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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来对付“顾韫”,心里多少也是平衡了些。
    但是江徵重生后就给自己立了个人生原则:除非他自愿,否则谁都别想让他吃亏!
    前一秒还精神头十足地和盛霁松对峙,下一秒,他一垮肩膀,手捂上肚子,装出一副难受的样子。
    喻嚣适时冲上前,询问顾韫状况,顾韫虚弱地咳嗽两声,声台行表样样拿捏到位:“我肚子疼,我头好晕啊,我想吐...”
    盛霁松冷眼看着他装。
    顾韫忽然趴到床边干呕起来,腰都弯成小虾米形状。
    盛凌急得推了盛霁松一把:“木头哥哥,你就这样看着?!”
    盛霁松这才去扶了顾韫一把,低声警告:“别装了,警察就在外面,你装死我都能立刻给你安排尸检。”
    顾韫眼泪花都呕出来了,一双桃花眼看着雾蒙蒙的,配上一副无辜的表情,简直是生动演绎“我见犹怜”四个字。
    只有盛霁松不为所动。
    他弱弱地开口:“需要我提醒你之前对我做过什么吗?”
    他抓着盛霁松的手按在自己腹部:“这里有那日结的果。”
    盛霁松:“!!!”
    喻嚣汗颜,发生关系后,顾韫第一时间被陆执墨用了药,根本不可能怀上,这话假得不能再假。
    但在盛霁松震惊地用眼神询问他时,他还是点了点头——他必须对得起那六千万年薪,陪顾韫疯一次。
    盛霁松如遭雷劈,喉口一甜,转头呕出一口老血,离婚协议被染红。
    “哥!!”盛凌又得替哥哥急!
    顾韫满意地挑了挑眉,他看了一眼律师,笑着问:“还告吗?”
    律师:“..........”
    “也不是只有盛家有律师的。”
    他掰过盛霁松的下巴,温柔地替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要离婚也不是不行,一旦解除婚约,我立刻告你强奸,同样是律师函,看看昼南敢不敢和夜北硬碰硬咯。”
    正文 向天再借五百年!
    “咳咳咳——!”
    “哥...”
    盛凌看哥哥面无血色的样子,担心不已:“...你把这个药吃了,这是喻嚣给我的。”
    盛霁松推开弟弟递来的药,上气不接下气地道:“...这药...咳咳...治不了我的病...再吐几口血,我这寿命也折得差不多了。”
    盛凌急得从轮椅上蹦起来,他是下意识的动作,但腿却是真正站直了,虽然只维持了一秒人就失去重心往前倒,盛霁松震惊得血都来不及吐,一把抱住面朝下摔过来的弟弟,把他扶好坐正了才惊喜地道:“你能站起来了?!”
    “...我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个好消息的。”盛凌来不及为自己高兴,就先替哥哥急:“哥,你别死,以前是我不懂事,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我不会再惹你生气了。”
    “喻嚣才给你治了一个月,你就能站起来了...很好啊...”盛霁松喜悦地呢喃。
    盛凌的腿残了三年,怎么治都不见任何起色,原来不是伤太重,而是昼南的医生靠不住。
    他想起什么,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大红色的小礼盒,交到盛凌手中:“这是喻海林让我交给你的。你打开看看。”
    “......”盛凌擦了擦眼角的泪花,依言打开礼盒,一枚晶莹剔透的玉坠落进他眼中。
    “这是...?”
    “是喻家的传家玉,能保平安。”盛霁松若有所思地道:“喻海林让我转交给你,无非就是在跟我展示喻家的心意,这份礼我代你收下了,你之后就跟着喻嚣好好过,这样,哥哥死也能瞑目了...”
    “哥...”
    “小徵没了,我在这个世间唯一的牵挂就是你了。”盛霁松抬手替弟弟擦了擦眼泪,大有交代后事的意味:“我会让律师把我名下的财产都转到你名下,然后我再跟顾韫离婚,他想让我净身出户,我就让他一分钱都得不到...”
    “...你们怎么会闹成这样?”盛凌实在不解,就算之前有再大的仇,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不也已经缓和了许多吗?在崖底被绑着炸弹同生共死都经历过了,怎么会过不去眼下这道坎呢?
    盛霁松:“我这三年...我这三年就跟个傻子一样被顾家耍得团团转,也算是被耍够了,我累了,阿凌,我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15岁独自扛起家业时他没觉得累,22岁上任秘书长,为保住盛家百年荣誉被迫成为皇室工具人处理一大堆烂事时他没喊过累,顾韫嫁过来才三个月,却把他的心力都耗尽了。
    盛凌觉得哥哥说这话时,竟像是一秒间苍老了许多岁。
    再也不是那个操着鸡毛掸子追着他跑三条大街还能大气不喘地把他像小鸡仔一样拎住顺便扒下裤子照着他的屁股抽几十下红痕的精力旺盛的哥哥了。
    “哥,你就没有想过放下江徵么?”他试探地问:“当年,当年你把他骗上山处决的时候,似乎也不曾拖泥带水啊。”
    “...咳咳...谁告诉你我那晚是为了处决他?江徵是夜北的间谍,从他的身份暴露那日起,欧阳宏就不可能放过他,我如果选择包庇,盛家就会遭到连累,江徵必须‘死’一次,只有他‘死’了,欧阳宏才会转移注意力,你只知道我开枪射杀他,却不知道我费尽心机在崖底布局谋划只是为了保住他的命。”
    “盛凌,即使我以为他害死了你,我都没想过要他的命,你怎么会觉得,我是真心实意地要处决他呢?”
    盛凌又惊又急:“......你这番苦心,为什么不跟他说呢?你们完全可以一起商量对策,江徵那么聪明,他一定能天衣无缝地配合你啊!”
    “我那时根本不知道江徵的立场,我只知道,他盗录了不少会议信息,即使这些信息根本没有被传回夜北。但这些行为让我怎么能不多想?万一他就是死也要效忠夜北呢?”
    “我爱他,但他终究是站在了我的敌对面,我们之间隔着的不是简单的信任问题,是两个联盟的利益,我把这种事告诉他,算是在对敌人示好吗?”
    “只有他‘死’了,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夜北强加在他身上的种种标签才能褪去,他才只是江徵,纯粹的江徵,那时候,我再去跟他解释根源,再去征求