎么又上热搜了。”
    某网红bot接到投稿，吐槽下午茶时遇到网红lily跟她的小姐妹，几人下巴又尖了好几个度，看起来越发像是同一个医院出来的。
    姜余也记得，那群女人中好几个下巴跟葫芦娃里的蛇精一样。
    原本是下午四点多的投稿，评论只有几十条。
    不过晚上十点最后，网红bot转发新增一张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