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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将她双手按在了墙上。
而他另一只手继续向下划去,在计英挣扎中从里向外攥住了她的领口。
嘶的一声,内外衣衫碎落。
凉气瞬间侵袭过来,计英怒从心头起,狠狠瞪向他,“宋远洲,有意思吗?!”
宋远洲继续笑着,笑得越发令人发颤。
“有意思。我被一个通房丫鬟问算什么男人,我的回答,就只能做给她看了。”
话音落地,男人咬住她的耳朵,抵着她要了进去。
... ...
计英后背裸露着在冷硬的墙上摩擦,男人毫无怜惜地发泄。
这种姿态,计英疼得几乎晕厥。
她在过分的疼痛中浑身发麻,手下力气耗尽,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流。
她咬紧牙。
“宋远洲,你也就这点本事,我计英看不起你... ...”
宋远洲只是冷笑,更加粗暴。
不知多久,宋远洲抽身出来,放开了按在她头顶的双手,计英的腿疼得钻心,疼得发软,拼命扶着墙边条案,不让自己摔在了地上。
男人已经穿起了衣裳站在她身前。
身影将她完全笼罩。
室内烛火噼啪一声响。
计英听见他开了口。
是含恨的愉悦。
“计英,被欺辱的滋味舒服吗?”他问她。
计英勉强支起身子,喘息着抬起头来看向他。
他勾起一侧嘴角笑了,又开了口。
那是不同寻常的口吻,他压抑着太多情绪后决开一堤的语气。
他一字一顿。
“你父亲当年强逼着我退婚与你定亲,那屈辱的滋味,更甚你如今所受十倍!”
这句话里每一个字计英都听得懂,但连成一句,计英懵了。
她看住宋远洲含恨的面孔,男人俊逸的脸庞被仇怨扭曲。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你说什么?我爹强逼你退婚定亲?怎么可能?我从没有这般要求爹爹!他也不会这样做!”
宋远洲冷笑连连。
“你要没要求我不晓得,但你爹确实如此做,甚至去到我爹卧病的床前如此逼迫,以至于... ...”
宋远洲没能连续说下去,他攥紧了手,目光冰冷狠厉地落在计英身上。
他深吸一口气,才说了出来。
“以至于,我爹不得不让我违抗亡母遗愿悔婚,然后与你定亲,而我爹那场病本要好了,却因你爹的到来,情形急转直下,陷入间断昏迷。你我定亲之后,我父亲便撒手人寰了。”
宋远洲的语气尽可能的平静。
但说起当年突如其来的变故,眼角溢出一滴泪光,他恨声道:
“计英,这一切,拜你计家所赐!”
计英愕然。
室内烛光明灭。
宋远洲眼角的泪光好似反着什么刺眼的光芒,刺得她眼睛生疼。
怎么会是这样?!
宋家遭遇的一切,拜计家所赐?!
宋远洲着看着失魂落魄的计英,狠声嗤笑。
烛火晃动着,像极了那年他父亲的病床前... ...
他与舅家表妹定亲是他母亲死的那年的事情。
母亲生了大哥之后,身子便有些虚弱,大哥不到两岁夭折,母亲受不了打击大病一场。
宋家三代单传,父亲疼爱母亲,想让她缓缓身子再思量生养的事情。
但母亲不肯,她晓得父亲为了她不会纳妾,因而急匆匆地又怀了一胎。
可惜没有解决男嗣的问题,母亲生下了姐姐。
母亲虽疼爱姐姐,但还想着男嗣,父亲劝她,她不肯听,好像总怕自己没能给父亲留下男孩便撒手人寰似得,又怀了第三胎。
宋远洲出生了,宋家终于解决了男嗣的问题。
可惜他母亲生育三胎过于匆促,母子二人皆身子不济。
母亲在他三岁那年终于撑不住了,只怕他也似大哥一般不能成年,于是找来算命先生算了一卦,算出舅家表妹八字与他十分契合,能令他康泰安稳一辈子。
他和表妹定了亲。
母亲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宋远洲以为他的终身大事不会有什么波澜。
甚至计英跑去他面前,扯着帕子跟他说,“我喜欢你”,他都以为不会有什么改变。
但他错了。
没多久,计英的父亲计青柏上了门。
那时,他父亲因一场风寒卧病在床,情形时好时坏,计青柏上门前,父亲终于有了明显好转。
他不知计青柏所为何事。
计家是江南造园的第一家,他们宋家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宋远洲非常客气地接待了计青柏。
“计伯父安好。”
计青柏上下打量他,“就是你小子让我家英英蔫巴了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