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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裴,你有没有想过,你杀了靳尧,他日若小辞想起来了,他会如何看你我?!”
    乔裴眼中泛起血丝:“那难道我就任由他去寻小辞?”
    他一点都不后悔。只可惜昨晚派去的人没拿下靳尧的命。
    若小辞真的想起来了,那时候靳尧死都死了……死人怎么争得过活人?
    朝决看着乔裴,许久才道:“你疯魔了。”
    也许他做错了,他也不该把小辞交给乔裴。
    …………
    乔裴与朝决的争执,朝辞是不知道的。彼时他正在房间里吃糕点,手里拿着昨天去街上买的木头鸟。
    木头鸟做得挺精细的,还有些小机关,朝辞玩得不亦乐乎。
    就在昨天那些小烦恼都要被抛去的时候,他面前的光线突然一暗。
    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挡住了从窗户照进来的光。
    朝辞奇怪的抬头,却看到了昨天的那个男人。
    他心头猛地一跳。
    “你、你怎么又来了?”他紧张地说,都是暗恨自己为什么把屋里的丫鬟都支走了。
    “我劝你今天别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啊,不然我喊人了!”朝辞色厉内荏地说,“阿裴给我安排了好多护卫,他们都很厉害的!”
    男人依旧穿着一身繁复的雪衣,那锦缎若鲛绡,衣袖处绣着些银纹,只有在白日才能借着光线勉强看出来。
    靳尧在听到朝辞说“阿裴”时,脸色一沉,那晦暗的表情让朝辞心中一慌。
    “你叫他阿裴?”靳尧声音低沉。
    “对、对啊……”朝辞往后挪了挪自己的凳子,“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可以这么叫别人。”靳尧说,神色越发冷厉。
    曾经少年喜唤他“阿尧”,听起来亲昵又好听,可如今这称呼被他唤了乔裴,靳尧便说不清心头的滋味。
    难受得厉害,同时一股暴戾也涌上了心头。
    “那不叫就不叫咯。”朝辞怂怂地说,但表情还是摆出一副不好惹的样子,“一个称呼嘛,碍着你什么了。”
    听他说不叫了,靳尧的神色才缓和了些许。
    见他没那么恐怖了,朝辞也才有心思再打量他。这才发现……他左手似乎有伤,被厚厚的纱布包着。
    “你受伤了?”朝辞小心地问。
    靳尧举了举左手,道:“你说这?”
    “对啊。”
    “这算什么伤。”靳尧嗤笑,随后又朝着朝辞走进,抓住了朝辞的手。
    “你干嘛、都说了你不要动手动脚!”被抓住了手的朝辞慌乱无比。
    等他看到靳尧抓着他的手按在靳尧自己的胸口上时,他更加慌乱了。
    “等下!你干嘛,你个登徒子!”
    “我若想当登徒子倒不用这么麻烦。”靳尧轻笑,“感觉到了么?”
    “什么?”朝辞懵逼,但很快他发现手下的触感的确不太对劲。
    似乎……凸起了一块?
    “你往衣服里面塞东西了?”朝辞问。
    靳尧随手将外袍的衣襟拉开了些许,露出了里衣。
    而此时,他的右胸处有点点血色晕开来。
    吓得朝辞连忙缩回了手。
    靳尧索性把里衣也拉开,露出肩膀和胸膛。
    上面也缠着厚厚的纱布。
    而因为刚刚靳尧抓着朝辞的手,不知轻重的按压,此时伤口已经渗了不少血。,,,网址m..  ...
    第14章 你成仙我不替你留守人间(十四)
    朝辞被吓了一跳:“怎、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昨天见到这男人,好像还好好的。
    “昨日你出去后,是不是告诉乔裴,来找你的人是我了?”靳尧哑声问。
    “我也没说你名字,就是说你说你跟我成过亲……”朝辞说。
    “那他便知道是我了。”靳尧不轻不重地嗤笑了一声,“他乘着你失忆、我不在,便哄骗你与他在一起。如今听说我回来了,自然是心虚至极,昨日便派人暗杀我了。”
    “暗杀你?!”朝辞瞪大眼睛。
    他虽是世家少爷,世家的肮脏事也不少,但从前家人将他保护地极好,那些事从未入他耳朵。在朝辞眼里,像他从前那般不尊重夫子、喜好吃喝玩乐,便是“坏人”了。
    “你这伤……不要紧吧?”朝辞结结巴巴地问。
    靳尧抓住自己肩膀上的纱布,在朝辞完全没反应过来时,一把将纱布扯了下来。
    顿时那长近两寸、血肉模糊的伤口就露了出来。
    伤口因为靳尧过于粗暴的动作而被拉扯,此时又开始渗血。
    “你不要命了吗!”朝辞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连忙喊道。
    “真是疯了,哪有人这样给人看伤口的!”朝辞边说边站了起来,在小柜子里面翻翻找找。
    他记得自己房内是有一些应急的伤药的。
    靳尧看着少年在柜子边东翻西找,然后终于找到了一个绿色瓷瓶。
    “找到了!”少年拿出绿瓷瓶,眼睛亮晶晶的。
    他走到靳尧身旁,对靳尧说:“你快坐下,我给你上药。”
    靳尧依言坐下,朝辞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
    近距离接触这伤口,朝辞更觉这伤口的骇人。更何况它刺的还是左胸,离心脏都不远。
    果真下的是死手,稍有不慎,男人就活不下来了。
    “当真是乔裴下的手?”朝辞边给他上药便问道。
    “你觉得呢?”靳尧看了他一眼。
    朝辞讷讷不说话了。
    他当然有他自己的判断,加之昨日乔裴的异样……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他不再问,只专心给靳尧上药。
    药一上去,那部分的血就慢慢止住了。朝辞有些惊喜:不愧是大哥给我送的药,果然好用。
    他却不知,寻常刀剑伤在靳尧身上基本上立刻就能恢复,靳尧能把这伤口从昨天留到今天,还是不断催动神力自我恶化的结果,刚刚的  渗血也是。
    既然朝辞给他上了药,靳尧自然不用再催动神力自虐了。
    感受到胸膛间若有若无的触感,靳尧沉了沉眸。
    “你我第一次见面时,我也是受了重伤,伤口在肩上。”靳尧缓缓开口,“你自称对我一见钟情,将我带回了朝家,也像这般每日为我上药,不过那时更像是借上药之名占我便宜。”
    他将这些说出来,语气轻缓低沉,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倒是朝辞瞬间红了脸。
    “胡、胡说!”他梗着脖子说。
    但是听男人这么说了,朝辞也好像这时才发现,男人真的很好看,身材也特别好……朝辞知道自己是个好美色的,平时若是遇到这样的人怕是真的忍不住心猿意马,但如今面对这男人,他却发现自己没有半点心动。
    难道我好色的毛病戒掉了?
    朝辞心里的小人不解地抓了抓自己的脑袋。
    “这有何好胡说的。你以前色心不小,胆子却不大。占了些便宜便似得了天大的好处,多余的却是一点都不敢了。”靳尧想起从前这小傻子的模样,向来淡漠的凤眸也染上了些许笑意。
    朝辞被他说得尴尬癌都快犯了。
    更尴尬的是,他仔细想一想,觉得这的确像是自己会做出的事情。
    “我从前,真与你成过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