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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他第一次被人扇巴掌,眼里泛着阴冷,像一只看到猎物的鹰死死的看着她,只等俯冲而下将猎物捕捉:“公子不也是一个男的,被摸一下胸不是很正常?”
楚仟泠:“谁告诉你我是……”顿时梗住,“谁告诉你我是男的。男的你就可以摸我的胸了,男男授受不亲知不知道!”
魏尧拱手:“原来这世上还有男男授受不亲这个词,受教了,受教了!”
深吸一口气,楚仟泠忍住一拳头砸在那张白净的脸上的冲动,要是一不小心把人打坏了,还要进官府,忍住,一定要忍住,否则身份就隐藏不住了。
琐灵听到酒楼出事时就一路慌张的往回赶,急匆匆推开门时,就见床上坐着一个男子,看着有些眼熟,但烛光昏暗看不清具体长什么样。公主则一个人气呼呼的坐在镂空圆凳上,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茶。
“公……公子,您没事吧?”
“这不没死?”
“……”
琐灵很尴尬的站在一旁。
气氛一度很尴尬。
许久,楚仟泠转过身,问琐灵:“阿福,马匹准备好了没有?”
一时间没晃过神阿福是在叫自己,琐灵半天才回答:“啊?嗯,准备好了,就在酒楼的马厮。”
茶壶里的最后一杯茶喝下肚,提起之前还剩下的一瓶容颜醉,气呼呼的走了,跨过门槛时还不忘回头瞪给坐在床上的人一眼。
下楼时,恰巧碰见左肖拉着下午在集市和自己争抢荷包的那个女孩子急匆匆的三步并作两步的向上走。左肖也没想到能再遇见,很知礼的问候:“王公子,好久不见!”
“左公子。”楚仟泠颔首回礼。
“王公子这是要走了?”
“有点急事,先行离开,左公子玩好。”
说完,楚仟泠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左娉动作小心的拉拉左肖的衣袖:“哥,你认识这个人?”
左肖笑了一下:“偶然遇见过一次,怎么了?”
左娉嘟着小嘴:“这个人抢了我喜欢的荷包,是个坏人!”
“荷包?抢了就抢了,你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不要这么小家子气,以后又重新买一个喜欢的就好了。”
“哥!你怎么护着坏人呢!”左娉不甘心的跺脚,她原以为哥哥会为自己讨回公道呢。
“好了,好了。你魏尧哥哥应该就在这里,快去看看他。”
左娉这才想起重要的事,甩开左肖的手跑上二楼,一间一间的找人。
之前她和魏尧在逛夜市的时候,突然从人群中闯出一群刺客直奔他们而来,魏尧为了保护她,引开了所有的刺客,独自留她一个人在人群中不知所措,好在后来左肖从天而降,将她带离了那个危险的地方。
之后多方打听才得知刺客朝着这家酒楼来了,他们便尾随着找来,恰巧碰到那群刺客撤离向别处离开了。躲在墙角观察一会确定没有危险再进来。
魏尧等楚仟泠离开后体力不支的倒在床脚,左肩侧传来一阵一阵的刺痛,刚刚楚仟泠若是仔细闻闻定能闻到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在夜市遇刺,为了护住左娉,一把将她拉在怀里时重重的被砍了一刀,难得今天穿的是一身玄色衣衫,又是黑夜难以看出是否受伤,否则刚刚就很难蒙混过去。
左娉异一眼就看见倒在那的魏尧,冲过去将他扶起来,眼里雾气顿起,带着哭腔的问:“魏尧哥哥,你怎么样?伤到哪了,严不严重啊?都怪我,要不是我,魏尧哥哥你就不会受伤了,都怪我!”
魏尧温柔的为她抹去眼角的泪水:“娉儿不哭,乖啊。魏尧哥哥不疼,真的不疼。别哭了啊!”说着眼神示意左肖过来将左娉拉开。
左肖蹲在左娉的旁边,对她说:“娉儿,你魏尧哥哥受伤了,你到一边去,让哥哥为他处理一下。”
左娉哽咽着点头,乖乖的站到一边去。
魏尧说:“娉儿,你去外面等着我,伤口处理太血腥了,你别看。”
左娉不想:“可是,可是我想陪着你……”
魏尧看着她,眼里满是不赞同,左娉这才不情不愿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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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肖拿过剪刀将连着血肉的衣服剪开,被刀看过的地方深可见肉,白皮外翻。简单的用棉球将血迹擦干净,抽出一根针在烛火上灼烤,待得通红,穿线。
“有点疼,你忍着点。”
“来吧!”
针尖刚刚穿透进去,饶是魏尧有再多心里准备也还是疼得闷哼一声,表情煞是痛苦。
“你觉得今天是谁指使的?”
魏尧不做声,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丢在地上:“我从刺客身上偷来的。”
那块令牌通体漆黑,正面刻了一个令字,背面是再常见不过的一面旗帜,这在楚国是最为常见的一种令牌,那些听都没有听说过的地痞帮派都有这种类型的令牌,实在是太多了,也就表示没有什么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