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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说出去,别说妈妈姐姐妹妹能嘲死他,他自己都能替小可爱不值。
    韩斐墨却拒绝了:“换什么地儿,不换,换办公地点你是要算入股还是租金,换了我怎么理直气壮提分手。”
    秦奕钦猛地抬起头来,干涩地道:“分手?”
    像小可爱绝情地把那什么谭总拦在门外不让见那样?
    秦奕钦赶紧道:“我当时说了假名字是因为不想身份吓着你——”
    韩斐墨又笑,倾身问道:“那之后呢?确定关系的时候怎么不说,上我家的时候怎么不说,上我的床之前不说,骗完身子之后有整整一个晚上和一个早上,你还是不说,到现在要填表了、要去你公司了、你才说?”
    秦奕钦答不出来。
    在一起之后,他有无数次机会可以说。
    秦奕钦冷峻严肃的脸迅速沉静下去,露出纠结痛苦的神情。
    不由得想起昨晚,小可爱抱着三只小猫猫,对小猫猫们说一本正经地介绍他,家里添了家庭成员,他是小猫猫们的爹了。
    秦奕钦不再心虚地避开视线,双眼深深地凝视过来,郑重地说:“小墨,对不起,我并非刻意一直隐瞒,而是和你一起的时光太快乐,让我忘记了自己说过谎。刚刚又害怕被你再度拉黑不见,因此不敢说。现在我坦诚了,昨晚你说我成小猫猫们的爹了还作数吗,只要不分手,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韩斐墨冷笑:“呵呵。”
    秦奕钦后缩的身躯此刻靠近过来,伸出双臂,深深地道:“我真的想和你组成一个家,却让你次次伤心,你揍我吧,请你消消气。”
    韩斐墨窃笑一声:“我干嘛要揍你。”
    秦奕钦却更加紧张:“那,你想要什么让我买都可以。”
    可这道歉太不真诚了,太秦集团的营收是国内企业的断层第一,什么东西不能买。
    包括他曾经给小可爱打过的钱,都太少了,简直九牛一毛。
    韩斐墨轻哼:“不买,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秦奕钦:“!”
    这——
    可韩斐墨这么说着,却又从老板椅上站起身来,高抬着手推着秦奕钦的肩膀,把人怼在洁白崭新的墙壁上。高大的秦奕钦此刻贴着墙壁,呼吸骤然顿住,领子被拉了下来,扯着脖颈,他顺从地低头。
    韩斐墨咬了上去。
    狂野又热烈,夹杂着仿若发怒的硝烟,牙齿磕碰之间,却没有真正地把秦奕钦咬出血。秦奕钦丰润的唇微微张开,默默地承受着他的啃咬,茫然地抬起双手,想要把人圈住。韩斐墨却一爪子拍开,从嘴唇一路咬下去。
    鼻尖、下颚、侧颈、耳垂……韩斐墨又绕了回来,温热的喷息洒在秦奕钦的喉结上,伸出舌尖,轻轻碰了一下。舌尖调皮、温热,令人发痒,秦奕钦喉结滑动,身体却诚实地绷紧,在惊喜与如果喉结被咬就会死之间紧张纠结。
    韩斐墨低笑:“我哪能咬死你,外面国家给你派来的保镖不把我弄死吗。”
    秦奕钦挪动了一下腰,艰难开口:“没,我没担心这个,你爱国,喜欢国风,不会弄死我。”
    “啧,”韩斐墨又拉下秦奕钦的领带,亲了亲秦奕钦发红的耳尖,道:“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秦奕钦:“?”
    这不亲他了吗,虽然不让抱,却依然令人快乐上天。
    韩斐墨没有解释,而是又热情洋溢地亲了上去。韩斐墨紧贴着抬头,双手捧住秦奕钦那张英俊的脸,灵巧的指腹在侧颈轻抚,低沉的微喘动听至极。唇舌火热交流之下,体温飙升,可惜小可爱不让抱,秦奕钦紧握着拳头,浑身肌肉绷得死紧。
    他终于懂了。
    什么是生不如死。
    这种酷刑,太难忍了。
    但又是甜蜜的折磨。
    在秦奕钦飘然甜蜜又折磨难忍之下,韩斐墨把人啃了一遍,然后帮秦奕钦扣好领口,遮住狂野的吻痕,满意地微笑:“果然是刚开荤的处男呢。”
    秦奕钦:“…………”
    秦奕钦艰难苦忍着,甜蜜又纠结地道:“谢谢小墨。”
    他这么狗,小可爱都不舍得和他分手,还忍不住亲亲,真是爱惨了他。
    韩斐墨指尖掠过,摆了摆手:“那你就忍着吧,好了再出门。”
    秦奕钦神色古怪了起来:“不能借用你办公室里的厕所吗。”
    韩斐墨甜甜地微笑:“不可以哦。”
    秦奕钦沉默了一下:“好。”
    韩斐墨又道:“接下来你不要面壁思过,你要看着我。”
    秦奕钦拳头紧握着,艰难地道:“好。”
    果然,韩斐墨接着就扯着自己领口,用衣领给脖子扇风降温,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白皙的脖颈上,还有昨夜恩爱的痕迹。秦奕钦拳头握得更紧了,是真的很难忍。
    可又一边暗暗甜蜜着,品味着小可爱这都没分手的宽宏又汹涌的爱意。
    但又更难受了。秦奕钦挪开一边,离开发热的墙壁,换了一面冷冷的瓷砖墙贴着罚站。
    韩斐墨作了一下就没管他,打开刚刚还没画完的画稿,继续修改。
    秦奕钦虽然挺狗的,但却从未对他的困境视而不见,千方百计撩他,笨拙学分手宝典上的甜言蜜语,家居机器人也按照反馈改良,特意加了撸猫功能,小猫猫们都挺喜欢。
    分手是不可能分手的,就罚站一下这样子。
    看着秦奕钦如此难顶他竟然快乐了!
    昨晚太浪了身体还没好,反正先作一会儿。
    韩斐墨哼着歌儿,愉快地改稿。秦奕钦那边却更难受了。
    不只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小可爱又当着他的面画别的男人。
    虽然这是小可爱的事业,但他还是不舒服。
    可他正在被罚站,在分手的边缘蹦极,暂时没有立场让小可爱放弃画别的男人……
    高升的体温很快冷却下去,秦奕钦惆怅地望着哼歌画男人的臭颜控,轻轻地叹了一声,身体是不难受了,可心里却更难受了。
    这才是酷刑。
    眼见小可爱改好一张画,秦奕钦正松了一口气,又见小可爱掏出一张别的男人泡温泉的画在改。
    画里,男人长相是雌雄莫辨的绝美,气质清冷却惑人,漫不经心地看了过来,长长的黑发蜿蜒而下,滑过光洁的肩膀,软软地垂落在温泉的雾气里。雾气之中,白色的内衬濡湿半透,锁骨下一片白。
    好一幅男人出浴图。
    臭颜控。
    秦奕钦的脸色越来越臭,却又在被罚站之中,暂时不敢开口。韩斐墨抽空瞄了他一眼,“咦”了一声,道:“你这么快就凉了,我再给你加加热。”
    秦奕钦:“…………”
    秦奕钦张开双臂:“来。”
    画别的男人又怎样,小可爱还不是爱惨了他,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