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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稳定,当然可以用在舞台。任何元素都是可以为舞台表演服务的,只要需要,只要恰当地设计和编排。就像这首歌原唱的乱七八糟英文发音,学院派音乐人就很难去欣赏这样的音乐。但它的天马行空,比起很多规矩的作品都有意思得多,对不对?”
“蒋眺其实很野路子。”朱老师评价蒋眺:“我还挺惊讶的,你总能拿一些书上没有的东西来尝试。你不怕老师批评你嘛?”
蒋眺就很自在地笑:“批评又怎么啦,批评只是代表老师在您的角度看我是有问题的,但这又不影响我知道自己要什么。那我清楚自己就是想这么做,就是想这么活,没必要去在意别人说什么啦。”
朱老师说:“虽然你的唱法还是有些细节要调整的,但是整体已经出来了,有那种肆无忌惮的味儿。拿到舞台上不虚的。”
作为几个人里面最受肯定的人,蒋眺很开心:“谢谢老师夸奖。”
朱老师摇摇头,“其实我一开始不建议节目组选这首歌,这首歌对你们这些女孩子来说太难了。某种意义上,它比《痒》更难。至少《痒》要求的是恰当的女人味,总有一部分学员拿得出女人味。而这首歌要求的是恰当的孩子气、少年气,或者更确切地说,有过身为□□丝的经历,更能表达它的精神内核。对你们这些从小美到大、娇滴滴的漂亮女孩子来说,这完全是在要求你们表演根本没体会过的生活,怎么可能嘛?别说你们,我来唱这个歌,我也是唱不好的。”
回到歌曲的话题上,Sophia说:“有一点老师说得不对,我在音乐学院学习声乐,但我也喜欢这首音乐。它非常中国,但很rock。只是我不够适合它,现在我也很困难,也许我应该申请,到其他组。”
还有崔渺,很艰难地承认:“我其实还没有找到跟它相处的办法,还需要时间。”
朱老师给她们打鸡血:“放心,我这周的时间全给你们了!我打算做一个沉浸式特训,不过要跟导演申请,争取明天带你们去特训。来,蒋眺你说说,你是怎么解决这个表达问题的呢?你也是漂亮女孩儿,又聪明,从小没怎么吃过苦头吧。”
蒋眺笑了笑说:“其实每个人在生活里都会遇到一些很难的事。就是那种,面对它,你只能想到‘不知道怎么办’‘好辛苦’‘没有未来了吧’‘有没有人帮帮我’的那种事情。我也有啊。怎么说,我也是靠自己在国外生活了四年的人呢。哪有什么做起来很容易的事情。”
大家都心有戚戚然,是啊,哪有容易的事情,谁不是在拼了命努力呢?
蒋眺说:“所以我没有尝试模仿原唱的唱腔,只是把自己的一些人生感受放到歌里面去,尝试把它唱成我的歌。”
朱老师点头:“原来如此,挺好。你们几个也可以考虑用蒋眺这种表达方式。好好想想,曾经有什么体验适合移植到作品里面呢?”Sophia和崔渺表情认真地点头。
王靓抱着手臂道:“所以我就说这个女人心机可深了。肯定是等我们都睡了,偷偷起来在厕所里打手电筒学习,然后再在我们面前演得毫不费力的。”
蒋眺随口就说:“一个手电筒不够亮啊,我都是打两个。”
Sophia听懵了:“真的吗?眺真的在厕所里学习吗?中国女孩好努力呀。”
崔渺忍无可忍:“王靓,你和蒋眺别老是跟Sophia讲怪话!她听不懂!”
王靓和蒋眺互相拿手指指对方:“不是我,是她!”
Sophia后知后觉:“哦,原来不是真的。”
何珂笑:“以前总以为崔渺是个高冷女孩,其实相处了才发现是个正义女孩。哈哈哈哈,为什么你不喜欢笑呢,脸上好像总在说‘你欠我一千万’?”
崔渺不耐烦瞪她:“我又不是卖笑的。”
朱老师已经笑死了,捂着腮帮子加入讨论:“没有一千万吧?我觉得欠两百万已经很多了。”
王靓说:“两百万哪里够,喵喵家里有矿,至少也得一个亿吧。”
蒋眺说:“一个亿太多了,一般人不欠那么多钱。两千万比较合适的。”
何珂一脸无语,几个穷人在这里大胆地讨论有钱人的生活,还讲得好起劲的样子,到底知不知道在镜头里有多傻?
Sophia又听懵了:“渺欠钱了吗?不是家里有矿吗?”
何珂无奈:“不是真的有矿……”
“你们这两只鹦鹉吵死人了,还没完没了了是吧!”崔渺暴起就想打蒋眺和王靓,被两人很有默契地左右亲昵搂住,蒋眺吧唧在崔渺脸上亲了一下,笑眯眯的道歉:“对不起啦别生气啦,我们都不是故意哒!”
王靓也在崔渺另一边脸上亲一下,留下一个更明显的唇印:“小朋友最喜欢王靓姐姐亲他们了,啵唧!”
崔渺裂开了。察觉发生了什么,并且被练习室里镜头录了下来,她一时间竟不知道做什么表情。
这是何等的名场面啊!
何珂开始死鱼眼鼓掌:“可以的可以的,论刚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