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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一只烤好的野兔。瞧见她的视线,魏尧得意的提了提手中的兔子:“打的第一只野货,姣姣想吃吗?”
屋子里香气四溢,也不知魏尧在上面涂抹了什么香料,仅仅只是靠鼻子去闻都觉得很好吃。
一屋子的人都抑制不住的吞咽了一下。
唯有楚仟泠别开眼,有些不乐意的说:“本宫都已经吃了,你才送来?”
“我想着姣姣这时才应该醒,烤好兔子便赶快送来了,一刻都没耽误。”魏尧说着,提着烤兔子坐在楚仟泠身边,还悉心叫阿庸去拿了刀来,一点点将肉割下放在盘子里。
楚仟泠就那么默默看着,也不出言,直到他把一整盘叠放整齐的肉放在自己面前。
夹起一块肥瘦相间的肉,看了看,楚仟泠平淡无波的注视着魏尧,“魏尧,你知本宫坐马车晕了一路吗?”
魏尧含笑的嘴唇一顿,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知道,怎么了?”
阿花在一旁扶额,她不是听说魏公子是个极其聪明的人,怎么到了殿下这就跟个呆愣子似的?
只见楚仟泠将手里的木筷一扔,磕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满脸都是明显的不高兴。
“阿花。”
“奴在。”阿花俯首。
“魏公子的烤兔,你和阿庸端出去吃了吧,本宫吃不下了,但也别辜负了魏公子的一片好心。”楚仟泠冷冷看着魏尧,字语行间都是凉意。
魏尧就那般眼睁睁看着自己考了一个时辰的兔子被人带了出去,甚是不解的开口:“这是为何?”
楚仟泠睨着他,隔了许久才说:“你自己想,本宫刚饱腹,出去走走,消食。”
立在一旁的福以垂着头和主子一齐出去,整个蓬里就只剩魏尧一人,而他还保持着迷茫的姿态,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是怎么了?刚来时不是好好的。
——
摸不着头脑的走出去,阿花和阿庸两姐妹席地而坐,大快朵颐。
魏尧走过去敲了两人的脑袋。
阿花抬头瞧了一眼,再在嘴里塞了一块肉,站起身不好意思的将油手在自己身上擦了擦,含糊不清的说:“魏公子,你还有什么事吗?”
阿庸则只看了一眼,又低头继续吃了起来。
这可不能怪她,实在是魏公子做的烤兔实在是太好吃了,她都停不下来。
魏尧:“殿下为何不开心?”
阿花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魏公子不知道?”
魏尧:“我如何会知道?”
将嘴里嚼碎的肉一口咽下,阿花才细细说与魏尧听:“魏公子,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殿下这几日赶路,一路都是上吐下泻的,身体正虚弱着呢,是万不可吃过于香辣、辛辣、刺激的膳食。你却偏偏在这时候带了这东西来,”阿花眼睛往不剩多少的盘子里瞟了一眼,“可不是成心给殿下添堵呢嘛。要奴说啊,您还不如左公子细心呢,人家至少知道早早为殿下准备好素食饭菜。”
耳尖轻轻耸动,魏尧问了一道:“哪个左公子?”
阿花鄙视的撇嘴,嘴上还是诚实回答:“左肖左公子。”
魏尧:“哦。”
哦?就没有了?
阿花张着嘴一动不动看着魏尧,魏尧也垂着眼睑不知在想什么,要不是一旁的阿庸腮帮子还一鼓一鼓的耸动,这时光仿佛都是静止的。
魏尧苦思冥想好半会儿,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朝阿花作揖,“多谢。”
阿花呆愣愣地回礼:“不必。”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阿花喃喃道:“朝一个奴作揖,魏公子莫不是受刺激太大,人傻了?”
蹲下身的一瞬间又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再朝魏尧离开的地方瞧了一眼,那边似乎是左公子帐篷所在的地方。
——
说起来,这次来秋猎的草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宽阔,一眼望去,很快便望到了边。
楚仟泠这是第一次来,从前也没有了解,什么都是不熟悉的样子。
这里的每一片草地,这里的每一朵花,这里的每一棵树,再到这里的每一个庭帐都是她不熟悉的样子。
所有的一切,她都要靠福以的描述去一一了解。她就像一只闯入陌生领地的猫,脚下每走一步都让她浑身不舒服。
——
“哟,这不是公主殿下嘛!”
刺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楚仟泠行走的脚悬在半空,几秒之后才又缓缓落下,静待后面的人走上前来。
当人站定在自己面前,楚仟泠没有一丝的诧异。
果不其然,听这声音就是独属于李苑那个死女人。
“原来是宋夫人,真是许久不见,让本宫甚是想念啊。”楚仟泠皮笑肉不笑的与李苑说着。
李苑故作不在意的摸了一下发髻上的簪子,似觉簪子戴歪了,“是啊,自从臣妇嫁与宋郎,可是上要侍奉公婆,下要侍奉夫君的,都没时间与殿下多聚聚了。不过能让殿下想念,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