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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来的那个孩子取名林暮,意在日暮西山,心死成灰的心境早已不在了。
    两人生了华发时,林御同风离宸讲起了先祖林修竹的秘密。“他们大概都忽略了彼此内心最难以出口的爱,太祖为了大将军一生无后,大将军为太祖生了一个孩子,却到死也没让他知晓……”
    有着太祖那一世记忆的风离宸:“……”
    他决定明天先去砸了月老祠,恢复真身时,再去天界砸了他的月和宫!他下界时怎么跟他交代的!
    再后来……小皇帝即将大婚时,风离宸带着林御,从将军府,进了密道里,一路厮磨,不知过了多久,风离宸又拉着人一路走到了昭云殿后面的那堵刻着他俩婚书的墙壁边上,搂着人色兮兮说着追忆一下当初年少轻狂。
    林御刚穿好的衣裳又被一阵蹂躏,然而,这衣服刚脱了一半,一道亮光闪过,风离宸赶紧将林御搂了,警惕地瞧着入口处,奇了怪了,开启密道的除了林家人才知道的口诀,还得有大虎胖虎的爪印,大虎胖虎被他丢在中间那道密室睡大觉了,这门,怎么还从另一头开了?
    十八岁的小傻子风林朝拎着盏油灯站在入口处,并未瞧见再往里一点的衣衫不整的两个爹爹,笑嘻嘻一拍手,灯油洒了一地,回头高兴地喊着,“哥哥我就说你的玉玺是钥匙吧!看,我把你的墙打开了!”
    “好了好了!朝儿最厉害了,出去跟你师父玩好吗,玉玺也给你,随便你玩,你快出去,今晚你哥哥我洞房花烛呢!”小皇帝快哭了,他大婚,两个爹没回来就算了,弟弟也来捣乱!
    藏在里面的风离宸和林御一惊,互相望了眼:完了,密道里呆久了,儿子的大婚都错过了......
    林御心里愧疚的不行,正起身打算出去,可入口那儿一道颇为沉稳的男声响起,“好了,朝儿,出去找你师父,嫂嫂要跟你哥哥玩游戏呢,你不能看的!”说着入口处的光就没了。
    夫夫两个:“......”信里说的能文能武,举世无双,内能安后宫,外能定朝纲的大美人呢!
    为什么是个男人?
    风离宸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不行!他儿子怎么着也不能当下面那个!拉着林御站起身,就要冲出去......眼前一片火光……
    小傻子被他皇嫂拎出去的时候,灯芯断了一小截儿,刚巧,落在方才洒了一地的灯油上!
    后来……
    半个昭云殿都烧没了,后头密道里还救出云游许久的太上皇夫夫二人。
    关于那条密道……一瞬间仿佛打开了说书人的话匣子,从太上皇一路说到了太祖皇帝。
    历代帝王寝宫同大将军府的密道啊!瞧着得有三百年的密道啊!这里头的故事!啧啧啧,三天三夜讲不完!
    ……
    全文完
    第204章 番外一 往事不堪回首 风礼然X齐昊(一)
    向来清净的太师府,今日门庭若市,原因无他,齐太师独子齐昊前日刚被圣上钦点了状元郎,齐太师大宴宾客。
    齐昊的大名,京中无人不知,四岁能诗的小神童。
    其父当朝太师,其母宁和郡主,一出生便备受瞩目,何况,他还如此少年英才。
    陛下钦点的状元郎,一篇锦绣文章天下传颂,一旦入朝为官,必定前途无量,多少人歆羡。
    此时,这个人人歆羡的齐公子正站在镜子前仔细将自己额前一缕碎发藏进去,把自己打理的一丝不苟。连衣裳上的一点褶皱都要抹平。因为等下啊,他会见到一个人。
    当今陛下有两位皇子,皇长子风亭云敦厚,说白了就是没什么本事,皇次子风礼然桀骜,若非喜好流连烟花之地,倒是百官一致推崇的太子人选。
    齐昊心悦风礼然,自八岁那年便开始了。
    齐家诗书世家,家风严谨,又世承太师之职,对子孙后代的培养更是近乎苛刻,齐昊天资聪颖,更是被寄予厚望,自小便是各种诗书礼义换着先生教,长到八岁,每日困在齐府书房的方寸之地。
    那年母亲生辰,从前的闺中蜜友,当今陛下的宠妃,刘贵妃,携皇次子风礼然来道贺,风礼然不知怎的,就找到了书房,看了眼案上齐昊刚做的诗,摇头叹气,“你不过跟我一般大,整日看这些东西,日子不觉枯燥无味了些吗?”
    言罢也不管齐昊愿意不愿意,拉了人的手一路跑到后院,从院墙翻出去。
    那日齐昊过的很开心。当然,若风礼然带他去的不是花楼就更好了。
    深更半夜风礼然才把齐府公子送回去。迎接他的,是父亲满含怒气的一巴掌,而母亲满是担忧却哀婉幽怨的神色,终还是从地上将他扶起,抬头望着父亲,“你打孩子做什么,又不是他的错。”
    八岁的齐昊被吓蒙了,十八岁的齐昊仍旧不明白父亲为何对自己格外严厉,可后来二十岁的齐昊知道了一切真相,他痛彻心扉却挽不回丝毫。
    如今,他十八岁。他带着满腔的期待和欢喜去见风礼然。父亲专为他设的宴,他悄悄给风礼然递了名帖,尽管太子之位未定,他此举,有站队之嫌。
    他不在意,他本就拥立风礼然,那个草包一样只知道仁义道德的皇长子有什么好,毫无魄力,皇位传给他,好一点儿的结果是固步自封,坏一点的结果是葬送风临几百年的基业。他交好风礼然,若有人说他站队,那他就站队好了,这本就是他心中所想。
    齐昊老远就见着风礼然端着一个白玉酒杯,现在,凉亭中同人言笑晏晏,只一个侧影都叫他万分沉迷,如果同他说话的那人,不是与他素来不和,今次又败给他的冯尚书家的小儿子冯瑾就更好了。
    齐昊心里盛着一坛百年老陈醋朝那二人走过去,他觉得同那么一个草包说话,着实太降低了风礼然的身份。
    绕开一众宾客顺着小径走近了二人,那冯瑾先瞧见了他,竟对他露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那感觉,像是要看好戏样子。齐昊忍不住翻个白眼,就他那草包样,能使什么坏?
    在风礼然跟前说他坏话吗?那也要看风礼然会不会信啊。齐昊无甚畏惧地上前,他觉得自己往人跟前一站,他冯瑾哪里还能入风礼然的眼!
    “不了,不了,美人瞧腻了,我倒是想看看,京城第一才子齐昊,在床上是个什么样子!”
    隔了尚有些距离,齐昊便将那人不太正经的腔调尽收耳底。脸腾地一下通红,跌跌撞撞地回头跑了,耳边还有风送来的那个草包张狂的笑声,“殿下想看,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齐昊捂着耳朵越跑越远!待他人影不见,冯瑾才咬着牙一脸妒忌的搀扶着饮了太多酒,都站不太稳的风礼然,“殿下醉了,我扶您去醉香阁歇歇吧!”
    风礼然挥开手,“那阁里的姑娘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