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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御史中丞人到壮年时,的确和原夫人有一个女儿,不过在四岁那年因一场天花给带走了。他的原夫人也因此大受打击一蹶不振,没多久就跟着一起去了。
    那时左肖还小,御史中丞怕他太伤心,就谎称了妹妹只是被人拐走了。
    后来司左利用这一点,去济慈院找了一个年龄相仿的,和楚仟泠一般有一个红色胎记的女孩,就为了能牵制住魏尧。
    蹲在只有一个石碑无名的坟堆前,左肖忆起父亲刚带回左娉的样子。
    难怪那时父亲一脸的不情愿,难怪父亲一直不怎么待见娉儿。只要娉儿在时,他必会公事繁忙总不在家。而左肖那时年幼,也无法好好照顾左娉,最后也只能寄养到丞相府。
    这一切,都不过是因为左娉不是血脉至亲罢了,左娉从始至终都是司左用来拿捏魏尧的棋子,若不是出了汝阳的这番意外,娉儿应当能与魏尧长相厮守,如愿成为他的妻子。
    可惜啊,世事难料。
    ——
    晨曦初上,微光从窗隙中透进。
    楚仟泠半睁着眼从阿庸身边坐起,阿庸还在打着甜鼾,没有要醒的样子。
    精神不是很好,本想再躺下睡一会儿,意识却非常清醒,许久之后长叹一口气,起身准备穿衣。恰好阿花从门外端着热水进来,见她即刻放下水盆,上前为楚仟泠穿衣,“殿下,奴来帮您。”
    “阿花,我已经不是公主了,你也别再‘奴’的称呼自己。”楚仟泠抿了抿唇,颇为无奈的说,“你像阿庸一样,活的自在些。”
    阿花却摇了摇头,手上的动作不停,“殿下永远是殿下,奴也永远是奴。若是奴也改了称呼,以后就没有人能记住您曾经的身份,也不会有人再好生服侍您了。”
    睫毛微颤,抓住阿花还在上下忙活的手,楚仟泠诚恳的说:“阿花,谢谢你。”
    到了如今,也只有一人给了她足够的尊严。
    为她穿好相较于宫里已经简洁许多的衣物,阿花又转身去了厨房,她现在也是颇忙,每天要洗衣做饭,还得时不时的打扫卫生。若不是阿庸那丫头还小,不懂事,不然她真是想拉过阿庸就是一顿揍。
    趁着阿花准备吃食的时间,楚仟泠回了一趟昨夜血腥的房间。里面的血渍已经被魏尧清理干净,也无那股浓厚令人作呕的味道。在里面转了一圈,猛然发现正屋的圆桌上多了一件物什。
    远看有些熟悉。
    走过去轻轻拿起,是一个玉佩。拿起时,一半从中间分裂掉在了地上。
    弯腰将另一半拾起,手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的花纹,这个东西,她真是熟悉又陌生。
    她不太记得以前是因为什么得了这块玉佩了,据说是给她的生辰礼,上面的花纹是用她那时的小胖手一下一下刻上的,当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后来遇到那个男孩才有了它存在的作用。
    被救回以后,这块玉佩也被她封存在了箱匣子的暗格里,时间一久她都忘了这件东西的存在。
    余光望过去,有一封羊皮信封,上写——
    姣姣亲启。
    打开一看,也不过寥寥几字。
    幼时相承,年少不知。
    望姣姣以轻罚,可原谅否?
    ☆、结局【上】
    二月初一是个大吉日, 新皇登基普天同庆,整个皇城的人都围在街边,等着新皇礼成之后, 那些文官出街一一给银。虽然银两不多, 但也勉勉强强能维持普通百姓一段时间的生活。
    望着数百台阶之下的大臣,均恭恭敬敬俯首称臣, 魏棕是万般骄傲,他筹谋这么多年, 总算走到了这个位置。
    再因着是禅位, 所以他也不必担心在史官的笔下为自己留下一抹污点。
    仔细看去,那文武百官之中却少了三个人, 他的三个儿子,一个都不在。
    忍下心中的不悦,魏棕挥袖坐于那九龙纯净雕刻而成的龙椅上,可惜还没坐稳, 正暄殿之外便传来喧嚣杀喊的声音。满身是血的侍卫手里的刀都拿不稳,连滚带爬的走过文武百官排成的大道, 跪趴在百级阶梯之下。
    “陛下!大皇子、二皇子带着边境部族反啦!”
    隔得太远,魏棕没听太清, 单从侍卫的样子他多多少少能猜出一些来。倒是位于阶梯中段的司左听了, 脸上有一瞬间的凝重,可没过多久转而轻松下来。
    拾级而上,司左每走一步, 就像有一块砖敲在魏棕心头,让他一震。司左没了总是带有的那种阴柔之气,在辉光之中更显气概。
    这样的司左是魏棕没有见过的,他好奇但又害怕。
    他总觉得这样的司左有些不对劲。
    没多久, 司左停在魏棕面前,和他面对面,气若幽兰,“陛下,侍卫来报,魏永和魏习带着部族兵马闯了进来,马上就到正暄殿了。”
    微微侧过头,避开他灼烈而又让人心烦意乱的气息,魏棕颤着声音说:“不可能!朕明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